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送他們離開的謝呈尹的心裡是既喜又憂,喜的是他終於可以把自己的籤售會時間迅速決定下來,而不用擔心紀如松的出現,也不用再天天被編輯的“奪命連環CALL”騷擾,弄得自己壓力很大,這使他大大鬆了一口氣;可最讓謝呈尹擔憂的同樣也是這點,紀如松這一去,是否能夠安全歸來?市裡只給了一個月的破案時間,如期歸來的可能性有多少?如果嫌疑人逃進了不為人知的偏僻地區……

謝呈尹不想再往下想象下去,如果是這樣,他寧願紀如松早些解決案件,儘早歸來,如果真的能趕在那之前回到本市參加自己的籤售會,那麼也一定是老天的安排,謝呈尹絕對不再糾結什麼言之的身份被識破的事。

面對三個窮兇極惡並且持槍的歹徒,對方在暗,紀如松在明,儘管知道他的辦案經驗豐富,也有多次身處於危險之中後都逢凶化吉、渡過艱險的經歷,但是紀如松剛走了沒多久,謝呈尹還是不由自主地擔心起來。

儘管他把這種擔心的情緒自我催眠成對朋友的關愛,他的理智也告訴自己不要多想,但是情感上謝呈尹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總是在不知不覺間就聯想到紀如松身上去。

謝呈尹不得不承認,在自己的心裡,紀如松早已不像最初遇到時的那樣,只是單單可以和祝漠劃上等號的那個概念了。

12

12、第12節 碰壁 。。。

案件的偵破工作進行得很不順利,不管是嫌疑人的戶口所在地資訊,還是留守A市內的小楊他們所調查的A省收費出口,一切反映出來的資訊,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A省的F市,可在紀如松的小隊共八人在到達了當地之後,偵查工作卻展開得極為艱難。

紀如松在第一時間就帶著自己的人,在當地警方的指引之下走訪了主要犯罪嫌疑人——蕭大海的家,然而在警方表示他們的兒子犯下重大罪行之後,蕭大海的雙方非但拒絕為警方的行動提供有利的線索,反而顯得極不配合。

蕭母不但在紀如松剛告知自己的身份時,冷不丁朝他身上潑髒水,蕭父更是激動地掄起掃帚就要打人,揚言如果紀如松不帶著他的人“滾出去”,就是你死我活。

任紀如松他們怎樣好言相勸、普及關於包庇重大犯罪嫌疑人的相關法律知識,都起不到丁點兒作用,反而只有讓兩個老人更加激動。

沒有辦法,紀如松只能暫時放棄了蕭家,先試著改從其他兩家下手。

然而事實卻比較殘酷,兩家人家中,任錢西家已經只剩下一個九十多歲的孤寡老人,什麼情況都不清楚,而宗建國的家人則早已在宗建國犯下多樁刑事犯罪後和他斷絕了一切關係,以後他是貧是富、是生是死,都和宗建國的家裡再沒有任何關係。

這樣的情況下,紀如松一行人自然而然也就打聽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了。

在三家人這裡都得不確切線索的情況下,紀如松又在幾天之內走訪了許多和三人哪怕是有一絲關係的人,又抽出人手,暗地裡觀察著三家的動向,然而以蕭大海為首的三個人,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連著好幾天的時間過去了,仍然沒有一點線索!

幾天的東奔西跑把所有人的精力都幾乎榨乾了,F市只是個很小的縣城,雖比不上S市那麼大,但路況也及不上S市一半好,幾天開車加走路的奔波下來,沒人能在這樣的情況跑下來還不覺得腰痠腿疼的,這幾天高強度的工作把紀如松都壓得有些透不過氣來,精神明顯不濟起來,前幾天還能說些激勵大家士氣的話,這兩天根本累得能少開口就少開口了,黃超這個剛進警隊沒幾個月,沒怎麼見識過大案重案的毛頭小子更是如此。

“師傅,還找不找得到啊?他們該不會早逃去別的地方了吧,都這麼多天了……”見隊員們一個個都有些灰頭土臉、萎靡不振的樣子,帶隊的紀如松也不怎麼說話,黃超難免說起了喪氣話,“我看我們還是乾脆回去算了,說不定人家早就在別的地方逍遙快活了,我們還在這兒傻找,這市裡的領導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讓我們一個月破案,怎麼可能嘛這!乾脆回去領罰算了……”

“別說這種話!”紀如松在黃超後腦上用力拍了一下,幾乎把他拍得鞠躬九十度,“線索都指著這裡,小楊那邊也關照了S市和A省全境高速公路管控注意改裝車了,他們那邊也沒傳出什麼新的訊息,人肯定還在A省F市境內,只是我們暫時還找不到而已,這才幾天啊,你就累得受不了了?當初警校的訓練你怎麼熬過來的?”

“那不是不一樣麼……”黃超揉著後腦勺嘟囔了一句,見紀如松還要揍他,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