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自己的種種委屈不堪,讓喻小虎知道。
而這時,喻小虎正在李文川的別墅中。
“川,怎麼會這樣?”喻小虎拿著那些報紙問李文川。
李文川只是坐在私人小酒吧檯前,獨自靜靜的喝酒,喝得急了,竟被嗆住,劇烈的咳了起來。
“虎子,那麼些年,你說,我遇上的最大的危機是什麼?”在咳過之後,他問喻小虎。
那些年,好象和喻小虎確實是在遍地危機的情況下過來。
他頂著光鮮的李家三少爺的名號,但卻是什麼也沒有,還得面對許多的“意外”。危機一直是存在的,只是他總能在血路中前行,終於是人人都得尊稱他一聲“川少”。
可現在,面對這麼鋪天蓋地的輿論,他只能在這兒喝酒。
喻小虎沒說話,以往面對許多危機,大家兄弟還可以仗著拳頭硬闖,可這次,全世界皆是李文川的醜聞,是他的負面訊息,而且所有報社竟空前的一致,不接受任何的形式的封口費。
李文川獨自又飲了一杯,打擊不僅來自於外界,更來自於內心,他無法接受被田小蕊這個傻女人擺了一道的事實。
他那麼睿智聰明的人,竟被田小蕊這個看上去時刻冒著傻氣的女人給擺了一道。提起都是奇恥大辱。
“小蕊呢?”喻小虎問:“也許她跟你站出去,在外面澄清一下比較好……”
“別提她。”李文川怒意又是上頭:“這全是她惹出來的好事?”
“她惹出來的?”
“對啊,你的小蕊妹妹惹出來的。”李文川又帶上了那種譏諷:“怪我看走了眼。”
見喻小虎不明究裡的望著他,他才睜著一雙帶了血絲的眼,自嘲了一下:“果真這世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不過一點小小的意見不符,她居然一氣之下,就做出了這麼任性的事,竟連夜將這協議的事捅給了報社……”
“小蕊不可能這麼做的……我瞭解她……”喻小虎替田小蕊開解。
“你瞭解她?”
“是,從小我跟她一塊兒長大,我是瞭解她的,她是死了一隻小雞都要難過半天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我沒說她是積心處慮的想害我,我要真是認定她是積心處慮的想謀害我,她會這麼輕易的從這兒走?”李文川臉上依舊是嘲弄,帶著種種的不甘:“那傻女人,估計只是單純的想讓我下不了臺。”
“可我依舊不相信這是小蕊做的。”喻小虎仍是堅持:“我要找她問個清楚,她在哪兒?”
“不知道,我已經叫她滾了。”李文川答。
“什麼?”喻小虎眼瞪圓了。
李文川冷哼了一下,不再作答。
喻小虎簡直是氣死了,還以為田小蕊這會兒在屋裡嘔悶氣,居然是被李文川趕走了。
撥打田小蕊的電話,一直是關機無人應答。
“別費力氣了,虎子,我打了一天都沒打通。”李文川有些消沉,他無法接受被田小蕊擺了一道的事實。
也許,這事是換一個人陷害他針對他,他也能積極的應戰,可現在,是田小蕊這麼針對他,他無法接受。
第一次想將真心交出去,換一份乾淨純粹的感情啊。
喻小虎也停止了繼續撥打電話的衝動,他固執的道:“不行,我得去找她,我得親口問她怎麼回事。”
“她已經親口承認了,是她一氣之下,做出這麼任性的事。”李文川苦笑著搖了搖頭。
在田小蕊瓜著一張小臉向他道歉時,他那瞬間,是有一種跟這傻女人同歸於盡的衝動。
“可我還是不大相信,我一定得親口問她,說不定有什麼逼不得已的苦衷。”喻小虎依舊是固執著,隨即向外走:“我帶人找她去。”
李文川冷眼看著他高大的背影走出了別墅,卻沒有阻止。
“少爺……老爺又來電話了……”珍姐過來,小聲的提醒了李文川一句。
“說我不在……”李文川重重的擱下了酒杯。
“今天老爺已經打了十幾個電話過來,我都說的你不在,他要你回來之後,立馬打電話給他……”珍姐道。
其實李金華的原話是:“叫李文川這個混帳東西接電話……什麼,他不在?回來後馬上叫他回個電話過來,這個混帳東西……”
“繼續說我沒回答,或者直接撥了電話線。”李文川懶懶的交待。
他清楚這種情況下,不管是外面的還是家裡人,都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