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待漠北眾人
撤退後,張子凡三人才緩緩到來,隔著老遠張子凡就看到了獨自矗立在中間的李存義。
“那是五叔?五叔!五叔!五叔?”
激動的張子凡也停止了腳步,看著李存義雙眼無神的樣子有些奇怪。
“妹啊,你覺不覺得五叔的樣子有的熟悉啊。”傾國撓了撓頭總覺得有點熟悉,但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姐姐,你看著張郎,我去看看五叔。”說完傾城躍起,幾個閃身就朝著李存義靠近。
嗯?還來!看打!
李存義直接出手起手白蛇吐信,朝著喉嚨的位置打去。傾城也懵了這是啥意思,考驗侄媳婦的武藝?
傾城抬起右臂,用手肘擋住李存義的手掌,左手從下探出,去抓李存義的手肘。
李存義感受到左臂被對方雙手鎖住,右掌橫拍而出,直接打向傾城空門大開的腹部。
傾城一驚,這架勢可不像是切磋啊,左腿提膝前頂,同時微微側身用膝蓋和大腿外側擋住李存義的右掌。
傾城見此也不再留手,提膝順勢上踢,一記踢過頭頂的高踢腿將兩人分開,然後傾城抓準時機,抬起的腿猛然下劈砸下。
“傾城,小心!五叔的狀態不對勁。”張子凡的聲音傳來。
傾城在環顧四周發現沒有危險後,準備上前配合妹妹先制服五叔。
隨著漠北小隊的撤離,李存義的幻境也慢慢解開,視野恢復看到傾國傾城被嚇了一跳。
這是什麼情況?這兩個……咦,那不是賢侄嗎?
“賢侄?是你嗎賢侄?”李存義躲過兩人的連手,撤出數米遠對著張子凡打著招呼。
李存義也是微微警惕,誰知道這是不是新的幻想在哄騙他。
嗯,這是恢復正常了?
張子凡在兩人的護衛下緩步上前,“五叔你這是怎麼了?”
李存義抬起手掌擋在三人面前,聲音散漫,聽上去有些不太正經的問道,“先等等臭小子,你先告訴五叔,你第一次去喝花酒是什麼時候。”
千千萬的問題中,李存義挑選了一個最具有挑戰性的,張子凡身體直接僵硬在原地。
他感受到了周圍凌冽的殺機!此刻張子凡的內心是複雜了,他曾經想過無數種叔侄二人重逢的畫面。
但他唯獨沒想到,五叔一見面就要置他於死地,張子凡面色僵硬,輕咳兩聲緩解尷尬的氣氛。
“五叔說笑了,那時侄兒還小,是被你哄騙才去了那種地方。”
張子凡的解釋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但效果不明顯,估計晚上又少不了一番龍爭虎鬥了。
“咳,不提也罷,當年是五叔做的不對,不知這兩位是?”李存義確定了心中的答案,這才看著“親密”的三人,對著張子凡詢問道。
“五叔可能還不知道,我前些日子訂婚了,這兩位是內子。”張子凡連忙扇著修文扇介紹道。
經過這麼久的相處,張子凡也不排斥跟人介紹傾國傾城了,這二女雖然樣貌不是上佳,但待他一心一意沒話說。
且這二人的身份對他的幫助也很大,連帶著他跟他義父在晉國的話語權都重了不少。
“俺是傾國,見過五叔。”傾國不好意思地跟李存義打了個招呼。
“俺是小妹傾城,見過五叔。”傾城掐著蘭花指行了一禮。
李存義本就不是注重外貌的人,看他們三人如此恩愛也是笑著摸摸鬍子,“看來我這賢侄能有兩位如此愛他的侄媳婦,當真是福分不淺啊。”
“哎呀姐姐,你聽五叔說話就是中聽呢。”傾城的小手絹一甩不好意思的笑道。
“啊哈哈哈,是啊老妹,俺一眼就看出五叔乃是不拘小節的豪邁之人,很對俺胃口。”
傾國一高興就不自覺的拍著肚子,緊接著餘光瞥見李存義腰間的酒葫蘆。
傾國話題一轉做出邀請,對著李存義說道,“五叔,我們此番正好要回漠北,我漠北別的沒有就是好酒多。
五叔何不一起讓我們這兩個後輩孝敬孝敬您老人家。”
“是啊五叔,小侄此番去說不定要在漠北成婚了,既然相遇了五叔何不一起參加小侄的喜事?”張子凡也是開口勸了一句。
從小到大除去義父李嗣源,就只有五叔李存義跟他最為要好,要是婚禮沒有五叔參與豈不是不完美了。
“漠北……剛剛那些人也是...”李存義獨自呢喃著,剛剛發生的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