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是什麼東西?”
張正人未到,聲先至。
“少主,你看,是株靈植!”兩名先後報告的護法見張正趕來,指著地面說道。
“靈植?在哪,我還從未見過靈植的模樣。”張正滿臉笑容看向兩人所指之處,隨即哭笑不得地說:“我去,這靈植只剩根部,是誰這麼缺德!”
護法們和熊仁也滿臉惋惜:“可惜啊,我們來遲了,這株靈植已被他人捷足先登,從殘存的根莖來看,應該是近幾日被人採摘,而且此靈植年份不低,至少是玄級的。”
聽聞熊仁所言,張正既遺憾又好奇:“稍等,大熊,我對靈植不太瞭解,你能詳細說說靈植如何分級嗎?”
“少主,靈植分為天、地、玄、黃四級以及普通草藥,普通草藥不提,無太大價值,其餘四級又有年份之分。年份越久,藥效越強,等級越高也相同,不同等級的壽命各異,如黃級僅百年,玄級可達八百年,地級千載無憂,至於天級,不出意外,會持續生長下去。”
“這麼說來,我們錯過了一件極為珍貴的寶物。”張正望向光芒更勝的錘子,心中懊惱,彷彿買彩票時看準了號碼,最後卻未購買,結果開獎後發現中了五百萬。
熊仁說完,看了看張正的錘子:“少主,你看這錘子,光更強了,看來是這靈植讓它發光。”
“應該沒錯!沒想到它還有這功效,真是個不得了的寶物!”張正摩挲錘子,然後心花怒放地說:“你說,如果這錘子一直如此好用,那我們豈不是要發了?”
“這個,似乎確實如此,哈哈,發財了!”熊仁領悟關鍵,大笑起來,護法們也紛紛面帶笑容,張正心中的遺憾煙消雲散,有了這個尋找靈植的探測器,妖獸叢林中的靈植豈不是唾手可得。
“少主,你說我們之前埋葬的那個人,是不是因為這株靈植被殺害的?”笑過之後,熊仁忽然想起此事。
“我看十有八九如此,他死亡之處距此不足五十米,只是不知他是因搶奪靈植被殺,還是搶奪他人被殺,不過這些與我們無關,重要的是趕路,爭取在十五日內多獵殺些妖獸才是正事!至今還未開張呢?”
“好嘞,少主,我這就讓大家出發!”
“嗯,老規矩,行動中時刻保持警惕!這妖獸叢林危機四伏,安全第一!”
“明白,少主,全體都有!前進!”
……
“砰!”
“我砍!”
“幹掉它!”
“哎,給我留一個啊!”
自午後至傍晚三四點,數個小時間,不知是張正他們運氣不佳,還是妖獸們好運連連,竟然連一隻妖獸都沒遇到,錘子也毫無動靜,除了無聊還是無聊。
然而,這種情況在天黑前發生了改變。當時,夕陽即將落山,張正
在修煉了一日的護法們紛紛摩拳擦掌,彷彿與風兔之間有著深仇大恨,他們並未使用法器,而是選擇了以劍肉搏,唯獨張正施展了一記靈訣,然而除了驚飛幾隻靈鳥,別無他果,要說仇恨,確有其事,張正記得在前不久的實戰演練中,一隊人誤入兔穴,結果被群兔搞得狼狽不堪。
護法們與數十隻風兔激戰正酣,不時有人被兔爪刮傷,但皆是皮肉之傷,二級風兔尚無法對全副武裝的護法造成太大威脅。
“少主小心!”
護法們投入戰鬥,張正施放靈訣後便躲於一旁觀戰,不料卻被一隻風兔盯上,趁其不備,風兔猛然撲來,事態發生得太快,待護法察覺,已是來不及救援,不禁焦急大呼。
風兔速度迅疾,張正只覺眼前一花,手中的法錘本能地揮出抵擋。
“砰!”風兔重重撞在錘上,隨即癱軟在地。
“哎呀,剛才發生了何事?”張正踢了踢腳下那隻與犬相差無幾、生死不明的風兔,心中驚魂未定,心跳砰砰作響。
“該死,竟敢偷襲本少!”待心神平復,張正掄起法錘,如揮高爾夫般將腳下的風兔擊飛老遠,“嘿嘿,完美!”19歲的修士在直播平臺上直播。
“再來一隻!”
擊飛風兔,張正心中暢快,朝正與風兔纏鬥的隊伍喊道。
“來了,少主接著!”
不負張正所望,熊仁找準時機,一腳將撲向他的風兔踢向張正。
“嘿嘿,來得好!”
風兔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弧線,直奔張正,他雙手握錘,微彎腰身,蓄勢待發。
“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