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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部分

大的。

何況陳鳴還知道一個硫化。

只需要不斷地製造雨衣,這就足以讓橡膠樹的價值比上個時空位面提前彰顯出小百年時光。

可不要小瞧一件薄薄的雨衣哦,那是生活必需品。當天然橡膠製成的雨衣開始大規模的在民間市場上鋪開的時候,就中國的江南地區,很難想象還有人堅持用笨重的蓑衣,或者是油布衣。

這小小的一個雨衣,商機大著呢。

……

從海灘向內行了一里多地,陳鼎就望見了一個莊子,進村的路是修整的很平坦的土路,大概有一丈四五尺寬,這都可以供兩輛馬車並行了。

路面上不坑不窪,左右兩邊還栽了些小樹,似乎還沒幾年,樹幹都不超過胳膊粗,但卻也綠蔥蔥的。

陳鼎下了馬車,帶著一個內衛,就走進了村子。其他人遠遠地拖在後頭。

陳鼎的眼力很好,離老遠就看到了一個頭上帶著高高的尖帽子的人在挑水澆灌著路旁小樹。陳鼎緩步走過去,就看到那個帶尖帽子的人原來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澆完了桶水後徑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邊抹著汗,一邊將桶裡最後一瓢水喝進了肚裡。

一個老人在孤零零的一個人挑水澆樹,還帶著一看就感覺不對的尖帽子?是懲罰嗎?

陳鼎走到他跟前的時候,老漢已經掏出了菸袋鍋,準備抽口煙歇息歇息了。

“老大爺,怎麼你一個人在這挑水澆樹啊?”新加坡的移民村,村村都有勞改犯和農奴,且為數不少。像這種不幹系農事的力氣活,多該是勞改犯去做啊。而眼前這老漢紅光滿面,看不到一抹菜色,穿著打扮也是尋常人的打扮,顯然不是勞改犯,更不是農奴。偏偏他又帶著一頂尖帽子,自己一個人在孤零零的挑水澆樹。

老漢額頭上冒出了一層明淅淅的汗水,他也不把尖帽子摘下。

陳鼎一邊問話,一邊向老漢遞去了一根菸,這是一根高檔煙。

老漢立刻就認出不凡來了,一邊接過來貼在鼻子上嗅了又嗅,另一邊嘿嘿的笑道:“你是官家人,來搞調查的吧?”

一臉的你騙不了我的表情,讓陳鼎很是奇怪,“這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嘿嘿,這些年來俺們村裡搞調查的官兒不是一個兩個了,大部分看都能看出來身份不簡單,就跟你這樣的,滿身的氣派,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只是你個娃兒面相太輕嘞。”老漢出人意料的竟是中原人,那嗓音不一樣,陳鼎聽著很有種老鄉的感覺。但老漢說話的語氣,常用的語調,卻已經有了些變化,有點山東化、西北化,大雜燴的味道。“俺老漢不胡咧咧,你這娃身上真有股子貴氣,跟俺這土裡刨食的人不一樣,跟城裡的小年輕也不一樣。一看就是讀書人,是貴人。”老人口中的城裡指的是新加坡港口區。那裡是新加坡所有民政機關的所在地。

“嘿嘿。”陳鼎笑了兩聲,不否認,反而用中原話開口說:“大爺是中原人?我也是中原人啊。”

老鄉見老鄉,這感情就好了。陳鼎不求淚汪汪的,只要能問得兩句實話就行。

“我家是洛陽的,大爺是哪兒的啊?”

陳鼎當下一屁股坐在他旁邊。老漢臉上露出了一分高興的樣子,“那我和你還是半個老鄉咧。我是陳地的。”不覺口音中的中原味道是更濃了。

陳鼎知道這‘陳地’指的是那裡,陳州府麼,離魯山也沒有多遠。

“你娃子想問啥?看在你是老鄉的份上,老漢我都告訴你。”老人說話中透著一股經驗豐富一樣的油滑。

“大爺,我就是像問問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澆水呢?還帶著個這高高的帽子?”

陳鼎最奇怪的就是這個。尖帽子是帶有侮辱性質的東西,他已經準備好了耳朵聆聽老漢的訴苦和怒罵,這頂帽子和差事肯定是他們村裡的鄉官懲罰他的。而這觸犯沒有觸犯法律呢?

因為是老鄉的關係,老漢已經對陳鼎放下了戒心,陳鼎覺得自己很有可能聽一肚子怨氣。

“挨罰麼。公家讓去挖水渠,俺告病說去去城裡瞧看兒子。俺倆兒,全都在城裡。結果俺跑到鎮裡去看大戲去了,還正好被到鎮上買雞蛋的張朝全看到了。張朝全就是俺村裡的民兵隊長。”

“俺就被罰來給樹澆水了。”

“還在村頭大操場上批鬥了俺一頓。糟我一頓,我鱉氣不吭。這帽子要帶夠五天,才能抹掉。”

這老漢果然是被罰的,只是他並沒有如陳鼎所料的那樣向陳鼎這個身份看起來很不一般的老鄉吐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