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在別墅裡,別墅已經被他們包圍了,安南幫的人一到晚上就開始從山下和背面向我們發動攻擊,海上還有兩艘遊艇,上面有阻擊手,我們被壓制在別墅裡不能動,鴻順堂楚懷義與大圈幫鄭燕平派人幾次救援也沒有成功,我們現在處境很危險。”
“哼哼,沒事的,你們守好,等我回去。”雲動冷笑了一聲。
雲動從那個黑衣人的口中得知黑龍會的會長讓那些人圍困自己的目的就是不想自己下山的時候,他就明白山下一定會發生很多事情,而那個目前尚不知底細的會長對自己好像很瞭解,這讓雲動感到很奇怪,但這些都不是現在該考慮的問題。他邊開車邊思考,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鄭燕平的電話。
“教官,你脫困了?”電話裡鄭燕平又驚又喜。
“燕平,多謝你關心,我沒事,你現在在哪?”雲動很平靜地問道。
“我在公司呢!正在想怎麼幫你們解困。”
“嗯,我現在就過去,我需要你的幫助。”
十幾分鍾後,雲動趕到了華興公司,鄭燕平正在大廳裡等候,見到雲動,欣喜異常。
“聽到你被困了,我很著急,準備派人去支援,可大雪封山,我們的人上不去,只能乾著急。”鄭燕平言辭意切地說道。
“出了一點小狀況,不過現在都解決了。”雲動不想對山上的事說的太多,隨意解釋了一下。
鄭燕平看著雲動身邊的尚儀,不禁問道:“這位是?”
“哦,這是尚皈清尚幫主的女兒尚儀,黑龍會的人想綁架她威脅尚幫主,被我碰巧遇上了,施救的過程中遇到大風雪,所以才被困的。”
“北洲清幫尚少君,久仰!”鄭燕平神情有些複雜地抱拳打了個招呼。
“鄭幫主好。”尚儀儀態典雅但神色還很虛弱地回了禮。
三人落座,雲動看著鄭燕平說道:“聽說你派人去馳援別墅,我很感激,我想你現在應該看得很清楚,現在安南幫與黑龍會已經聯手,他們想先幹掉北洲清幫和鴻順堂,然後騰出手來後就會對付你們大圈幫和其他的幫會,到時孰勝孰敗就難以預料了,所以你們現在最可行的方法就是大家先一起聯手,幹掉他們,才能避免將來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鄭燕平點了點頭:“教官,之前你說的我都明白,現在的局勢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我也認識到你說的都對,所以我答應你,同意聯手,我們一起幹掉安南幫和黑龍會。”
雲動聽他這麼一說,和尚儀對視了一眼,都是喜出望外。
鄭燕平看了看尚儀不無擔憂地接著說道:“可是教官,你們被困的這三天,北洲清幫發生了些大事,所以就算結盟,北洲清幫也只能暫時排除在外了。”
尚儀聞言,急忙問道:“北洲清幫怎麼了?我父親怎麼了?”雲動也滿是疑問的看著他。
“這。。。”鄭燕平看了一眼雲動,顯得很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
尚儀著急起來,柳眉一抬,喝問一聲:“到底怎麼了?”
“尚小姐,你。。。請節哀,你父親聽說你遭遇劫持,就親自帶人去救你,半路上被人用炸彈襲擊,送到醫院後,就已經不行了。。。。”
尚儀一聽這話,兩眼一翻,身子軟到,昏厥了過去。
雲動趕緊一把將她抱起,放到沙發上,然後一手抵住她的後心,右手大拇指一掐她的人中穴,過了半晌,尚儀悠悠醒轉,然後就開始放聲大哭,淚如雨下。
雲動與鄭燕平在旁邊勸慰多時,尚儀才略收悲聲,鳳眼一挑,牙關緊咬:“黑龍會、安南幫,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鄭燕平又說道:“尚少君,我還沒說完,情況遠不止如此,你父親出事之後,北洲清幫的白紙扇傅銘倫就開始主事,他利用你父親的死在幫內大作文章,煽動幫中弟子的情緒,打起要為尚幫主報仇的旗號,這個傅銘倫就說什麼之前就有訊息說安南幫最近要出一批貨,竟然以同盟的名義,要求鴻順堂和滬海清幫以及東北清幫的人在加上尚幫主的那些弟子們一起出動,去劫這批貨,鴻順堂的楚堂主覺得這裡面疑點很多,考慮再三,拒絕派人參加行動,我聽方兄弟電話裡說,你在被困之前,就叫方兄弟把滬海和東北的人都召回了別墅,閉門死守,施影施幫主聽從了你的建議,也沒有派人參加這次行動,所以最後只有尚幫主的弟子們去了,據說死傷大半,鎩羽而歸。”
雲動怒目圓睜:“哼,這是借刀殺人!傅銘倫,上次尚有為劫持我朋友芮甜兒的事件裡,這個人就脫不了嫌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