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箬正在屋裡和司令員還有廖政委、齊方槿畫圖討論戰事佈局。
“我覺得高箬同志這個思路很新穎啊!來,再具體說說,如果敵軍從這一側上來,和之前呈現圍困之勢又該如何?”
司令員對高箬剛剛思路很感興趣,大家又開始積極討論起來。
“如果敵人從這一側插進來那就更好辦了,那剛剛齊參謀那個方案就完全可以了……”
“小箬,你的老朋友來信了!”
劉先生闖進來打斷了眾人的思路。
司令員也放下了手裡只有三四厘米的小鉛筆頭。
“真的?!”
高箬高興地衝到劉先生面前。
“真的!”劉墨均從衣服裡掏出紙條遞給她,還有那個墨綠色的綠本本。
高箬接過來連忙坐下先開啟紙條,她怕自己站著血壓不穩。
紙條上寫著:箬姐,兩天後陸家織染廠六號倉庫,四人足矣,其中兩人會開卡車。其餘人放虎山路口接應,至少約十人。
“是許檸!是她的字,這說話文縐縐的。”
高箬不忘記吐槽她,很久沒看見她寫的字了,又覺得激動。
然後又開啟綠本本,是通行證,上面寫的人叫張海駿男38歲職業茶葉商人,照片是空白的。
“寫的什麼可以看嗎?”司令員問道。
“當然!”高箬直接把紙條遞給司令員。
司令員接過紙條坐下,齊方槿和廖政委也站在後面低頭看。
“太好了!高箬同志,看來你說得沒錯你這朋友是靠譜!真是謝謝了!這字還有點奇怪啊……”
不管了司令員一拍桌子,看來這事有譜了。
“是啊,別的不說,就是把這鹽解決了,也是解決了大事呀!”
廖政委很高興,沒有鹽,很多人身體都吃不消了。
齊方槿從司令員手裡拿過紙條仔細端詳,眉毛一直緊著,像在思考糾結什麼。
“這字怎麼有點奇怪,有的字好像能看懂又不太對勁。”
齊方槿提出疑問。
“我看著這確實有些字……但是也不像寫錯了啊~”司令員又拿過來研究。
高箬不知道他們什麼意思,她看著沒毛病啊!她也加入研究的隊伍,仔細看了看才想起來。
她覺得沒問題是因為她和許檸一樣是現代二十一世紀的人,她們從小學的是簡體。
而現在這個時候大家寫的還是老字也就是繁體,算了算少說也還有二三十年漢字簡化方案才會出來。
“哦,那個,就是這是我們倆約定好的防偽碼,我看見這麼寫的就知道是她本人寫的了。”
高箬尷尬地笑笑把紙條拿過來揣好。
“那是有規律的吧?有的看起來像是簡化了,是有簡化的規律嗎?”
齊方槿問道,他看來看去感覺這應該不是胡寫而是有規律的,不然他們不可能基本能看懂。
能看懂,但是又不能完全看懂,看不懂也能意會出意思真是奇怪了。
“啊……這個就不能明說了,這是秘密。”
高箬敷衍著,真是的看把你聰明的。她也不是說不想跟他們說清楚。
但是別的還好,這種在這個年代還不應該出現的東西。
不知道出現了會有什麼後果,所以不敢亂說,這和普通的口嗨可不一樣。
何況她只能算是個學渣,根本講不清楚呀。
“別糾結這些了,人家有特殊的溝通訊號。”
廖政委讓齊方槿別糾結了。
“哦,許小姐還有話帶給你。”
劉先生想起來。
“什麼什麼?!”
高箬激動得要命,想趕快聽到。
“許小姐說取到東西以後想和您見一面,就在陸家織染廠倉庫。”
劉先生說。
“太好了!許檸真的已經安全到嶽江了!”
這麼久以來,她們第1次距離這麼近。
“我知道了!”高箬點點頭。
“司令員我們就按照許檸說的準備吧,到時候我和……齊參謀吧,還有劉先生再找個會開車的就行。”
“這……我很慚愧還沒摸過車”廖政委說道。
“我倒是會。”
司令員會開車,但是他要是走了恐怕不行。
“不行~一下子去幾個領導不妥。”
高箬覺得雖然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