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二哼了一聲,蘇芮不知道說什麼好,難道堊非魚進階的時候只帶著下半身了麼?
“妹妹,我不逗你了,你真的和我一樣是純血霸王鱷,要不我哪能這麼……激動。你要不信,喏……”堊非魚抱起尾巴用力啃了一口,再小心翼翼把那尾巴尖伸到蘇芮面前,蘇芮見他尾巴尖上懸著一滴血珠,想了想用指尖颳了。
剛收手,就見堊非魚尾巴一陣亂顫,面紅耳赤喘息不已,不過這次他卻緊緊捂住了自己的褲襠,又緊張又期盼地盯著蘇芮。
蘇芮扶額,想了想,隨手在千神絕傘尖上一紮,也滾出一粒血珠。
這粒血珠一出現,堊非魚那粒血珠就嗖地一下飛了過去,像是受到什麼牽引似的,兩粒血珠碰在一起,滾呀滾的,就成了一粒。
看到這一幕,堊非魚就像到了高/潮一樣喘息如雷。
“混蛋,你去死!”蘇二全身冒電,紫光纏繞骨笛,伴隨著笛孔裡面的白真真嘶嘶叫個不停,骨笛疾速下墜,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雖然在場的不是鱷魚就是王八,可從這麼高的地方下來,在蘇二和堊非魚的威壓下,連結界都沒法撐,蘇芮眼冒星星坐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白真真完全現出本體,爬到堊非魚旁邊嗷嗷直叫。
蘇芮沒了耐心,抱起四腳朝天的蘇二就走。
“到了!到了!到了——”堊非魚坐在地上連聲大叫。
直到第三聲,蘇芮才醒悟過來,這裡是歐陽家的礦山?
“有人來了,快——”
黑影一閃,蘇芮腰間一緊,反應過來時已被堊非魚用尾巴拉到了他懷裡,一層透明的結界將兩人緊緊籠罩了起來。
堊非魚力道之猛,令蘇芮額頭和他下巴狠狠撞在了一起。
“嗷——”堊非魚銷/魂地叫了起來。
媽蛋,她都還沒有叫疼。
察覺到胸前的異常,蘇芮低頭一看,蘇二隔著衣裳惡狠狠地叼住了堊非魚的乳/頭。
o(╯□╰)o
在堊非魚的結界內,蘇芮僅能看到外面的情形,卻察覺不到任何動靜,但她瞧見白真真還在外面時衝堊非魚努了努嘴。
“我……這個結界只能這麼大。”堊非魚忍痛道,他決定了,就算咪咪被龜兒子咬掉也不要和鱷魚妹妹分開。
蘇芮沒說話,伸手在堊非魚的腰際摸了一把。
堊非魚眼睛裡出現了一道豎線,呼吸加劇的同時結界放大,把白真真也籠罩在內。
就在此時,結界上方的天空飛過數道流光。
是前面那批人!
真是沒有想到,在骨笛上浪費了那麼多時間,竟然還真如堊非魚所言趕到了前面。
一時驚詫,倒忘了還被堊非魚緊緊摟著,直到兩人的腳同時被白真真的尾巴抽中。
蘇芮忙跳到一旁,妒火中燒的雌鱷還追著她要咬她,卻被堊非魚按住。
堊非魚並沒傷害她,只是取出一條繩子把白真真的嘴給綁了起來。他動作熟練,蘇芮一時看不出他是經常這麼做還是憐香惜玉。
不過,堊非魚捆到一半忍不住叫道:“妹妹,快叫你兒子松嘴,我受不了了!”
蘇芮:……
接過蘇二後,蘇芮認真道:“非魚哥哥,我也不是不能考慮你,不過有一條……”
蘇芮指向懷裡的蘇二:“就是得我兒子同意。”
這不扯蛋麼?當老子眼瞎,這小王八哪是兒子,根本就是情敵!
“你同意不同意?”蘇芮拿腳尖踢了踢堊非魚。
堊非魚渾身一顫,雙腿一夾,小雞啄米點頭:“好好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兩人達成協議,氣氛似乎融洽起來。
堊非魚在前帶路,蘇芮跟著走了一會兒後才發現把白真真給丟在原地了。不過蘇芮沒提,堊非魚是巴不得白真真消失。
這時,堊非魚的表現有些像高階妖修了,接著前面給蘇芮科普了很多霸王鱷的知識。
原來一頭霸王鱷的產生通常有兩種途徑,第一種是父母雙方都是霸王鱷,堊非魚就是這一種,但是還在堊非魚很小的時候,他的家族就遭到人修的圍剿,除了堊非魚和他的母親,其餘霸王鱷全死了,後來堊非魚的母親也死了,整個種群就剩堊非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