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瑪甘捷琳上次駕車來此與獨磨俄及和狂八千遭遇的地方。再次來此,目的與上回一樣——與獨磨俄及和狂八千會面,接受新指令。
他們怎麼還不露面?瑪甘捷琳心中正在猜疑,車門被開啟了,獨磨俄及鑽了進來,什麼話也不說,一把抱住了她,狠狠地親吻起來。
她憤怒地拼命掙扎,不留意間竟抓破了他那張老樹皮般的馬臉。他怒不可遏,兇狠地打了她幾個耳光,揪住她的頭髮,把她從駕駛位置上拽到副駕駛位置上,又拽出車外,不由分說,扔得老遠,低聲命令道:“給本王獻身,快!”
她竭力壓住滿腔的怒火,冷靜地說:“大王,別這樣。本姑娘已是人妻,何必強逼?我的鮮血早就屬於你了,你就放過我吧!”
“服侍本王是你的職責,這是狂犬軍的紀律,你敢違抗,本王槍斃你!”他猛地掏出手槍,頂在了她的腦門上。“不錯,你已是殘臠。大王我本不該再纏你。可是,本王現在是虎落平陽,隱姓埋名,人不人,鬼不鬼,連紅燈區也不敢露面,只能找你過過吊癮啦。來吧,本王不嫌你,蒼蠅也是肉嘛。”
他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她拼命抵擋,最後還被他扒開了胸懷,兩隻肥鹿像兩隻小兔子一樣一下蹦了出來,饞得他只嚥唾沫,忍無可忍,撲上去,一陣狂揉,又一陣瘋啜,她竟然有些難熬起來,不由自主地哼哼兩聲。獨磨俄及根本不顧她的感覺,自顧發洩自己的**,抽出一隻手來,蠻橫地拄進她的褲襠裡……
她想反抗,可是已經有氣無力。她意識到獨磨俄及第一次弓雖。女幹她時的那種生理反應又在她的身上顯現。上回在這兒怎麼沒有再現呢?她非常疑惑。
她不明白,上回她的心中被基因人基因中心和華家人裝滿,以為獨磨俄及也惡貫滿盈,狂犬軍再也不能死灰復燃,她可以瞞過世人,改邪歸正,成為華家的一分子,成為一名真正的基因技術工作者。現在不同了,她的夢想破滅,獨磨俄及陰魂不散,他和狂八千像鬼魂一般隨時隨地盯著她,強迫她成為王拓基的妻子,暗中與華家作梗,在賊船上站得更穩,鬧的更多,心裡頭總有一種念頭:破罐子破摔算了,因而對享受看得特別簡單,以為就是玩樂,而**就是最好的玩樂,短短時間裡,把第二個基因人折磨的筋疲力盡,漸漸地滿足不了她了,深更半夜裡,兩人常常掀起被子吵鬧不休……
她終於控制不住了,呻吟起來。他得意極了,猛地壓到她的身上大動起來。她浪笑道:“大王,隔山跳,找不到山泉。”她在他那張馬臉上親了一口,接著說:“大王,別急,光光的,款款的,有你快活的。”
他顧不及答話,胡亂扯開褲帶,拽下她的褲子,將她推到那篷草上,躍上去,大動起來。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叫她怒火中燒,大發脾氣——他沒能折騰幾下就疲軟了,癱在她的身上直喘大氣。“銀樣蠟槍頭,狗屁沒用!”
“親愛的,別生氣。大王好久沒做了,業務生疏啦。再來,再來!”
“跟你媽來去吧!”她抬起腳,猛地一蹬,將他踢翻在地。“本姑娘最瞧不起驢子男人,滾!”
他惱羞成怒,跳起來要揍她。她迅捷地穿好衣服,閃到一旁,譏諷道:“你空啦,還逞什麼大王的威風?”
“能逞多少算多少啦!”他厚顏無恥地說。
“大王,你為何今不如昔了呀?”她譏諷地問。
“你問我,我問誰呀?本王想啊,必定是罷兵太久,缺乏操所致。來,來來!你有責任幫本王恢復強壯的。”
“哼!我的大王啊,照部下的思考,你是被霸宇宙他們涮啦。他們嫌你太亢奮,會壞藍星人的大事,這回把你弄到藍星球,趁機把你閹了一半,叫你這個大色魔啊,意思意思就行了,不讓你再瘋狂……”
“你給本王住口!”他色厲內茬,還不甘心,追著她打。她左躲右閃,不一會就把他轉暈了,搖晃了一會,栽倒在地上。她折下一根樹枝,在他的臉上屁股上來回磨擦著,調笑道:“大王,沒那個金鋼鑽就別攔那個磁器活。你比我的拓基差遠啦。”
他醒了過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褲襠,不由怒起,又要打她,被一個甕甕的聲音喝住了:“獨磨俄及,住手!”
激靈一聲,狂八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昏暗中,他的身影模糊,看上去像是一隻狗熊,毛葺葺的。
他蹲下來,摸摸獨磨俄及的大腿,又彈彈他的小**,戲弄道:“沒油嘍,看你還活得了不?”
獨磨俄及聽得明白,推開他的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