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權衡了利弊,太子殿下沒有半年反抗心思的跟著雲橋走人了。
而云橋則是滿意於男子的態度,將他帶到了酒樓額確切點兒說的話,是她在城南區的即將拆完了的酒樓之中。
“這裡是?”北越太子有些僵硬,難以置信的指著這裡,有點兒跟不上雲橋的思想,這算是什麼?請他喝酒為何要來這等地方?
“這裡是我的地方,雖然說是準備拆了重新建,但是我想,在這裡請太子殿下這種人喝酒,可是再合適不過了。”
雲橋臉上笑容不變,說完,將北越太子拉了進去,也不管他是不是同意。
這,算是什麼?為何是這種人?他是哪種人了需要來這裡?
內心很不淡定,但是北越太子卻還是笑了笑,應了下來:“姑娘想要在哪裡,那麼我們便在哪裡好了,本太子從來不在意這些。”
“是這樣嗎?那真是太好了。”雲橋不以為然,拉著男子上了樓。而北越太子眉頭則是一直緊皺著,危樓。
沒有修繕的牆壁,搖搖欲墜的階梯,這一切都彰顯了這是一個危房的事實。雲橋這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太子殿下請吧。”
上了二樓之後,倒是有些出乎北越太子的意料之外,這裡不如樓下的破舊,也不如那些正規酒樓中的華麗,而是清雅隨意。
一如她這個人一樣。屋子中,一扇屏風,一個茶桌。周圍擺設很是乾淨,床上不留半點痕跡。屋子中帶著一絲屬於女子的清香氣味。而這清香,毫無疑問是從雲橋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太子殿下,今日偶遇,雲橋正巧了有些事情要問問太子殿下,還請殿下賞臉啊。”雲橋笑的燦爛,詢問了男子的態度。
當然了,只是詢問而已,事實上詢問之後,答應也要答應,不答應也要答應。
連這裡都來了,他不答應還成嗎?很理解現在自己的立場,北越太子笑的爽朗並且道:“只要是美人說的話,本太子全數回答。
只是這酒桌之上沒有酒,可不是什麼美事啊。”笑的無害,北越太子溫柔的點著酒桌,等著雲橋去拿酒,只要有那麼一會兒工夫,他就可以逃走了。
太子殿下想的很好,然而卻不想雲橋只是轉了個身,到了屋子中的櫃子前,將櫃子開啟,從裡面拿出了酒。
笑著走回到了北越太子的身邊,沒有給他半點逃走的機會。
“姑娘喜歡藏酒?”笑的僵硬,北越太子這下可不如之前淡定了。開玩笑,他做過什麼事情他清楚的很,而這個女人找他想要問什麼,更是清楚。
看起來,當真是惹了大麻煩啊。
“太子殿下,不知可否知道一個名為臨魔宮的地方?”雲橋的話單刀直入,沒有給男子半點喘息掩飾的機會。
果然的,在下一秒,太子口中的酒噴了出來。
“咳咳。”尷尬的咳嗽了一番,北越太子心中暗道果然。果然是為了她的孃親啊,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女人對待她那個孃親倒是很孝順。
大概這也是那個老女人做的唯一一件正確的事情?
當年沒有殺了她。
“太子殿下看起來是知道了。”不需要男子回答,雲橋看著男子此時的表情,再看看男子的眼神兒,馬上清楚了過來。
雲臣那老不死的說對了一件事。
“嗯,本太子對此的確是比較清楚。”點了點頭,北越太子並沒有裝傻,因為這種時候裝傻是最不明智的選擇,既然她已經找上來,就說明已經清楚了其中的大部分事情。
雖然說不知道是誰告訴她自己和臨魔宮有關係,但是既然已經讓她來找自己,也就沒有隱藏的必要。對於這個女人的智慧,他還沒有覺得能夠騙過去。
“那麼太子殿下是否可以告知,為何臨魔宮要抓走我的孃親?當真是為了那前任宮主嗎?”雲橋笑著給男子又斟了一杯酒,心中對於這其中利害關係已經瞭然。
關心則亂,昨日之所以會沒有察覺,是因為孃親忽然被抓走了,而這裡和臨魔宮有關係的人,只有那個臨魔玉。
現在想想,能夠騙得過紅玉的字跡,根本不可能在一日之內練出來,而臨魔玉,雖然說將罪行抗下,事實上,只不過是不希望自己知道其中秘密。
現在的臨魔宮宮主是搶了臨魔玉的位置,那麼在臨魔玉沒去打擾他之前,應該不會主動出擊到這份兒上,他最多也應該只是會暗殺。
明目張膽,顯然不是為了這個。
“姑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