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擺擺手, “去把姑爺叫來,就說我有事找他。”
小蘭推了晶兒一把,後者訕訕的出門傳信。
“怎麼了,孩子又折騰你了?”君毅凡匆忙而來,俊逸的臉上滿是擔憂。
惜惜扁著嘴,“孩子很好,是你,你明知你不在我會睡不好,算一算這個月我大概有一半時間處於失眠狀態。”
君毅凡目光滑過一絲侷促,“規矩不能破”
惜惜就可憐巴巴的拉著君毅凡的手,“你難道不想嗎?”
君毅凡的臉瞬間充血爆紅,他掩飾的挪了挪身子,稍稍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真是要命,他怎麼不想,他想的快瘋了。
小妻子先是被人綁架,回來後又染了風寒,緊跟著孕吐加調養。
好不容易,滿三個月,胎坐穩了。
卻還有這麼一條該死的規矩要守。
想想還有六個多月,君毅凡恨不得撓牆。
惜惜也很想撓牆,前三個月不能那啥也就算了,為啥以後的日子都不能?
哪個缺心眼的想出的這麼一條蛋疼的規矩?
突然,她眼前一亮,晚上不得同房,那白天不就行了?
君毅凡聽了哭笑不得,“老祖宗是怕傷了孩子,你怎麼……”
君毅凡死活不同意,他怕極了看到她奄奄一息的模樣。
要知道,當日,他親自把她從難民營抱出來的時候,她光彩盡失昏睡不醒的樣子有多可怕。
那種恐懼,一輩子一次都嫌多,君毅凡絕對不會允許,再有任何威脅到她安全的事情發生。
哪怕那個人是他自己。
懷孕四個月後,惜惜的肚子像吹氣球一樣大了起來,緊跟著,她的脾氣變的越來越糟糕。
比如,小蘭說,“聽說鎢姨娘過的很悽慘,她生的那個女娃娃到現在都還沒有名字”
惜惜回答,“活該,她自己造的孽。”
鎢氏確實罪有應得,所以惜惜這麼說也不算過分。
可是,當晶兒說,“小姐,小八不見了”而她只是無所謂的搖著扇子,吩咐廚房做一碗夠酸夠甜的荔枝粥過來。
這個時候,小蘭和晶兒終於覺察出了惜惜的不對勁。
兩人找來了秦嬤嬤。
小蘭,“小姐變得好可怕”
晶兒,“是丫是丫,以前她從來不亂髮脾氣的。”
秦嬤嬤同情的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孕婦性子有些反常是正常的,待孩子生下來就好了。”
君毅凡同樣察覺到了惜惜的反常,她動不動就找他的茬。
比如他說,“寧妹妹不見了,大哥已經離府去找她了。”
君正安心儀許寧,在府內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惜惜說,“你是不是也想去,你想去就去,我沒意見。”
君毅凡慌忙表態,“我對她真的只是兄妹之情。”
劉氏得了重病,沒幾天就去了,君毅凡唏噓了幾句。
惜惜說,“死不足惜”
君毅凡皺眉,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後來有一天,惜惜晚上哭著跑去書房找君毅凡。
把君毅凡嚇得夠嗆,以為她身子不適。
趕緊找來了大夫,折騰了半宿,她卻說她沒事,不是肚子疼,就是想哭。
在這之後,君毅凡再也不敢放她一人,不顧規矩搬回去和她一起住。
懷孕六個月,惜惜情緒穩定了,她對君毅凡說,“之前是我有些事情沒想通,我以後不會再鑽牛角尖了。”
君毅凡一頭霧水,不過,心上的大石總算落了地。
他甚至想到了最不好的情況,如果她真的變壞,他要怎麼做。
他愛她,所以不管她變成什麼樣,他都不會嫌棄。
只不過,父母那邊可能沒法交代。
孩子生下後,君毅凡正式成為當家。
此後沒多久,君之霆提議分家,君之謙沒同意。
陳魚兒在把鎢氏整弄的沒了脾性後,露出了真面目。
打罵下人,拉攏高大*奶,擠兌納蘭湘,和惜惜作對,甚至鼓吹君建銘把潘姨娘接回府。
“你姨娘是從犯,大姑奶奶這個罪魁禍首都僅僅是去了家廟而已,憑什麼要她老死在家廟裡頭。”
君建銘耳根子軟,想到地位的不公,君毅凡的無限風光,怨尤心生。
不僅不感謝君毅凡的幫襯,還處處與他作對,攪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