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你的訊息,我相信他會馬不停蹄的趕過來。”
他更期待的是,那個時候元書涵是怎樣的表情。雖然他們之間太過親密的關係,讓裴明宣覺得有那麼點不悅。
“那就勞煩王爺了。”沒有像是從前那樣撇清關係,因為這個疑似自家愛寵的傢伙,自己和裴明宣貌似是脫不了關係了,就是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而已。裴明宣對於自己來說究竟是敵是友,就在這件事情上可以區分。
反正這下子兩個人徹底的撇不清了,元書涵也就只能夠選擇順其自然。就算是明知道會有麻煩,元書涵也是退無可退。若那個人是友,那麼和裴明宣手下密切聯絡的自己,在那幫人眼中會徹底搭上裴明宣的標籤。
萬一那個人不是雪顏而是敵人,那麼情況只會更加複雜。
“倒是不覺得有什麼麻煩,反倒覺得樂意之至,若是涵姑娘能更親近一些。”裴明宣比元書涵瞭解情況多了,那個人心心念唸的就只有眼前這一個人,雖然說也幫了自己不少忙。
有了這樣一層關係,和元書涵親近起來越發容易。只是想著那個人和元書涵的關係不一般,裴明宣更在乎的是能夠帶給他的收穫。看來元書涵對自己改編的態度,裴明宣覺得這樣也許不壞,至少成為自己的突破點。
並不是說元書涵的防禦如何強大,只是元書涵太過清醒。裴明宣自己也是一個十分清醒的人,醉酒的時候也必須保持幾分神智。這正是一個人清醒的極限,他可以容許自己醉的昏天暗地,但是卻不容許自己失去神智。
裴明宣覺得自己瞭解元書涵,卻又覺得自己和元書涵之間有差別,大概是因為元書涵在乎的東西比自己多吧。就比如那隻叫做雪顏的老虎,看來真的要給元書涵找點什麼寵物,尤其是不能找猛禽就對了。
“你就不怕我和他之間是敵人,到時候乾脆一包藥毒死你幾個,說起來也算得上是豐功偉績。”裴明宣無疑是傳奇中的傳奇,而能夠殺死這個傳奇的,大概只會是比傳奇更為傳奇的傢伙。
雖然覺得這樣的事情有些荒謬,但是裴明宣確實是一個極好的墊腳石。若是自己願意,隨時都可以利用裴明宣一步登天。誰都知道裴明宣重傷欲死,能夠治好裴明宣的人,醫術難道還需要受到質疑?
“當然不會,那人可捨不得與你為敵。”那個人心中就只有一個元書涵,那樣的心思雖然隱晦,可是裴明宣還是知道。雖然有些不滿這樣危險的任務在元書涵身邊,裴明宣為了能夠接近元書涵也顧不得許多。
至少在那個人來之前還有一段時間可以好好相處,至少在在那個人來的時候還要好好鑑定一番。就如同元書涵自己所說的哪樣,萬一兩個人是敵人怎麼辦?元書涵的過去自己不瞭解,所以自己是沒有話語權的。
是敵是友還是要兩個人自己去分辨,這一點上裴明宣可不會幫助他們。只是若不堅持那個人是友,元書涵此刻怎麼會讓自己接近,以後的事情就放到以後再說。眼前的事情都看顧不好,還說什麼以後!
“這可不一定,也許人家還準備靠我續命。”元書涵這句話說得更加諷刺,這樣的人在現代古代都不少。這人的性命自來都是這樣,有時候比之路邊的草芥尚有不如,有時候有算得上是千金也買不回來。
所以說這人命也是有貴賤之分的,同樣是無治得絕症,有錢的人可以千方百計換取延命的東西,而沒錢的那個卻只能在自己家裡頭等死,這就是其中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區別。
又如同眼前這個人,還有戰場上受傷的其他人。同樣是軍人,同樣是在戰場上受的傷,這其中的區別就是這樣的大。
“那傢伙的身體好得很。”軍師雖然一直都表現得十分柔弱,但是這手上的功夫其實也不弱,比自己雖然算得上是陰柔過了。
“你還真是不幽默,不過是逗趣兩句罷了。”一切都要等人來了才會有定論,現在說什麼都還太早。
“還不快去傳書,涵姑娘可等不及了。”這句話可是對自己身後的安墨說的,正好可以有藉口和元書涵獨處。就算是不能做什麼,也可以更好地培養培養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奴才這就去。”雖然說裴明宣的頭髮還沒幹,安墨可沒有繼續耽擱下去,大概想著元書涵不會這樣幹看著。
“那你可以躺下了。”元書涵拿過一邊的乾毛巾,對著裴明宣說道,嘴角微微有些勾起。這傢伙還真準備讓自己伺候,元書涵本來就打算自己來。更何況元書涵對裴明宣綢緞般的長髮,多少也有那麼一點興趣。
雖然是敵是友還未定,元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