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冷聲道:“我不走!我要留在這裡,我要弄個清楚明白,我沒有刺殺你父皇!”
完顏昊輕嘆了口氣,眼神緩和了許多,道:“月兒,別太倔了!我已經原諒你了!你不離開的話,是難逃一死的!”
趙溪月眼中神色一黯,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冷聲道:“你原諒我?這麼說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了!呵呵!就算是死,我也要留在這裡,要走,我也只會清清白白地走出去~!”
完顏昊也不禁勾起一絲苦笑,這月兒真是太過倔強了!他輕輕地道:“好,就算你沒有做過吧!你現在跟我走!”
趙溪月聞言卻如被蜜蜂尾刺刺了一下般,心猛地一陣刺疼,她冷笑著道:“什麼叫‘就算’?阿昊,兩個人之間要是連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了的話,還成什麼夫妻?”
完顏昊心中一凜,他不能在此久留,思慮一番後,他緩緩地走到趙溪月的身邊,溫柔地道:“嗯!月兒,是我不好,我不該懷疑你!”說著,左手已然撫上趙溪月那一頭黑亮的髮絲。
趙溪月見他如此說話,也放鬆了警惕,感覺自己剛才那番話太過激烈了一點,輕聲道:“阿昊,我也……”
話未說完,趙溪月便昏倒在了完顏昊的肩膀上。原來完顏昊趁她不經意間,已然將輕撫她秀髮的手,移到了頸項處,兩指伸出,在她的昏睡穴上猛地一點。‘
完顏昊摟著趙溪月急忙向其中一個隨從遞了個眼色,那隨從會意走了過來,完顏昊輕聲吩咐他:“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那隨從一愣,但太子爺的吩咐怎敢違背,立馬將外衣,外褲脫了下來,只剩下一套雪白的內衣。
完顏昊急忙將趙溪月身上的外衣脫下,給她穿上那隨從的衣服。見那隨從還呆呆地站在那,不耐煩地橫了他一眼,冷聲道:“還不快穿上!這幾日,你先扮一下側妃,我會想辦法救你出來!”
那隨從急忙點頭,因他個子矮小,穿上趙溪月的衣服,竟然剛剛合適。穿好後,他急忙按照完顏昊的吩咐背向牢房門,坐在了牆邊。
完顏昊也立馬向另一個隨從道:“你扶著她,就說是身體不適,突然昏倒過去了!”
那隨從急忙扶住趙溪月,用寬大的帽簷將她的頭遮住了。
完顏昊當先領路,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天牢。
完顏昊攜帶著趙溪月出了天牢後,想想自己不可能將趙溪月帶回宮中啊!那先將她安排在哪裡呢?
趙溪月在天牢中失蹤了,父皇一定會到處搜捕的!現在最安全的辦法就是送她出城。想到這裡,完顏昊一皺眉頭,可是,如果將她送走,那自己豈不是再也見不到她了!
不行,還是先將她安頓下來,等父皇氣消了,再將她接回來!
哪裡才是安置月兒的最佳地呢?完顏昊想了想,對了,賢王府!自己入宮前住的王府,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想到這兒,完顏昊急忙帶著趙溪月直奔王府而去。
翌日,金太宗得知了趙溪月越獄而逃的事情,大為光火,立馬派人叫來了完顏昊。
完顏昊跪在金太宗下方,低著頭,恭敬地道:“父皇叫兒臣來是有什麼事麼?”
金太宗看著一臉淡然的完顏昊,眉毛也不禁豎了起來,眼中充斥著熾烈的火焰,冷聲道:“你還和朕裝算,月妃是被你帶走的吧!你把她藏哪兒去了?”
完顏昊依然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淡淡地道:“兒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月兒不是被您關在天牢麼?天牢看守是非常嚴密的,怎麼會被人帶走了呢?”
金太宗見他竟然裝得跟無事人一般,不禁怒道:“昊兒,你太袒護她了!難道你心裡就真的沒有父皇了麼?”
完顏昊聞言臉色頓時一黯,淡淡地道:“父皇怎麼這麼說?”
金太宗冷聲道:“月妃行刺朕,你非但不苛責,還將她私自從天牢中截出!你真的這麼恨朕嗎?”
完顏昊一聽這話怎麼變了味了啊!聽起來好像是說自己指使月兒這樣做的一樣。想到這裡,完顏昊冷冷地道:“父皇,月兒真的行刺你嗎?”
金太宗聞言大怒,冷冷地道:“難道朕還會撒謊嗎?況且還有杜公公和一眾侍衛看著。”
完顏昊聞言沉聲道:“我不是那意思,父皇我相信月兒只是一時衝動,你就原諒她吧!?”
“原諒?太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何況,她是要殺朕的人。朕不除她,你能擔保下次她不會殺了朕?”金太宗眯起眼,對著眼前自己唯一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