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我覺得咱們不能只利用趙書記的權勢來辦事,還可以用點別的手段。”杜伯仲小心翼翼地看著還在氣頭上的趙瑞龍道。
如今的毒蛇杜伯仲,還不是那個未來敢和趙瑞龍對著幹的杜伯仲,他現在只是趙瑞龍的一名手下。
“什麼意思?”趙瑞龍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
杜伯仲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解釋道:“趙書記當然是我們的王牌,是咱們成事的關鍵。
但是對於下面那些官員們,咱們不能只依靠權力去壓制他們,還要給足他們好處才行。
不然很多人就會像錢惠民一樣,也不說不批,就是躲著不見人,嚴重影響專案的推進。
俗話說得好,千里為官只為財,我相信還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
趙瑞龍沉思了片刻道:“還真是,只要掌握了他們的把柄就能為我所用,也不用事事透過我爸了。”
說著,他露出一絲笑容,繼續說道:“我那裡還有一幅張大千的墨荷圖,過陣子送給錢惠民那個王八蛋,真是便宜他了。”
杜伯仲微微一笑,附和著說道:“趙總,有舍才有得。
湖畔花園專案最少能掙七八個億,湖上美食城也是吸金專案。
只要順利實施,今後您再做任何專案,都不會缺乏資金,花點錢也是值得的。”
趙瑞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好似專案已經成功了一般。
幾天後,趙瑞龍再次找到了錢惠民,送上了張大千的墨荷圖。
只見錢惠民如獲至寶般的拿起放大鏡,小心翼翼地放在畫上,緩緩地移動著,仔細端詳著每一個細節。
他對這幅張大千的墨荷圖愛不釋手,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過了好一會兒,錢惠民才戀戀不捨地放下手中的放大鏡,將畫遞給趙瑞龍。
其實,他心裡很想收下這幅畫。
畢竟張大千的畫作可遇不可求,但是如果就這樣明目張膽地接受賄賂,他又不敢。
因為一旦被趙瑞龍抓住把柄,他以後就會處處受到牽制,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局面。
於是,他強忍著內心的不捨,說道:“瑞龍啊,雖然我很喜歡這幅畫,但並不意味著我一定要擁有它,你還是拿回去吧。”
趙瑞龍看著錢惠民口是心非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知道他這是心動了。
當下回答道:“行,既然錢書記這麼說,那我就先把畫收起來了。
不過,如果哪天您突然有興致想臨摹一下張大千先生的真跡,儘管跟我說一聲就行。”
說著,趙瑞龍將畫收好。然後,他裝作漫不經心地問起了自己的專案,“錢書記,關於我的那個專案……”
錢惠民壓低聲音道:“我心裡有數,你再耐心等待一段時間,給我一些時間讓我與劉開河市長協調一下。”
趙瑞龍看著錢惠民的樣子,心裡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他這是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不過,既然他想要裝清高,那自己就得想個法子來對付他。
金錢不行就來美色!
趙瑞龍非常清楚但凡男人都有好色之心,區別只在於能否控制自己和有沒有這個能力。
像錢惠民這樣的領導幹部都是有能力的那一部分人,只不過因為紀律的原因,一般情況下能控制自己而已。
但只要對症下藥,就一定能夠達成目標。
就以錢惠民來說,他的老婆今年快50歲了,又不懂保養,早就年老色衰了。
如果此時有一個溫柔美麗、吳儂軟語的年輕女子出現在他面前,又能聊點他感興趣的話題,他一定難以把持。
這就是人性中的弱點,也是權力和慾望交織下的必然結果。
想到這裡,趙瑞龍知道該怎麼做了。
回到公司後,趙瑞龍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杜伯仲。
“這不失為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只不管咱們惠龍賓館那批人,質量還有些差,怕是拿不下錢惠民,還需另外找人,重新訓練。”杜伯仲想了想道。
趙瑞龍開口道:“嗯,我們得找個漂亮的女人來對付錢惠民,還要按照他的喜好進行訓練。
記住不能有一點的風塵之感,最好是那些看上去“乖乖”的女人。”
在對付女人上,趙瑞龍確實有一套,明白如何拿捏錢惠民。
杜伯仲聽了之後,立刻表示贊同,並開始佈置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