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藥老頭提出這沒得商量的條件時,皇甫銳二話不說直接一錘定音。
好,就七天跟自己的小妻子同房一次!
他們願意配合,藥老頭自然也輕鬆,所以一般看到他們你儂我儂摸個小手以為他老人家沒看見就偷偷啵個小嘴什麼的,他就不去管他們了。
這樣的日子過得很快,一邊讓藥老頭用各種好東西調養身子的時候一邊陪著他這老人家談天說地。
祁瑤楓最時常聽藥老頭抱怨的就是,“為了這個徒孫,老夫大半輩子的積蓄都投在這上面了,將來要敢不聽老夫的話,老夫一定不會手下留情,非狠狠的揍他不可!”
而每當聽藥老頭一邊不捨地開啟他的小存庫取好東西燉給自己跟皇甫銳一邊唸叨這些話的時候,祁瑤楓都是很大度的撒手,表示將來孩子隨便玩,而一聽她的話,一旁的皇甫銳就半眯起眼盯著她猛瞧!
祁瑤楓表示自己不是後孃,但是沒法子呀,他們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身子狀況很好,但就是沒能懷上孩子,這要懷上了,百分百是藥老頭在他們倆身上下血本的功勞,所以將來孩子出來,喊人家一句祖爺爺那是必須的。
皇甫銳聞言也覺得好像是這樣沒錯,再說師傅又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雖然時常抱怨他們倆生個孩子都這麼能折騰他的藥材珍品,但是拿出來的好東西卻全都是個頂個的好,饒是皇甫銳見了也不由得暗暗驚歎,這老傢伙果然是有私藏的!
所以孩子將來叫他帶,怕他老人家也是拿著寶貝寵的。
於是這對小夫妻圓滿了。
熬過七天,今晚又是皇甫銳回房睡的日子,所以今天一整天皇甫銳都是情操大好,就是那種他明明沒笑,可是人家看過去一眼就能在他臉上看出他人逢喜事的那種。
見他如此意氣風發,藥老頭哼哼然,笑罵道,“出息!”
皇甫銳虛心點頭,不敢違背,然後端茶送水遞點心舀粥湯,直把老頭子哄得心花怒放,不知道第幾次在這對小夫妻面前提及:“將來孩子還是像銳哥兒這樣的好些……”
皇甫銳面上不變,心裡直點頭,孩子的確是像他比較好。
祁瑤楓每次都被這老頭冷不著地捅上一兩刀,漸漸地習慣了,唉,其實她也覺得孩子將來像相公比較好,但心裡還是有點小失落。
哪個母親不希望自己身上掉出去的肉繼承自己身上的優良傳統呀?
但是有必要明說出來嗎?
所以每當藥老頭捅刀子的時候,祁瑤楓也會毫不猶豫反捅回去,輕飄飄的道,“是呀,還是像他爹好點,沒什麼習醫天賦。但孩子小潛力大,到時候師傅可就多擔待點,要是砸了您的藥鼎毀了您的藥庫,您多看看徒兒的面子不要跟他計較,畢竟孩子也是聽您的話,像爹不像娘。”
藥老頭不滿地瞪她,吐言道,“這說得什麼話,你身上也就那點天賦看得過去,要不傳給我徒孫傳給誰?”
祁瑤楓小心肝再次被捅了一下,這老頭說的是人話,是人話嗎!
什麼叫她身上只有那點天賦呀呀呀!
皇甫銳湊到她耳邊輕語,“別聽他的,在相公眼裡誰人也比不得你美好!”
祁瑤楓瞬間原地滿血復活,重拾自信!甩了藥老頭一眼,直接領著相公回房。
一番雲雨過後,祁瑤楓躺在他懷裡有些慵懶疲倦,小手指在他胸膛的小枸杞上畫圈圈,咕噥道,“我怎麼感覺我們是主人家飼養用來配種產小豬崽的大豬呢?”
銷(河蟹)魂過後皇甫銳也是神態滿足,拿著她作怪的小手湊到嘴邊輕吻,“你是大母豬,我是大種豬?”
祁瑤楓咯咯發笑,仰起紅暈飛霞的小臉,“可不像麼?”
“像,像極了!”皇甫銳哈哈一笑,一個翻身又將人壓在身下,低沉桑音道,“大種豬可要來播種了,小母豬可休息夠了?大種豬多多努力了,小母豬才能早日懷上小豬崽。”說著就開始親吻她敏感可愛的小耳垂。
剛剛才做完還來呢!
祁瑤楓伸手剛想把男人那作怪的俊臉抬起,突然胸腹之間毫無預兆地升起一道噁心,慌忙把他推開面朝床外一陣乾嘔。
皇甫銳嚇了小跳,忙過去輕輕拍撫她的背,有些受傷的道,“怎麼突然就不舒服了?”小妻子這是嫌棄他麼,明明做的時候她也歡喜不已的呀,怎親吻了兩下就噁心地乾嘔了?他身上不臭呀!
祁瑤楓乾嘔了好一陣子,什麼也沒嘔出來,緩過氣來沒好氣地瞪他,“都說別亂來了。”接過他下床倒來水喝了,吐了口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