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婆……老婆……你夾著我舒服……”
“……”
“啊……老婆……別……別,好……好緊……”
“……”
“呼……”
“……”
“啊,老婆……你還想要麼?難道真的是三十歲如狼似虎啊……啊……讓我休息下啊……”
“……”
這一晚上,戰況慘烈。
不過,雙方也算是旗鼓相當了。
兩人老夫老妻後,也知道了這種事情要循序漸進,要,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想想,吃的太快,也會噎著。
所以,兩人很久沒有猛烈了。
而張硯硯,就算是三十如狼似虎的少婦,也有點吃不消了,第二天,像一個蔫掉的黃瓜一般,皺巴巴的去上班。
而那個據說昨晚很吃力吃力的某人,今天早上卻是吹著口哨去上班了。
靠,到底是誰如狼似虎了!
張硯硯再次淚,這個世界上,受傷的怎麼總是女人。
這天,張硯硯再次的不舒服。
那個明珠,沒事就翹著肥臀在她的面前繞,而且,張硯硯有點羞澀了。
昨晚太猛了,她下面有些擦破了皮。
而今天早上,趕著上班,她也沒有注意。
直到今天上班去廁所,才發現內褲上隱隱有血跡。
下面還隱隱有疼痛,想來,真的是玩的太猛了。
哼,該死的沉烈,都說了倒掛的姿勢,很難受了,還很深……
討厭!
張硯硯一邊臉紅,一邊在廁所各種咒罵。
看今晚回去,這麼折騰死沉烈。
說沉烈,這個時候沉烈的簡訊就到了。
沉烈:老婆,愛你,在幹嗎?
張小鳥:大便。
沉烈:……老婆,你好粗魯……
張硯硯捏著手機,有種罵髒話的衝動。
我靠你妹,到底是誰粗魯。
各種不爽,張硯硯看著螢幕,或許是沒有直接的站到沉烈面前,張硯硯膽子也打了幾分。
打了幾個字。
張小鳥:還說,到底是誰粗魯。我……我下面都破了。
好,各種小黃腔。他們的手機可一定不能掉啊……
哈哈哈哈……
張硯硯靜靜等著沉烈的反應,好半晌,沉烈才慢悠悠的回了一句。
沉烈:老婆,口水消毒,我給你舔舔……
張小鳥:……
好,玩下流,她攤手,永遠不是沉烈的對手。
不過,這樣一來,張硯硯心情好了很多。
上完廁所,各種天晴。
偏偏那明珠看見張硯硯有些彆扭的走路姿勢,還關心的走了過來,大眼朦朧裝天真。
“張姐,你沒事?”
我靠啊,不準叫老子姐姐,老子還是純情的少女……= =!
張硯硯心中奔騰過無數個草泥馬,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各種討厭被叫阿姨,姐姐,尼瑪,誰讓你叫我姐姐的,插插插,我插插插……
心中各種殺意,面上張硯硯卻是笑,“叫我張硯硯就好。還有,我沒事,我好的很……”
“是嗎?”那明珠又是眨巴眨巴大眼,“張姐……哦,不對,硯硯……如果身體有什麼不好,可一定要去看醫生啊……畢竟年紀大了,容易生病的……”
掀桌!
哪裡年紀大了!
她明明才二十九!二十九!明明還是二字開頭!
奇怪,這個說法,怎麼這麼彆扭。
張硯硯揚唇,擠出一個笑容:“謝謝你的關心了……不過,我真沒事……我還健康得很……”
說著,張硯硯撐起自己的背脊,大步的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一邊走,一邊各種無聲的怒罵。
草草草,該死的狐狸精。
心情頓時變得十分不爽。
張硯硯又是發了個簡訊。
張小鳥:沉烈,我老麼?
沉烈:……不老,老婆,你不是永遠十八麼?
張小鳥:點頭,你知道就好。只有你,才是老頭子一個了……哼……
沉烈:是是是……對了,老婆,你想怎麼過你三十歲的生日?
張小鳥:……我……送你一堆菜刀!
狠狠的放下手機,張硯硯心中估摸著怎麼把沉烈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