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情,自然會過來叫我。”
“我分管過辦公室,知道辦公室的事情多,多大的事,多小的事,都要經過辦公室,一天忙上傳下達就夠嗆。所以,也沒想要你去陪我走一趟,雖然,圩東村是你聯絡的點,但我去處理也沒什麼,替你減輕點負擔嗎?不過,你去去也好,知道有那麼一回事向上彙報,也說得更清楚。”
張建中尷尬地笑了笑,說:“其實,這種屬於我份內的事,你吩咐我去幹就行了,但你鎮長那麼關心,我怎麼還好不陪你去走走呢!”
阿歡多少也猜到是什麼事了,但覺得鎮長對張建中也太客氣了,你有必要那麼寵著他?你可是鎮長啊!更何況,你很快就在可能坐正書記的位置了,他張建中,一個書記的干將走狗,也要隨之滾蛋到某一個角落裡了。
沒有哪一個領導會重用上一任的人!
然而,阿歡到底還嫩,還不懂得這其中的奧妙。張建中並不是書記的人。書記重用的,是原來副縣長有交代,他是副縣長的人,就算鎮長當了書記,他也不可能不買副縣長的帳。
換言之,不管誰當這個書記都會重用張建中,也就是說,書記即使下臺,對張建中也不會有影響。
捉姦在床,對張建中一點損害也沒有。
顧名思義,圩東村就在鎮政府所在圩鎮的東邊,與圩鎮隔一條小河。幾乎所有的地界劃分都有一個規律,都是以水劃分的,或江或河或一條不溪流。水的這邊是一條村,水的那邊是另一條村。
早年,那小河水流還是挺急的,由於層層截流用於灌溉農田,到了圩東村,水淺得只有膝蓋那麼點深,可以清晰地看到河底的鵝卵石。如果,不是坐車,直接趟水過去,路程反而近許多。
圩東村是一條大村,有四百多戶,一條彎彎曲曲的沙路通向村口,鎮長告訴張建中,凡是進村的路都是彎曲的,絕對不能裁彎取直。
“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張建中還真不知道,雖然來過幾次,也有疑惑,就是沒有問。
“從風水學來說……我不是迷信啊!是群眾迷信。有時候,我們也不得不尊重農民的某種風俗習慣。”鎮長伸直巴掌,做了一個直進的手勢,說,“這直進就像一把劍,直插胸膛。誰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