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葡萄酒,對著天空的月亮,也對著燈光明亮的紐約滿面悵然,他聲音中充滿感嘆和哀傷。
美國人,這群該死的美國人,可把他們家族坑苦了。
來自法蘭克福的卡爾羅斯柴爾德今年才二十二歲,這個年齡放在商業大潮中是還很小,但已經獨當一面了。他上頭的三個哥哥,成就最喜人的三哥內森羅斯柴爾德,那也就是二十二歲的時候被父親從法蘭克福派到英國開拓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銀行業務。
所以,現在也是二十二歲的卡爾羅斯柴爾德已經不小了。
他在自己家族的銀行裡已經工作了兩年時間。
這兩年的時間裡,很大程度上他都在為燈塔國的政府債券而奔波。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銀行接手了一部分美國在歐洲的代理業務,雖然大頭在巴林兄弟銀行,羅斯柴爾德只承擔了其中一小部分的份額,但這對羅斯柴爾德家族而言也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這是為一個國家代理財政業務,可不是一半的金融客能擔負的起的重任。
因為美國人背後有英國人在背書。而英國人的強大是不需要多說的,所以美國的債券在市場上的銷售並不困難。
梅耶羅斯柴爾德是一個有著強烈進取心的銀行家,他在去年派出自己的第四個兒子卡爾羅斯柴爾德前往美國以開拓家族的生意。
在歐洲金融界已經嶄露頭角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只能算是一個新銳,他們還遠不足以獨自擔負起一個國家的財政代理。這個家族在原時空最鼎盛的時候也遠沒有後世的某個腦殘者寫的那麼強大。雖然那個宋腦殘已經不是中國人了,他變成美國人了,可想著還是覺得丟人。而且讓陳鳴十分想不通的是,為什麼一個美國人寫了一本金融小說卻可以在中國混成‘著名的金融史學家’了呢?而且還有那麼多的中國人對之深信不疑。
就像韓國人認為孔老夫子是韓國人一樣,認為偉大的大韓民族的先輩曾經把自己的國界延伸到了中國內陸一樣。
唉,那也是叫人醉了。
卡爾也懷著一種強烈的期望來到美國,他希望自己能像自己的三哥內森那樣在遙遠的新大陸開啟一片天地。不管是土地面積還是發展前景上看,美國都是很有發展潛力的。可是北美局勢的發展讓他失望了,深深地失望了。
戰爭發展的趨勢讓卡爾都看不到戰爭勝利的希望。
中國人的軍艦遊弋在華盛頓、費城和紐約海面,美國人那可憐的小海軍已經在陸續的碰撞中,損失殆盡了。現在的美國海軍,那就是一群穿著美軍軍服的英國人。
可就算如此,英國人也不能保障紐約、費城都沿海重要城市的安全。
卡爾並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但在經歷了兩次中國陸戰隊從紐約的側面登陸,兜襲紐約沒有得手的戰爭之後,他也對美國人的未來失望透頂了。
就在他決定返回歐洲之前,他已經向歐洲派出了信件,他建議家族的銀行減少對美國政府債券的代理份額,儘可能的早日同美國脫鉤。
現在的美國完全是靠英國人在背書,而他們自己的力量又實在難以戰勝中國人,這樣的一個美國的政府債券,太危險了。
卡爾在抵到紐約不久,就經歷了一次中國人的兜襲,那個時候的卡爾還沒有對美國徹底的喪失掉信心,但他也沒有再接著繼續尋找合適的銀行駐址了,他選擇了觀望。
然後卡爾歷經了中西的停戰,西班牙人無恥的當了逃兵,縮回了全部的力量反擊阿根廷了。在卡爾看來,這絕對是一個愚蠢的決定。難道中國人解決了葡屬巴西和美國之後,還會對著阿根廷手下留情嗎?
如果不是這當中中國遇到了麻煩,他們在西班牙島的和婉手段遭遇了失敗,必須要述之武力,而西班牙島上的那些黑人又很不好對付,卡爾可能早就對美國的前途表示失望了。
不過卡爾最終還是選擇了返回歐洲。身在紐約的他,感受到了人生威脅,他可不想最後裡都離不開美洲。
英國人現在插手北美戰局的痕跡是越來越明顯了,卡爾很擔憂,有朝一日中國人會忍不住跟英國撕破臉皮。而他更怕中英雙方只維持著一個表面和平,實際上,在廣袤的大西洋上卻已經開始你死我活的廝殺了,那他連坐船回歐洲都變得生死未卜。
卡爾現在唯一能夠確信的就是,中國人吞併美洲的野心十分強烈,而美國人和英國人都很難組織中國的腳步。誰讓歐洲出了個拿破崙,一個拿破崙牽制住了歐洲九成以上的精力,也杜絕了英法兩大強國聯手應對中國的可能性。現在,倫敦能夠為美國提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