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停頓,就得停一分鐘啊。那幫白衣殺手就會追上來了噯。
事實上,並沒有要一分鐘,二十秒之後,白衣殺手們就追過來了。
全下意識地向扭頭張望了一下,猶豫了,闖不闖紅燈呢?
他正在猶豫不決,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狠勁推了他一把。
他一驚,大叫一聲“啊呀!”猛然向上一竄,一個大穿行,騰躍過了交通安全島,像是飛一樣,騰過了足足有二十米多寬的人行道。
既已跨過交通安全島,全不敢馬虎。繼續向前奔跑,一輛交通警察的車輛追上了他,將他抓進了車裡。他拼命掙扎,一邊大喊大叫:“放開我!我又沒闖紅燈,你們為什麼抓我呀?馬上放開我!不然,我告你們濫用職權。”
牛耳大丁從前坐上扭過頭來,嘿嘿一笑。說:“全南呂布芬,別叫啦!我倒是想放開你,可是旁波寧不許呀。因為嘛。把你一放下車,馬上就成了人家的俘虜,會被殺掉嘞!”
“啊喲喂。原來是牛大局長啊。”全興奮的說。“你早些扭過頭來煞,我就不喊了嘛。好啦!我聽局長的嘍!你說,要把我帶到哪兒去呀?不是韓大訕長辦公室吧?或者是他家裡,再給他耍猴?”
“到了你就知道啦,何必急於知道啊!”牛慢條斯理的說。“你看,這是交通警察的車喲。”
“我才不管什麼車嘞!”全滿不在乎的說。“跟著你牛耳大丁走,還能把我怎麼了?我放一百二十個心哩。”
警車加速前進,沒過多一會,開到了交通警察大隊門口,牛叫全跟著他下了車。
全下意識地朝後面一望。那幾個白衣殺手竟然也乘計程車尾隨而來。
可是,他們不敢再跟進大門裡了,眼瞅著全跟隨牛進了大門,一個個乾瞪眼沒辦法。
牛耳大丁把全南呂布芬交給了交通警察大隊,給大隊長說了幾句什麼。就走了。
兩名交警把全帶進了一間訊問室,叫他複述了一遍躍過交通安全島的情況,又開啟交通電子監控錄影,很是看了一會。
錄影上,並沒有看到全踩踏斑馬線的鏡頭。全跳躍的高度是兩米三米。
能不能確定全是闖紅燈呢?交警們一時難以確定,形不成統一意見。
一種意見認為。全不算違犯交通規則,因為他沒踩踏斑馬線。如果硬判他闖紅燈的話,豈不是成了空中交通管制線路,把地上跑的辦成了天空飛的?
另一種意見說,全是從斑馬線上面跨越過去的,而他跨越的時候,紅燈確實亮著,可以算為闖紅燈。
全不管哪種意見在理,更不問哪種意風對自己有理,只顧跟交警們辯論,俏皮的問交警們,交通管理規定中,闖紅燈的定義是啥?是指紅燈亮著的時候,走過斑馬線,就是闖紅燈了,還是指紅燈與斑馬線是一體的,也就是說紅燈必須亮著,又必須踩踏了斑馬線,才算闖了紅燈。事實上,不準闖紅燈是為了防止引發交通事故。他雖然在紅燈閃亮時跨越了斑馬線,卻一點也沒有踩踏斑馬線,絕對出不了交能事故,恰恰相反,是避免了交通事故,還應當獎勵才對哩。
交警們一時難以定論,向牛耳大丁請示報告,要不要把全關押起來,弄清楚了他的問題,再做釋放。
牛說一點意思都沒有了,就是個躍過安全島,躍的高一些,算什麼闖紅燈啊?弄不好,會牽扯很多人,整出很多麻煩來的,不如見好就收得了。
韓風凌也來問牛,牛一樣說了,放掉全會很主動。不放的話,肯定會惹一身騷。韓順水推舟,叫牛放人。
韓為何如此痛快的叫牛放掉全南呂布芬,主動地放棄了原有的滅絕全的思路?不是害怕牛耳大丁看出了他的什麼漏洞,也不是看到了全的超常能量,還不是擔心旁波寧和卞劍春他們,而是他經過重新的反覆的思慮,覺得沒有必要再堅持原來的心腸和思路,直到目前,他所針對全所做的手腳,都沒有奏效,反而引來了許多麻煩,與此屢屢失手,不如換個手段,裝扮成兩面派,表面上,也就是光明的一面,做個支援基因人的好市長,跟穆瑪德琳林士卓等等大人物堅定地站在一起,博得全體球人民的擁護,將來好向上攀登,成為中級基因人政治家,再登上高階基因人政治家。暗地裡,儘管自行其事,我行我素,運用自己的職權和其他有利條件,明搶暗奪,伺機撈一把。這多麼的好啊!沒有誰再對我指指戳戳了,做什麼事都便宜多了嘛。
牛耳大丁對韓的心思自然明瞭,這是他所求之不得的。看看前面吧,韓從中作梗,可是叫他這個局長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