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動,光海,雖然在譚冬之前,他就安插過探子進去,但是,成效不彰,畢竟,那裡以前是二王子瑞明的底盤,瑞明雖然不是太子,手中的麒麟軍卻不容小覬。葉思忘在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時候發動了攻勢,把光海奪了去,還根據譚冬留下的資料,把所有他安插的密探都給收拾了,光海,在葉思忘手裡,就如鐵桶一般,外人根本插足不進去,他對光海一點都不瞭解,特別是葉思忘手下的豹師。
柳智清看著皇帝,皇帝依憑的是不是就是葉思忘的豹師?如果豹師能讓皇帝產生如此的信賴,那麼,是否代表豹師的力量已經在葉思忘的整頓之下,足以安皇帝的心了?
柳智清默默地思索著,皇帝在心中陰陰的笑著,想著葉思忘給自己的秘奏,光海的豹師,已經在葉思忘的訓練和整編之下,人數達到了四十萬之眾,訓練有素,特別是柳嚴回來之後向他報告的在豹師中的所見所聞,確實就像葉思忘所說的一般。豹師加上龍師,天下還有誰敢輕言反他!
“陛下,臣以為,雖然葉大人愛民如子,一切都是為了百姓,但是,葉大人違反律法是實,陛下只罰一年俸祿,如何讓光海受了葉大人逼迫的富人們心服?因此,臣以為,本著陛下公正嚴明的英明,請陛下另做處置!”御使向皇帝說出自己的反對意見。
“臣附議!”柳智清出列,輕輕說了一聲,聲音雖然輕,但語氣卻非常肯定,不容半點質疑,柳智清一出來,依附他的一干官員,也跟著出來,一時間,金殿中人跪滿了一地。
皇帝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知道不能心急,不能把柳智清逼得太急,因此,雖然握著龍椅的手握得指關節發白,但仍力持平靜的說道:“那眾位卿家認為應當如何處置?”
“陛下!”一直默默站著觀看的太師黃樹文站了出來,做和事老,道:“陛下,臣以為,葉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百姓,古語有曰,天下民為貴,君為輕。又云水能載舟,亦能滅舟。雖然葉大人的手段不妥當,但也是為了皇上,為了天下百姓,一片忠心實在可嘉!如果陛下處罰太重,那豈不是寒了天下為百姓甘擔一切的官員的心嗎?因此,臣以為,陛下不如下旨通告天下,對葉大人的行為批評一番,表明陛下的態度,至於對葉大人的處罰,臣建議罰三年俸祿即可,二十萬的賞銀也請皇上收回。”
黃樹文的說法是比較折中的說法,皇帝心中雖然不喜,但也知道這是大家都比較能接受的辦法,便沒有再說什麼,柳智清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特別是此刻皇帝手中有了京城三衛軍,對豹師的實力不瞭解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惹惱皇帝的好。於是,一向囂張跋扈的柳智清當先大聲道:“皇上英明!”
其餘一見,也跟著磕頭,稱頌皇帝的英明。皇帝臉色略緩,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下來。皇帝讓柳嚴繼續報告在光海的見聞。
柳嚴侃侃而談,把在光海見到的一切如實說了出來,未了,說道豹師的時候,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看著他,等待著他說。
柳嚴是文官出身,只是一個文弱書生,對練軍作戰這些並不懂,只知道豹師士兵,個個勇猛威武,武藝高強,且豹師軍紀嚴明,但對豹師戰鬥力如何卻語焉不詳,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一個勁兒的述說著他看到軍隊訓練的情景,讓一干文官也跟著他激動起來。
皇帝則欣慰的捻著鬍鬚,笑呵呵的聽著,不停的點著頭,對葉思忘取得的成績很滿意。而柳智清卻暗暗生氣,怪責著葉思忘的狡猾,好個葉思忘,表面上柳嚴已經到軍營看了一回,對軍隊有了直觀全面的瞭解,實則都是表面的東西,反而讓人摸不到虛實。
於是,在朝臣們的議論下,再加上一些收了葉思忘好處的官員旁敲側擊的煽動之下,一切就此定了下來,皇帝煞有介事的下旨通告天下,對葉思忘逼迫富人降租,亂罰富人錢銀的事情大大批評了一番,但也只是雷聲大,雨點小,言詞並不激烈,只是淡淡地說了一通,還給葉思忘去了一個聖旨,責罵了他幾句,不過,隨後,朝廷就下撥了三百萬兩的銀子,作為豹師的軍費。
葉思忘拿到這批軍費之後,特意向皇帝上書,從兵部要了大批精銳的兵器來準備部隊,豹師的戰鬥實力又上了一層樓。葉思忘大是滿意,現在,弓已經拉滿了,就等著那隻囂張的笨狗撲上來了,他早期安排在日泉國的似乎可以動了。
葉思忘邪笑著,想起了新來的布政使楚明良,還有跟著長樂公主的小叔子關倢,現在有空閒招呼招呼他們了。
一如既往的,每個月,葉思忘都會查閱布政司的帳簿,葉思忘緩緩地翻閱著,楚明良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