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到南極來考察軍務軍情,準備弄清冰窟的詳細情況,特別要掌握三個魔頭的生活習性,同安娜上校一起修訂防務工作部署。
五月的南極大冰谷,還沒有多少春意,到處白茫茫一片。唯有馬克姆山傲然屹立,春風習習。三座秀峰高潔清秀,巍峨挺拔,漫山遍野的花團錦簇,搔首弄姿,爭奇鬥豔。冷暖相間的風兒,像盪鞦韆一般,來回晃悠,片片森林樹木隨風搖擺,像是身著青衣翠裳的隊伍在集體舞蹈,看的鳥兒們興高采烈,一齊放聲歌唱——咕咕咕喳喳喳咯咯,咯咯咯嘰嘰喳喳呱,呱呱啾啾啾啾嘶嘶……咖咖……喔喔……呀呀……喏喏……嚕嚕……嗚嗚……哄哄……呼呼……咚咚咚……
眼前一片大好景色,亞當斯情不自禁地吟詠道——
好一派南國風光地球人的大好河山,豈容敵人逞兇狂?看英雄,揮長劍,把侵略者全掃進垃圾箱
如果不是軍務在身,而且懷揣著儘快挽回面子的迫切心緒,亞當斯部長一定會流連忘返,把辦理公務變成觀覽風景。
情況不許,下次再來吧。他勸慰。對著山中那些數不清的花草丟下含情脈脈的一瞥,果斷地轉過身來,走出了火箭港。依依難捨,又回過頭來,像同情人告別一般,情深意切的說再見了蝴蝶灣微型火箭港。祝你們科學馬克姆大山。”
走出港口來,一眼看見了安娜,身穿軍裝,早已恭候在門口,亞當斯高興地朝她招招手,喊道安娜,我來嘍”
安娜立馬跑上前來,接過他手中的軍上衣,抱歉道部長,將軍閣下,剛才只顧觀賞景色,一時疏忽,動作慢啦請責罰。”
亞當斯“呵呵”一笑,說就罰你幫我拿著衣服嘍”
安娜卻將衣服還給他,笑道那就算罰過了吧。快穿上,這兒的溫度可不比萬和號,感到暖和卻並不暖和,必須穿著衣服。你的內衣是軍裝,超薄四季春布料,不行,會受冰氣浸襲的,馬上穿上吧。”
“放地隨俗”亞順從地穿上了上衣,補充一句最有發言權的是前線官兵啦。”
兩人上了安娜的坐騎,一輛草綠色飈風牌超豪華越野車。司機開動了車,安娜坐到副駕駛位置上,吩咐道小夥子,開慢點,將軍閣下快半年沒來了,讓他慢慢欣賞吧。”
亞當斯說聲謝謝,把剛剛在山中觀覽景色的感覺說了一遍。安娜聽了,大加讚賞,誇他很有詩人氣質,觀覽的感受很有詩意,很像大文豪文森特的風格。亞當斯聽了,仰天大笑,直笑的眼淚四溢,強忍住了,說半年不見,你這個部下變了,變得甜言蜜語,不是對本部長有點那個了吧?”
這一下輪到安娜仰天大笑了,也笑了個熱淚盈眶。掏出手絹拭了淚水,說大帥哥,你可別輕率喲,部下當了真,看你如何對大美姐言語?”
亞當斯怪模怪樣地“噓”了一聲,話鋒一轉,指著窗外問這兩天有何新風景?”
安娜扭過頭來,輕聲說想有,就是沒有。魔頭們像被赫住了,一直沒露頭。”
亞搖搖頭,嘆道敵人總是不肯自動退出歷史舞臺的,除非你把他們趕下臺。”
“部長,你這次就是來趕魔鬼們下臺的嗎?”不跳字。
“是又不是”亞模稜兩可的說。“總之,要撈一把再走哇。你得好好跟我配合。”
“當然”安娜幽默的說。“要不然,大美姐要打小親愛的屁股啦。”
“你取笑啦”亞不無沮喪的說。“大美姐情有獨鍾啊”
“你是說基因帥哥?”安娜納悶的說。“他不是死了嘛?”
“你小親愛的說他死了,可你的大美姐還為他再唱讚歌啊。”
“唉,我也搞不懂,她到底為啥這麼自相矛盾。”
“啥矛盾?”亞負氣地說。“根本就沒矛盾。我琢磨著,基因漢出走,很可能又是你大美姐的一曲清唱。政治清唱,基因政治清唱。你可能,你的大美姐天生就是政治家,天生就是基因人政治家,她的基因真像是天生就全是政治性的,換句話說,她現在的政治全是基因性的。啥事情一到她的腦子裡頭,全打上了基因人的烙印。基因漢死了?很可能啊,也是一個把男人的肚子也哄大了的政治遊戲。”
“不可能吧”安娜扭過頭,瞪大兩眼,大惑不解。“憑直覺,我感到怪麻煩的,大美姐多麼利索的,能舉輕若重啊?”
“這你就不懂了。我也不大懂。玩政治就像玩魔方,啥可能都會出現。”
“所以嘛,克勞塞維茨要斷言,戰爭是政治的繼續呀。”安娜風趣的說。“不管它正治反治,也不管它雞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