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拚了命的練功,原就是為了老師。而自從與老師重新複合,他更是在性福之餘,日日夜夜不敢懈怠地修練武當心法,務要讓自己能早早成為足以支撐老師需要的武林高手。
他以為自己內力的「存款」,應該很快竟會被提領一空,不過,事情卻跟他想像得不太一樣。
他的指端來到佟方膝蓋窩的地方,仔細按壓後發現那兒居然也有對方的敏感處,情人的身體略略一顫,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低吟。
「舒服嗎?」他笑道,手指慢慢繼續探索著,沿著小腿肚慢慢地按摩下去,對腳踝和腳趾也施以全面而小心的按摩。
最終因為情人忍耐著的、淚水滾在眼眶的樣子實在太過誘人,小柯的健康按摩時間很快就異動成小柯快樂的禽獸時間。
不過,這樣的好日子不可能永遠過下去的,更何況現在是少年擂臺賽的期間。
當小柯將倦極的情人清理乾淨,抱到床去,轉身要收拾被玩得一塌糊塗的客廳座椅時,一個黑辮子青年正神情自若地坐在那兒,也不知他是何時就在的。
「啊、是你……」小柯在驚訝之下,手指直指對方,「老張師父的兒子!」
「沒禮貌!」黑辮子青年啐了一口,「誰有兒子了!」
小柯抓抓頭:「上次在體育館才看到你呢,對了,有個白頭髮的大叔也在找你,看起來亂嚴肅的,武功很厲害的樣子。」
矮小的青年馬上就聯想到了那個對他莫名執著的耿直師弟,忍不住暗暗嘆了一口氣:「我今天來,是給你臨時抱佛腳的。」
「欸?」
「你知道自己下一場的對手是誰嗎?」
「嗯,小元有打電話跟我說!是武當派的應黎廷。好像跟我師出同門耶~」
「嘖,人家是武當七子之一,你一個初學者倒很輕鬆嘛,每天在這裡胡天胡地啊。」
小柯嫩臉一紅,「我、我也是每天不敢偷懶,都有練功!」
「有沒有練,瞞不了人的。」黑辮子青年冷笑一聲,抓住小柯手腕的速度,快到令他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唔……還真的有練。」
「是吧。」小柯語氣得意。「而且,我就覺得自己的內力有比之前更強。」
黑辮子青年眉頭微皺,他這個徒弟內功進展慢到不行,好幾次他都想乾脆直接灌氣給他算了,不過給徒弟魚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教會他釣魚的技巧,才是正道。
所以才這短短几日,要他相信小柯突然開了竅,就跟莫元突然頓悟喬師父的降龍十八掌一樣的不可信。
但事實就在眼前,小柯的內力,確實比受傷之前,還要更充沛。
不過今日主要的目的是洩漏武當考題答案給徒弟,這奇怪的情況可暫時按下不提,待賽後再來斟酌即可。
「接下來,是這一次的必考題,你給我好好做筆記啊!」
「欸!?」
◎
高震東難得地,給自己的弟子做了指示。
他一向不重視華山論劍的活動,也跟著不怎麼關心武當的弟子在少俠擂臺的成績。但武當畢竟是一個歷史悠久的門派,就算掌門師父不關心,多年來聲勢有被崆峒派蓋過的跡象,但睡著的獅子還是強過多數的門派,多年來的成績還能維持住五大門派的面子。
應黎廷垂手聽師父的教誨,心中暗暗訥罕。
他在同輩師兄弟中排行第六,武功雖然不是當中最好,性格也比較晚熟懦弱,不過畢竟還是人稱武當七子之一,去年的成績也有進入前十五名。
他這次的對手,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的弟子,應黎廷也有看過對方這次比賽的轉播,說實在的,那傢伙能進入決賽完全是靠好到不行的運氣,複賽的三名隊友都取得壓倒性的勝利,就因此掛在車尾混進了決賽。
要不然,憑那手基礎到一個不行、應黎廷自己在兒時就滾瓜爛熟到不行的八卦掌,武當派裡連掃地的歐巴桑都能使得出來吧。
所以,當師父慎重其事弟指示他要好好取得勝利的時候,他只覺得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而且師父也沒有再交代他其他什麼特別的,更顯得此舉甚不自然。
不過……他的師父也已經好些年不曾這樣「關心」過弟子們,這點倒是讓已經出道很久的應黎廷倍感溫暖。
應黎廷當然想不到,他的師父是因為和人打了賭的關係。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武當派真正掌門」,不積極參與派內活動,和武當年輕的弟子熟悉親近,反而頻頻偷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