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堅如磐石。如果當真有大部隊強攻鐵堡,只需輪續放入,然後關門卡斷,由上射殺,沒有不成功的。姚校尉對凌遠的妙計如此欣賞,看來並不是一味的想著升官發財,實在是有充分的根據。
夜晚靜悄悄,一線天深幽的洞徑更加冷寂森然。堡內動靜那麼大,這邊卻如此安靜,凌遠疑惑的看著白衣人。
“走吧,等著後面的人追上來?”白衣人瞪了他一眼。
“不是後面,是前面,和上面!”凌遠指了指前方和上方,一線天原木架起的堡壘他不是沒見過,要想從這裡經過,沒有操著機關槍,沒有頂著鋼板,就和一個白衣翩翩的女子,他還真不夠這個膽氣。
“膽小鬼!”白衣人無視凌遠的擔心,輕鬆坦蕩的走進一線天。
“膽小鬼”三個字激起了凌遠身為男人的自尊,毅然決然越過白衣人,昂首闊步走在前面。
白衣人看著凌遠,微微一笑。
走到第一扇門,三個守衛倒在門邊;第二道門,情形一樣,第三道門,第四道門都一樣。到了最後一道門,還是一樣,倒了三個。
凌遠望了望上面的木堡,幾個守衛正彎腰釦在木架上看風景,面朝凌遠。凌遠嚇了一跳,還以為被發現了。再仔細瞧瞧,還幾個守衛面向另一邊,也在看風景,不過姿勢就沒那麼雅觀了,掛在木架上的,斜靠著的,躺著的都有,不過都不給反應。
凌遠回頭朝白衣人一笑,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女俠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要救我?”出了一線天,凌遠問道。“難不成因為我長得太帥,女俠看上我了?”凌遠總是那麼恬不知恥。
“上馬!”白衣人不理凌遠,牽過堡外拴住的兩匹馬,自己已經上了一匹。
“哦,拉我一把!”凌遠走近白衣人,伸手要她拉他上馬。不回答我沒關係,那我就纏住你。凌遠心想。
白衣人靜靜的看著凌遠,伸手一揮,“啪”馬鞭拍在馬屁上,絕塵而去。
“喂,我手臂中過箭,騎不了馬!”凌遠驚愕了一秒鐘,道出一個充分合理的理由。其實,凌遠中箭受傷並不嚴重,往輕了說,那就是被利物蹭出了一個小小的口子。被押進鐵堡之前他就自己拔了箭,捂緊傷口止血了。不知是鐵堡士兵沒力氣射不傷人還是凌遠內功修為發揮了效用,現在也就痛癢痛癢,無礙騎馬。
白衣人勒馬停下來,想想又掉頭回來了。
“廢物!”
來到這個時空,已經有兩個人說凌遠是廢物了,之前一個是楊逸。
凌遠不生氣,得意的咧嘴一笑,便上了白衣人的馬。
“別亂動!”凌遠雙手欲環抱白衣人的細腰,被白衣人怒斥。
“喂,不抓穩你想讓我摔死啊?”凌遠理直氣壯,環抱的動作繼續進行。
“卟!”左胸被肘擊,牽扯到尚未完全痊癒的箭傷,劇痛!
“啊!”凌遠受痛,雙手報復的穩穩抱住了白衣人的細腰,身體緊貼嬌軀。
“唔,好香啊,啊好滑啊。”白衣人軀體彌香,小腰纖滑,凌遠貼身感受之下,劇痛減了八分。
“無賴,淫賊!”白衣人又羞又急,眼睛急出淚花來。
“放開!”
到口的肥肉傻子才會丟,凌遠就是不放手。
白衣人雙腳提起,猛蹬一下馬脖子,雙腿騰空夾住了凌遠的脖子,憤怒一掀。
按理說,凌遠的脖子是很痛的。但他只有一瞬間的感覺,軟軟的,暖暖的,滑滑的,從雙手經過。他忍不住抓了一把,只是沒抓住,太大,太滑,太柔軟,並不冰如雪峰。
“要死!”白衣人羞斥一聲,臉色慘白。
凌遠在空中一翻,再翻著地!
“咳咳”要死?真的要死,凌遠又滿意又痛楚。
白衣人翻身下馬,死死怒視凌遠,眼淚決了堤似地“嘩嘩”流下來。
“我殺了你!”白衣人羞到極點,怒到了極點。
凌遠瞬間感到脖子上冷嗖嗖的,一把利劍橫在眼前。
陰森森的劍尖,柔韌的劍身,好熟悉!凌遠想到第一次遇見楊逸,就是被她像現在這樣指著。
“小妹妹!”凌遠驚呼一聲。
白衣人握劍的手顫抖了一下,久久逼視著凌遠。
默默流淚的她終於嗚咽出聲音來,迅即收劍卷藏於腰際,儼然銀白亮麗的腰帶。
“你這無賴,淫賊!我永遠也不會放過你!”白衣人怒洩完,扭身上馬,香肩哭的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