不我把這女屍的肚子給剖開來,看看裡面到底寄生的是什麼東西,如何?”
巖玉召的眉頭皺得更好了,他急忙阻止道:“這不大好吧!怎麼說都是死者為大。”
阿季現在好奇心十足,哪裡聽巖玉召說什麼。說時遲那是快,只見他手中鐵斧急揮,朝著那女屍的腹部就砍了下去。
隨即便聽見“鐺”得一聲巨響,阿季瞬間感覺手臂一麻煩,鐵斧立刻被震得彈了出去。
巖玉召驚訝的看著那女屍,小腹部已經被鐵斧劃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露出了一處銀光閃閃的東西。
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個鐵疙瘩!這女屍的肚子裡怎麼還有一個鐵疙瘩?事情變得更加離奇了,兩人相互看了看,一時間都呆住了。
這鐵疙瘩又是何物呢?兩人心裡都沒有底。但阿季認為,這東西藏得怎麼隱秘,保不準還是個寶貝!
想到這裡,他又心癢難耐了。看了看四周血肉模糊的一片,整個棺材被弄得一塌糊塗。
趁著巖玉召不注意,阿季用鐵斧劃開了女屍的肚皮,這下力道奇大,簡直快把那女屍給攔腰斬斷了!
“死胖子!你發瘋了!”巖玉召看著鮮血噴濺到了腳邊,立刻驚叫了起來!心中卻氣道,這胖子見錢眼開,要錢不要命了!
阿季嘿嘿笑了兩聲,用那鐵斧在女屍的肚子裡一挑,就把那塊鐵疙瘩給挑了出來。它滴溜溜的從女屍的肚子裡滾到了棺材中,兩人定睛一看,原來這鐵疙瘩竟然是一個鐵函!
只是這鐵函已經遍佈鏽跡,剛才也只露出一角,看起來像個鐵疙瘩。
一看到這隻鐵函,兩人都不免有些激動了。巖玉召連責怪阿季的話都忘了說,所有的好奇心都被調動了起來,這鏽跡斑斑的鐵函之中又會有些什麼呢!
要知道,雲南地區不同於中原地區,金屬製造工藝落後了差不多有上百年的歷史,冶鐵工藝更是來之不易。在當時因為鐵比銅難提煉,而且硬度高、色澤好。所以也相當的名貴。
再看這鐵函之上,依稀能辨別一些花紋。想來以當時的製作工藝來說也算是技藝高超,價值不菲了。
就這樣一個鐵函中又會藏著什麼東西呢?阿季的心中急切,從地上撿起那鐵函,也不顧鐵函上滿是血汙和鐵鏽,放在眼前就翻來覆去的倒騰了起來。 詭異!無比的詭異!
剛才還嬌豔欲滴的邪花,此時居然硬生生的消逝在兩人的面前!
眼看著那邪花的根莖也在逐漸腐爛,阿季顫聲對巖玉召說道:“兄弟,那邪花真的死了?要不你上去看看?”
巖玉召氣得直笑,說道:“你這個死胖子,每次一有難辦的事情就找老子,有好事你怎麼不找?”
阿季立刻叫了起來:“瞧你這話說的,有好事怎麼不找你。你看發橫財的事情,老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
“狗日的,這是好事嗎?”巖玉召怒罵道:“要不是你個狗日的貪財,我們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還敢說是什麼好事!”
說完此話,巖玉召也不再磨嘰,提著手中的斷刃,一馬當先的朝著那枯萎的邪花走去。
那邪花此時早已消失不見了,要不是還有一絲根莖未爛光,根本就看不出一絲存在過的痕跡。巖玉召來到邪花跟前,打眼這麼一瞧,卻看見邪花的根部,露出一絲明黃的色彩。
這又是什麼東西?巖玉召的好奇心頓時起來了,他大著膽子用手中的斷刃挑開了周圍一些腐爛的黑色雜質,卻發現那是一塊明黃色的木板。
這裡怎麼會有塊木板?難道是藤蔓?巖玉召看了看四周深褐色的藤蔓叢,很快就否定了這個猜測。
既然不是藤蔓,那又是什麼?巖玉召思索著,好奇心更重了。他使勁的用手中的斷刃在雜質中挖掘著,十分的賣力。
遠處的阿季看著巖玉召蹲在邪花的腳跟下,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幹這些什麼。心中感到好奇,不由自主的也忘記了害怕,走到了他的身邊。
雜質再挑開一些,一股詭異的香氣就瀰漫在了空氣之中。這股香氣清新脫俗,淡雅超群,前所未有的好聞。
巖玉召頓時感覺猶如醍醐灌頂,大腦剎那間無比的清醒。卻見那明黃色的木板上面蒙著一層油膩膩的感覺,將斷刃拿在鼻子邊上一聞,味道並沒有加重,還是那麼的淡雅。
阿季也聞到了這股味道,突然眼睛一亮,驚叫道:“這是沉香!極品沉香!”
沉香?巖玉召回頭看了一眼阿季,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是沉香?”
阿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