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把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阮沉魚在旁看了,就答話道:“我瞧著,絳唇姐姐在家裡一定是抹了蜜來的。”
“沉魚妹妹不愧是火眼金睛,就連我嘴裡是不是抹了蜜也知曉,莫非,前世就是那個採蜜的麼?”說完,魏麗娟撲哧一笑,她倒沒有想到蘇絳唇這麼會瞎掰。阮沉魚聽了,甩了甩帕子,假裝生氣道:“知道你嘴巴爽利,我說不過你,總行了吧。”
“那是。”魏麗娟挽著蘇絳唇的手臂,對阮沉魚道:“你總算遇到了一個剋星了。平日裡,都是你拿我們做消遣,今日被人消遣了,難道就受不住麼?這可不是你阮沉魚,我認識的阮沉魚,可不是一個嘴巴上會服輸的人。”
“哎呀,難道我就是那種惹人厭煩的麼?”阮沉魚微揚起下巴,露出了一絲不滿道:“我看,是你偏心了才是。”
這話一落地,魏麗娟就點了點她的額頭道:“我怎麼偏心了?剛才你們倆拿我做消遣的,我可說過一句不是?”
“沉魚妹妹是個爽利人,哪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蘇絳唇笑著將話題岔開了。“麗娟姐姐,難道你還看不出,沉魚妹妹是故意裝出這樣子的。”
阮沉魚見蘇絳唇揭穿了,索性挑開道:“真真是沒趣,原本想逗著麗娟姐姐,結果,你倒是把我給賣了。”說著,美眸一轉,又道:“快走吧,再不過去,婉如姐姐該急了。”
魏麗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