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啊!”花船裡走出一位男子,袒胸露腹,仰頭對小築上的李涉大笑道。
“兄弟真乃是性情中人啊!”李涉有些無語,難怪一直不曾見到男子出面,原來人家正在花船裡快活。
“我已在船上擺好了酒宴,兄弟快來吃酒吧!”男子邀請道。
“那就多謝了。”李涉帶著于禁上了花船,花船不大但也不小,船頭和船尾之處都立有一根柱子,上面各掛有一個燈籠,聽於禁說這些燈籠只有在晚上才會燃起,若燈籠裡的火在晚間滅了,則代表船中已經有人了,或是今天沒心情接客。
花船四壁用百花爭鳴的花布來遮擋,花布用兩層,中間包裹著竹條,這樣既能阻擋寒風又不影響美觀,花船分兩個空間,一為飲酒作樂處,一為男女之事處。
李涉與于禁所來的地方正是那船頭的飲酒作樂之處,至於男女之事的地方則在船尾處,當李涉進來之時裡面早有兩位佳人在等候,其中一為李涉還頗有些眼熟,正是那秦家大小姐,另一為就不認識了,難道是秦家大小姐的姐妹。
李涉怪異的看向男子,果然不愧為風流才子,上午才剛說到,下午就已經辦完事了,這風流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有時間我會去找你們的。”這算什麼,玩完了事就把別人踢在一邊了,然後想起別人時再去玩一通。
“是!”兩女竟然恭敬的離開了,走路雖一瘸一拐,依舊不願違抗男子的命令,戀戀不捨的離去了。
蔡琰說的沒錯,李涉羨慕了,試問有哪個男人不羨慕男子這樣的過活,可做到的又有幾人,反正李涉做不到,他做不到對自己玩過的女人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