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算了,讓人難辦的是海厄說什麼都要和揚帆睡在一間房裡。
為了能讓手中本就不多的鈔票得到最大的發揮,整個在和張小姐溝通了好一會才得到了一個進門的許可。
下午在揚帆和海厄還在熟睡中的時候,張小姐和正成已經離開的旅館。
並不是兩人想要攜款潛逃,而是張小姐已經認識到,如果這樣下去自己四人遲早會落得lù宿街頭的下場。
於是張小姐和正成離開了旅館之後就到了銀行,用正成的身份證辦了一張銀行卡,然後張小姐又給自己的老爹打了電話。
不過半個鐘頭而已,正成再一次取錢的時候只能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銀行卡上的一長串零。
足足一千萬的日幣,這還是兌換成日幣之後,看來…張小姐的老爹不是一般的有錢啊。
這也是正成傻帽,他也不好好想想,能娶到軒轅家的女人而且留在了和自己一個姓的孩子,張小姐的老爹怎麼可能是一無是處的男人。
張小姐在打電話的時候已經警告了正成不許偷聽,本著武士道精神的正成自然是欣然答應,但是他也因為這樣而錯過了知道張小姐老爹非凡身份的機會。
等兩人回到了旅館的時候,揚帆和海厄還在熟睡中。
說實話兩人之間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只不過揚帆睡覺的時候有些不老實,動不動就會出現一些比較惹人嫌疑的動作,不過對於這些動作,海厄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在臉上升起了一朵朵的紅暈。
終於,一天就在四人平淡的生活中過去了,當晚霞將灰sè的天空映成暗紅sè的時候,揚帆和海厄這才從睡夢中醒過來。
然後四個人再一次趁著夜路向北海道的方向走去。
正成和張小姐本來說要做新幹線的,但是在揚帆說了沒準什麼時候就會有馭鬼者找上門來之後,張小姐竟然很乾脆的倒戈站在了揚帆那邊。
這也讓正成對揚帆和張小姐口中的‘真正歷史’有了更深的疑慮,到底是什麼樣的‘歷史’竟然讓張小姐一個普通人都能堅持到這種地步呢?
揚帆說的沒錯,幾個人在徒步走出了這個小城市不過幾公里遠而已,一個馭鬼者已經擋住了四人的去路。
伸手攔了一下其餘三人,揚帆脫了衣服和帽子後連張飛都沒有召喚,就那麼發動了種子的力量之後就闖進了那名馭鬼者的攻擊範圍。
結果自然不用說,事實上馭鬼者最大的優勢並不是惡鬼的實力,而是那個能影響到對手靈魂的鬼氣。
但是這一點卻是在揚帆種子‘拒絕’的力量下被化為無形。
而這一場‘練習’中,揚帆真正的發現,自己在戰鬥中的技巧和張飛等人有著多大的差距。
從而揚帆也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不是當初自己的速度在正成之上,那麼在火車上的那一戰自己很有可能會敗北。
這場練習的前半場是揚帆和‘惡鬼’的聯絡,然後馭鬼者在堅持了進半個小時之後發現這個看起來‘很弱’的人其實很強,然後就發動了‘惡鬼’附身。
在之後他就駭然發現即使是惡鬼附身之後擁有了武器的自己在面對揚帆的時候竟然還不能佔到優勢,他在心裡就已經萌生了退意。
練的正爽的揚帆又豈能如他所願,結界再一次立起,然後之前那慘無人道的拳打腳踢再一次上演。
而這一次,正成並沒有繼續在意那所謂的‘殘忍’,而是在意著揚帆的動作。
之前那隻要讓人看到就會畏懼的超速度不見了,揚帆反而是壓制著自己的速度故意在和對方赤手搏鬥,就好像…是在鍛鍊自己的技巧。
難道說他曾經是一個只有速度和蠻力沒有半點戰鬥技巧的人?
得到這樣的結論正成一時間只覺得火車上的一戰是那麼的可笑,如果當時自己就能發現這一點的話,會不會自己就能成功呢?
但是沒有如果,如果那個時候他堅持一下的話,輸的肯定是揚帆,畢竟當時揚帆有‘傷’在身。
異常練習結束,在最後揚帆很輕鬆的與張飛進行了合體,然後在那馭鬼者驚恐絕望的目光中毫不猶豫的一矛將對方刺了個透心涼。
這場‘練習’還是很有必要的,至少現在揚帆知道,如果自己遇上了和自己速度不相上下的人應該怎麼去戰鬥。
雖然還有些生疏,但是揚帆知道,自己已經更強了。
並不是在等級上,而是在戰鬥中能發揮出來的實力。
正成都看出了倪端,又何況是海厄,海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