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
陸琴婉被金一鳴的動作驚得一身冷汗,害怕他不穩會摔了自己。
但她的擔心確實多餘了,因為金一鳴因為害怕梁雲會為難司徒少南,所以看似不穩,卻還是很安全的站到了司徒少南的面前。
梁雲看著擋在司徒少南面前,那個她當成親子一樣喜歡的女婿,僵硬的停住了腳步。“一鳴,對不起,是少南的錯,她只是一時糊塗,剛才說的話都不作數的。”
見梁雲話裡話外還是在袒護司徒少南,試圖挽回,陸琴婉便連忙出聲打斷她的話。“什麼叫不作數。朝令夕改,可不是司徒少將的做派。”
梁雲表情一凝,看著陸琴婉。說:“親家母這是哪的話,不是這樣的,少南,還不快給你婆婆道歉。”
說著梁雲車陸琴婉還沒來得及在出言嗆聲。大聲呵斥著金一鳴身後緘默不語的司徒少南。
“好了,都別說了。”
突然。金一鳴低吼了一聲,然後乞求的看著兩位母親,“能讓我們單獨談談嗎?”
“一鳴。。。。。。”
陸琴婉見金一鳴要和司徒少南單獨談談,害怕再有什麼變數。剛要出言反對,,便被金一鳴搖頭組織了。哀求的眼神,讓她噤了聲。
然後抬眸看了司徒少南一眼。才提步朝病房外走去。
梁雲還想說什麼,終究是被金一鳴乞求的眼神制止了,隨後,將手中的包放到了一旁的儲物櫃上,也走出了病房,並且將病房的門帶上。
臨關門的時候,她裝似不經意的看了司徒少南一眼,然後才轉身離開。
隨即,整個病房內,就只剩下了金一鳴和司徒少南。
一時間病房裡的空氣都凝滯了。
金一鳴緩緩地轉身,將司徒少南身後敞開的窗子關上,然後看著窗外洋洋灑灑的初雪,靜默了片刻,才緩緩地收回視線,凝視著司徒少南清冷的側顏,
“為什麼?”
他問的很輕,語氣卻很篤定,完全否定了之前司徒少南所說的那個牽強的理由。
司徒少南的身體微不可聞的一顫,她都已經把杜竣笙搬出來了,他還是不死心,雖然對於他的信任,司徒少南心中不禁升騰起一股暖流,但隨即就被眼前的現實驅散了溫度。
“沒有為什麼,我說的事實,本來為了彌補對你造成的傷害,我選擇犧牲自己成全你的感情,可是現在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了。”
司徒少南的語氣異常清冷,她不斷的催眠自己,她的話是真的,事實就是這樣的。
金一鳴深吸一口氣,眸中流光一轉,意味深長的凝視著司徒少南緊繃的側顏,輕輕柔柔的說,彷彿是在蠱惑一般,“是嗎?那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的眼睛?”
聞言司徒南垂在身側的手緊了又緊,心一橫,豁然轉頭看向金一鳴的眸子,當撞上他隱隱含笑的眸子,司徒少南的心猛地一跳。
就在她愣神之際,金一鳴一把將她撈入自己的懷裡,微微俯首,炙熱的吻如狂風暴雨般席捲著司徒少南,當她反映過來時,已經被他攻佔城池,霸道而熱烈的吻,瞬間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只讓她覺得天旋地轉,毫無招架能力。
就在司徒少南覺得快要窒息的是,金一鳴才緩緩結束這個吻,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微微喘息,片刻後才徐徐的諾揶道:“他有沒有這麼吻過你?”
他只是微微頓了一下,便自問自答道:“應該沒有吧,要不怎麼會連呼吸都不會。”
司徒少南汲取著新鮮的氧氣,唇上感覺火辣辣的腫脹,可想而知,剛才金一鳴那一吻是多麼的用力,像是宣洩一般,但不可否認,司徒少南那一刻確實迷失在了他狂風暴雨般的吻裡。
此刻逐漸恢復清明以後,她不禁一陣懊惱,但又不敢伸手去掙脫他,害怕自己會將他推倒受傷。
至於他的自問自答,司徒少南更是自動遮蔽,這樣不著邊際的問答,沒有任何意義。
“可以了嗎?”
司徒少南穩定好自己心神,繼續洋裝清冷的問。
一個吻,換他放她離開,金一鳴暗自好笑,首長這是多怕自己的糾纏啊,看來母親的態度在她的心裡留下了不小的陰影,憑她的心性,是不想讓自己在親情和愛情只見兩難選擇,所以寧願選擇自己一個人承受。
既然如此,那他就遂了她的意,否則再糾纏下去,還不知到她會說出什麼話來刺激自己呢,雖然知道那些都不是她的本意,可聽著她親口說出來,心臟還是難免會刺痛,超級不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