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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威脅我啊?”揚帆很沉靜的說著,那樣子就像是電影裡的變態似的,指了指身後,揚帆用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說道:“你看他們,連我的結界都突破不了,憑什麼殺我啊?”
順著揚帆的手指轉動眼珠,卡納這才發現他的四個兄弟正在對結界猛攻,但奈何這個結界的強度根本就不是四個小侯爵就能打破的。
“我賭一分鐘,你呢?”一臉的微笑,揚帆現在忽然感覺到了心中彷彿是出了一口惡氣一般爽到掉渣。
“不,你不能這樣…”彷彿是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卡納終於失去了原本的那份張狂一臉驚恐的吼道。
“你不賭啊,你不賭那我就印證一下自己猜的到底對不對吧”揚帆臉上的笑容逐漸闊大,可他的笑容簡直比撒旦的笑容還要讓人膽寒。
“等…”
卡納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一道寒光閃過,卡納的肩頭至左腰頓時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飆升的血液頓時濺了揚帆一臉,帶著殘忍的笑意,揚帆看著那漸漸癒合的傷口說道:“還真的能再生啊很好…我們繼續”
不知什麼時候,那些趕來的血族已經擠進了房間內,但是他們卻都愣在那裡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場面。
不僅僅是他們,就是卡納的四個兄弟也不得不停手緩緩的後退了幾步。
這真的是人類能夠做出來的事嗎?
結界裡,揚帆不停的揮舞著匕首,每一次匕首的揮擊都會帶起一抹飆升而起的血液。
很快,揚帆的整個身體已經被血淋了個透,但是他揮舞的匕首仍舊沒有停下來,血還在飛,那兩道寒光也彷彿是游龍一般不肯停歇。
整個房間裡只有揚帆揮舞匕首的聲音、匕首劃破ròu體的聲音、血液竄出的聲音…一擊卡納猶如殺豬一般的慘嚎。
所有擠在房間裡的血族都愣在原地,他們的雙tuǐ在打顫。
先不要說卡納的生命之血能不能堅持住,就是這種疼痛也是一般人承受不起的,即使是血族…也不會減少疼痛的感覺。
血已經漸漸的將結界內所有的地方染成了紅sè,而揚帆的心裡卻是越來越痛快,同時他雙眼中殘忍的光芒也是越來越濃郁。
血族真好啊…可以流這麼多血都不死,難怪每一個血族都將自己的生命之血看成是寶貝,這簡直就是血庫啊。
叮
一聲脆響,揚帆原本不停揮舞的匕首一下釘到了意識已經逐漸接近模糊的卡納耳邊。
而在卡納的xiōng前,一道橫著切開的傷口正在涓涓的流出血液,而且那傷口並沒有要再癒合的趨勢。
“一分鐘…時間剛剛好”得意的抬了一下眉máo,揚帆臉帶微笑的看著卡納玩味的說道。
一分鐘?
難道只過了一分鐘?
不僅僅是卡納,就連此時其他擠在房間裡的血族都只有這麼一個想法。
剛剛那真的是一分鐘嗎?在他們嫉妒恐懼的感官裡,這一分鐘簡直就像是一年一般的漫長。
“你…真的…不…能殺我…”意識有些模糊,卡納在吐了一口血之後斷斷續續的說道。
“我爽夠了,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說出讓我不殺你的理由”匕首仍舊chā在卡納的耳根處,揚帆卻是已經收回了右手,用唯一備有沾染上鮮血的手心抹了抹自己的臉。
“殺了我…對威廉…沒有好處的,這些…這些血族…只會心寒…不會服從…。”
然而還沒等他說完,將臉抹了個差不多之後再一次將右手放到了匕首的把柄上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死?”
聽到揚帆的問話卡納頓時知道了揚帆的打算,一瞬間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吼道:“你沒聽到我說話嗎?殺了我的話威廉就不可能讓這些血族服…”
mí上雙眼,揚帆擰著眉頭揮動了自己的右臂。
匕首從卡納的耳根一直削到了他的右腋。
當半顆頭顱緩緩滑落的時候,揚帆臉上充滿了不屑的說道:“你死就是因為你太自以為是了,你當你是誰?代表整個瑞士的血族…。你也配”
說完揚帆轉身向酒桌的方向走去,同時,一直阻擋著眾血族的結界也隨之消失。
在結界消失之後,卡納的四個兄弟頓時紅著眼睛衝向了揚帆。
寒光再起斷臂橫飛
當四個人再一次倒飛進人堆的時候,所有人駭然的發現這四個侯爵的手臂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