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兵力也不會小於這個數字了,兩邊一打,卻是綠營兵稀里嘩啦的就敗了。這先別管真的假的,實在是讓陳家軍兵卒信心爆表。
“保寧再驕兵之計也有一個底線。”
保寧的驕兵之計不能算沒效果,事實上的陳家軍兵丁都很驕傲了。陳鳴卻沒有打壓這種情緒在部隊裡的蔓延,士兵不是陳二寶,陳二寶作為大頭目腦袋瓜一定待清醒,部隊就不需要了。
部隊驕傲,精神層次上藐視對面的綠營兵,對這場戰爭只有好處,也屬於陳鳴喜聞樂見的。
清軍這裡,保寧看著書案上攤開的地圖,手指輕彈著桌面,他要再一次捋清自己的思路,再進行一次推演,然後將上套的賊人一勺全燴了。
鳳凰臺裡已經殺出了二百人,陳家賊人攏共才有多少力量?
在保寧眼裡,跟隨著陳二寶殺出來的這批人就是陳家賊的骨幹主力了。只要把這些人全套了下,陳家賊即使還有餘力,也心神大亂,士氣大跌。怕是連鳳凰臺都沒膽守了,到時候他會帶領著獲勝的南陽鎮兵追著陳家賊倉皇逃奔的屁股後頭,直接殺到他們的老巢去。
下午時候陳鳴飽飽的睡了個好覺,晚上精神振奮。也不知道是心理反應還是怎麼著,他突然覺得眼前的‘盾車陣’變得不一樣了,升騰著一股殺氣。
“讓所有人披甲。所有人!”
沒過多久,清兵就再次展開那已然形成了套路的進攻模式。扔包,發煙,而且今天的風還是偏東風,滾滾濃煙淨往鳳凰臺吹了。
清兵的進攻早就不往南北炮臺中間鑽了,而是直接向南北炮臺發起攻擊,並且進攻兵力都是以零星單兵的形式貼近炮臺底部,積少成多,然後幾個人頂著重盾往左右炮臺下面送梯子,人數依舊不多,因為鳳凰臺攏共才兩丈高度。這長梯又不是雲梯?還用的著十個八個的去抬麼?
清軍就是在用這種心態來在炮臺地下囤聚兵力。
一發炮後的復裝是需要時間的,而且炮臺的射擊孔各自應對的有各自的方向,一發放了後等不到這門炮復裝完成,清兵們就豎起長梯猛攻猛打了。
只能說盾車距離鳳凰臺太近。人露出頭後來就能進入衝刺階段,眼睛一眨就奔到城下了。
“殺——”
大門開啟,陳二寶聲音響起。在鳳凰臺上槍聲響亮的時候,在隱隱約約的清兵人影趁著月光在盾車後出沒的時候,陳二寶又一次出擊了。
清軍本陣裡,保寧一下子站起來了。喊殺聲響亮,陳家賊不出意料的又一次咬住了誘餌。
陳鳴不知道心裡為什麼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下令飲馬河部分注意警惕,然後帶著坦克隊和整裝待發的二百甲兵靜悄悄的摸出了鳳凰臺門。很湊巧的事兒,臺上扔下的手榴彈和適才的拼鬥已經把鳳凰臺前的六堆篝火弄的或是滅了,或是奄奄一息。
“別慌,別亂,給我照狠裡殺!”陳二寶的大嗓門似乎絲毫沒有受到水湧一樣湧來的數百清兵的影響。有什麼好怕的?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二百披掛著胸甲的漢子在這麼一點寬度,又障礙重重的地方受到優勢敵軍的進攻,就是敵人有一千人、一萬個人,能跟他們接觸廝殺的也只有那麼一點人嗎?只要他們自己陣腳不亂,撐到天亮陳二寶都不覺得會有問題。
陳二寶帶領的這二百人其中一部分人帶的還有手榴彈。實力可以說是很強大的。可猛然被幾百清兵的聲勢一嚇唬,隊伍真的就有了一點慌亂,但隨著陳二寶鎮定的聲音發出,隨著陳二寶鎮定的指揮命令,陳家軍迅速穩定住了陣腳。
“慌什麼慌。一堆綠營爛兵,咱爺們一個打他們十個!”
“咱們背後有大公子在,怕什麼怕??”
“守住南面,守住……”
就是隨著這樣的一聲聲叫喊,保寧的臉色變得鐵青鐵青。因為四五百清兵生力軍進攻二百賊兵,不但沒能勢如破竹,還被二百賊兵站穩了根腳,甚至隱隱一副要打反擊的模樣。要是現在就停手計算雙方的人手損失,清兵的折損會遠超陳家軍。
陳鳴這個時候繼續帶人留在鳳凰臺外盾車陣的漆黑處。這個時候才不是去救援陳二寶的最佳時候,要有耐心的去等。等清兵的銳氣下去了……
“鐺!”堅固的鋼甲牢牢地為陳二寶擋住了斜處裡砍出來的一刀。陳二寶看到了這一刀,但他根本沒躲,在這一刀斜斜的砍到他肋骨處的時候,陳二寶的大刀已經削去了他的首級。
鮮血噴呲在陳二寶身上,染紅了他半張臉。就當天上下了雨,陳二寶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