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著格拉說道,“把奶酒拿來,今天我要與秦銘兄弟好好喝幾杯。”
格拉應了一聲,取酒來了。秦銘看著杯中白色的奶酒,放在嘴邊聞了聞喝了一杯,味道酸辣,不過卻是沒有感覺到酒氣。有些奇怪,酸酸甜甜的很好喝,就與碩託多喝了幾杯。
霍德那個小子早就喝翻了,一個勁的說道:“還是我們的奶酒好喝,外面的酒就是喝不慣。嘖嘖。”
“霍德你可不要喝得太多。這幾天族中發生了事情,你可別喝醉了到時候誤事。”碩託提醒著說道,從剛剛督敕說話的語氣來看,發生的事情應該不小。
“我這才喝了多少啊,你放心,保證。”他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
“砰”的一聲響打斷了他的話,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秦銘那一邊,發現秦銘已經倒在桌子上面了。
“哈哈,沒有想到他的酒量這麼差,才喝了幾杯就倒在這了,呵呵。”霍德顯得格外的高興,自己總算有地方能夠比得上秦銘了。
這也怨不得秦銘,這小子奶酒是一次都沒有喝過,加之奶酒的後勁極大,他支援不住也很正常。
“霍德,你小心一點,若是我告訴他的話,你想想他之後的幾天會怎麼虐你呢,呵呵。”碩託笑著說道。
“別,別啊。碩託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霍德臉色劇變急忙擺了擺手說道,這些天霍德這些人可是被秦銘虐的很慘,渾身的胳膊腿就像是跟別人借的似的,不過在這痠痛背後霍德感覺自己的手臂腿腳比之之前更有力道了,而且速度也快了不少。
看到霍德這樣子碩託就暗樂,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這麼多的小孩收拾的服服帖帖,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好了,既然錯了,就不要說了,扶著你師父回去吧。”碩託下了逐客令,這一次本來就沒有打算請他,現在既然秦銘這個主角已經醉了,他也適時下了逐客令,自己還打算趁著這個時候和自己的妻子親熱一下呢,不能夠讓這個小子在這裡壞事。
鬱悶的撇了撇嘴,趁著碩託不注意的時候一把抓過他面前的杯子,喝下里面為數不多的奶酒,扶起秦銘小心的走了出去。
“這小子。”碩託搖了搖頭。
“師父?那個秦銘是霍德的師父?”格拉有些奇怪,怎麼看秦銘都要比霍德小許多呢。
“嗯,當初霍德那個小子可是被秦銘虐的很慘,我也不是他的對手。”碩託說道,語氣之中包含了一絲敬佩,他雖然沒有和霍德一樣拜秦銘為師,不過他在暗處看過秦銘教學,私下裡也學了學,自己對身體的運用卻是比之先前有所提高,他不得不服。
“連你也不是他的對手?”格拉現在有些震驚了,自己的丈夫可是一個摔跤高手,整個部族能夠和他匹敵的不足一掌之數。那個秦銘竟然能夠打敗自己的丈夫,不過她還沒有來的及細說就被碩託打斷了。
“格拉,我們先不要談這些無聊的事情。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碩託笑著說道,邊說邊站起來,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秦銘揉了揉有些發昏的頭,打了一個哈欠,這奶酒的勁還真大,到現在秦銘還感覺自己的太陽穴一拱一拱的呢。
“秦銘兄弟,你醒了。”霍德聽到響動走進來看到秦銘揉頭,遞過去一杯水笑著說道,語氣之中包含了一絲嘲笑之氣。
秦銘有些頭昏並沒有注意,自己是第一次喝酒,這能夠怪得了誰,怪只怪自己低估了奶酒。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昏沉的感覺稍微減輕了一點。
霍德看到秦銘想要下床,急忙過去扶住了他。
“我睡了多長時間了?”秦銘舔了一下嘴唇問道。
“三個時辰。”霍德說道。
秦銘點了點頭,看了看外面,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就在霍德打算給秦銘拿點吃的時候,一陣由遠及近的馬蹄聲響起。
他急忙拿出氈帳邊上的馬刀衝了出去,秦銘也揉了揉頭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女人小孩一律都回到了氈帳裡面,剩下的男人都跑了出去,秦銘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一隊騎兵衝了進來。馬快刀利藉助馬的衝力一下子就能夠躍出一兩丈。
張澤這邊屬於倉皇迎戰,一開始落於下風,有些人被馬匹撞飛,不過所幸的是張澤及時的震住了混亂。在這種情況下馬隊佔有絕對的優勢,張澤手中的大刀一翻一道刀芒爆出,把衝向自己的一人一馬劈成了兩半。
“快,上馬!”張澤喊了一聲,這樣子打下去自己這邊估計會傷亡慘重,有一部分人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