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怎麼被咬的?”我已經聽不進去聲音了,迷迷糊糊的,蛇,費東喜被蛇咬了,我們的房門被開啟了,她被害了,現在是被蛇咬了,到底發生什麼了?
到底是什麼回事?我現在是知道怎麼回事了,我站在警局外面,濃墨就在我面前,“她萬一命沒了,你要負責嗎?阿璇,這件事你不能攙和的,這要告訴她家大人,你這樣一來,她除了什麼差錯,費家一定會找你算賬的!”
“東喜她會活不下去的,濃墨,她會活不下去的,我不能不管她啊!”我說。
“你管了她,她現在變成這樣了,阿璇,你又沒控制住。”我愣了愣,我不是太懂濃墨的意思。
“濃墨,我怎麼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東喜就已經出事了,這是我的責任沒錯,可是這不是我乾的。”我心裡不知道有多難過,濃墨為什麼又誤會我。
“阿璇,這不是第一次了。”濃墨說。
“什麼不是第一次啊!不是我!我一次也沒有!我沒有咬!”我啜泣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夏重彩不是我咬的,這次也不是,我沒有咬人!我沒有!你既然認為是我,那為什麼來保我!費東喜現在昏迷不醒,我脫不了推她的嫌疑我知道,可是你既然認為是我咬的,你來保一個殺人犯幹嘛!”
“阿璇,你小點聲!”濃墨喝斥我,明顯他認為就是我!
“我幹嘛小聲啊,你都不信我了!我還怕別人不知道?”
第三百零一章 費爸費媽的凌辱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濃墨說,他的語氣半點沒變,依然認為是我發瘋後咬的費東喜。
“是我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就變成這樣了,濃墨。”我說。
“小袁聽到你們房間的聲音了,他說在出事之前聽到了費冬喜求救的聲音,她在叫不要,是不是?”濃墨問,他的眼神充滿著懷疑。對,他口中的小袁就是他的那個室友,就住在我們房間的隔壁,他也就是我撞見的那個人,聲音熟悉,但是沒想起來,原來就是他,一切的一切都指向我了,只有我有嫌疑,只有我,難怪別人會懷疑。
“是,她是叫過,可那是……”那是她的夢魘啊,她被她的孩子纏上了。
“阿璇,你控制不了自己。”
“說了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做過!我清清楚楚記得,濃墨,這過程我清楚地記得,一點也沒忘記,我如果不記得的話,只會不記得片段,如果是我做的,我不會不負責任的,我一定會承認,可是我沒做過啊,我怎麼可能任由自己被誣衊!”我叫道,“你送我進去好了!我有殺人的嫌疑,你就不要保我出來啊!你這樣不相信我,你說這些話,比我被別人誤會,比我被關在看守所裡,都讓我來的難過!”我推開了他,然後跑去了醫院。
費東喜還在醫院治療,她現在一定很不好,剛打了胎,還摔下了樓,還被蛇咬了,她會不會撐不下去了,東喜,你一定不要有事啊,不然我要怎麼面對自己,面對你家人,東喜。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那你醒過來,是不是也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萬一,連你也指控我……
重症監護室,我是第一次來這裡,第一次,也希望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要再來這裡了,再也不想來了,此刻的心情,比我自己躺在這裡還要不好過,我寧願是我自己,東喜已經受了那麼多苦了,再說,這樣也沒人會懷疑我了,我也不會被誤會了。
我站在外面,看著裡面的費東喜,她的臉上連著氧氣管,看起來那麼脆弱,生命的脆弱,我不是第一次見到了,我知道生命脆弱,但是這用在東喜身上,就是不對勁,原來再強悍的人,在生命面前都是脆弱的,她那樣活蹦亂跳的,現在變成這樣了,我要是知道哪個畜生害她變成這樣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昨夜的事,我必定是被人陷害的,這個人的目的不是費東喜,而是我!那麼多的人之中,我只能想到是費東喜了!她有理由這麼做,她知道東喜怎麼了,她知道我要做違背良心的事,她也知道我的軟肋,夏重彩一定是早就算出我會怎麼做了,那麼猴精呢?猴精是跟她一起的嗎?可是猴精說的話,又不像全是瞎掰的。還有袁同學,他剛好在我隔壁,這僅僅是巧合嗎?
我的心裡太亂了,這一切都亂,我的對手明面上只有夏重彩,背地裡不知道是誰,可是我也只能順藤摸瓜從夏重彩下手了,但是現在她佔上風,我在下風,我一直都在輸,我輸了感情,輸了濃墨,現在我不想再輸掉友情了。
我一直在說,要反抗,可是我拿什麼反抗?不過是空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