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有些抗拒著這種親密接觸,在李英知不知何時解開她衣襟,涼風一鑽她驀地清醒了一下,按住他亂入的手:“你,你做什麼?”
她極其少見的羞窘模樣令李英知意搖神馳,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已至此他絕無停下來的可能。細細密密地咬著她的耳垂,李英知半哄半騙道:“我兩已早有夫妻之實,你有何害怕?”
李英知見她仍是咬唇踟躕,攏起她的臉定定看她:“頤和,此去北疆,戰場之上刀劍無眼,兇吉難料。我這一房三代單傳,若萬一有個好歹,留下個孩子給雙親也算有個念想。”
謝安的手不覺慢慢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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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腸子都快悔青了,本以為在那次桐花臺喝醉已與李英知有了夫妻之實,竟然麼想到這隻老狐狸竟然騙了自己!什麼男歡/女愛,*之樂,全是騙人的!
李英知進去的時候,饒是謝安自持鎮定坦然,卻瞬間痛得她冷汗淋漓,一口死死咬住他的肩。如果可能,她真想咬斷在她身上逞兇人的脖子。
曠了多年,李英知一朝得償所願,縱然竭力剋制,意醉神迷之時仍然難免縱情。一番折騰下來,謝安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懨懨地伏在榻上,蜷縮成一團。
罪魁禍首之人百般哄她無果,只能暗自嘆息,今日事發突然,全然隨興所至,沒做足功課。早知一出苦肉計能換得美人溫香軟玉在懷,他就將閨中秘書《大樂賦》等好好研究幾遍,也不至於臨時提槍上陣,技藝生疏傷到了她。
“頤和,這次是我魯莽,下次我定然百般小心。”李英知摟著她,面上小心賠笑,心中卻是舒坦不已,沒什麼比兩情相悅之下肌膚相親更怡人心情之事了。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此時別說謝安讓他上戰場,就是入鬼門關他也心甘情願。
還有下次,謝安悶悶看了他一眼,又悶悶地把自己卷在毯子裡,倦意上頭禁不住打了大大的張口。
連熬幾夜又被李英知折騰一番,謝安已困得睜不開眼。閉閉眼,她又皺著眉推了推李英知。
才心滿意足摟著佳人入睡的李英知也睏乏地睜開眼:“怎麼了,媳婦?”
“我餓……”
“……”
雲收雨去已是夜半時分,老管事在外等了近一個時辰,始終不見謝安出來,大約猜到房內好事已成,雙掌一擊,樂顛顛地去準備聘禮了。留下守著的白霜與白露對視一眼,默默站了半晌,兩人同時面紅耳赤,不約而同地齊刷刷退出寢居十丈範圍之外。
李英知喚了兩聲,沒人伺候,只能認命地穿衣起身,問道:“媳婦,想吃什麼?”
謝安打著張口:“紅燒豬手。”
“……,換一個,大半夜吃這個膩。”
謝安揉揉眼,想了想:“嗯……炙烤鹿肉?實在不行,來碗糖醋蟹肉羹吧!”
“……”李英知自動無視掉她後面的所有話,“兩碗素面,一碟醃梅子,半夜好消化。”
親親謝安的額頭:“乖,等著我回來。”
謝安不高興了,這人還沒過她家門呢,就管起她吃什麼了!
☆、第六十章
大軍一日後出發,縱然李英知再不情願放任,謝安也得拖著痠痛不已的身子骨爬到兵部。在謝安的領導下,兵部的辦事效率向來是六部中最高的,連風風火火的刑部都望之莫及。
這不,等她到了兵部,一干同僚已早早各就其位,公房內一派熱火朝天。謝安略有些小羞愧,本想偷偷摸摸地潛進自己的席位,哪想上官紫眼尖得要命,一眼盯上了姍姍來遲的她:“大人,您來啦!”
刷的,整個公房的視線都齊聚在謝安身上,謝安狀作若無其事地挺直了腰,假咳了一聲:“呃,大家早啊!辛苦了!”
諸人眼神微妙,眾所周知,謝安這個兵部尚書向來嚴於律己,上朝當值從不遲到早退,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遲了這般久。嗯,有問題!他人心中揣測,當著謝安的面卻不敢多做言語,倒是上官紫一點異樣氣氛都感覺不到,朝氣蓬勃地響亮回應道:“不辛苦,為大秦服務!”
“……”年輕人真好啊,謝安不禁暗扶了扶痠痛的老腰,只想趕快消失在眾人眼下:“說得好說得好,繼續吧。”
兵部裡各個皆是混跡官場的人精兒,嗖地一下捕捉到謝安彆扭的姿勢,眼神頓時曖昧起來。哎喲,大人這不勝腰力的模樣,昨夜看樣子發生了一些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呀~~
上官紫仍不明就裡,體貼追問道:“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