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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屬下無能,沒想到他們居然敢闖到家裡來。”看家的護院隊長跪在客廳內的地板上。
“不是你的無能,是你們根本擋不住他們。”坐過一次班房,葉川彷彿變得不那麼易怒了。
“謝公子吧。”
“下去吧,沒命令,不準進來。”
“是,公子。”
“阿香……”
“公子,我檢查過了,家裡沒丟什麼東西,保險櫃裡的金條和現金都在。”
“他們開過保險櫃了?”
“有開啟的痕跡,他們當中有開鎖高手。”阿香點了點頭。
“馬上把這個保險櫃換掉。”葉川吩咐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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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葉兄,你的事兒,讓我們很被動,不但沒能整死那個姓羅的,現在還被他抓住把柄,連石三爺都被他扣下了,下一步該怎麼做?”林東川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抽著雪茄,嘴上說著很在意,其實內心似乎並沒有把眼前的局面放在心上。
“百密一疏,我也沒想到這個姓羅的會忍這麼多天才動手。”葉川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吼出來的。
“一個能在短短一年內從一個臨訓班的學員竄到這般高度的人,那可不是靠運氣,此人在軍統內部有軍統之狐之稱,這可不是他自封的,是戴雨農親口說的。”林東川緩緩說道。
“眼下最要緊的是把石三爺弄出來。”
“石三爺在裡面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山城幾十萬袍哥都盯著呢,石三爺出事的話,那是要出大事兒的,到時候,只怕真有人會出來償命的……”林東川嘿嘿一笑。
葉川微微一皺眉。
“林兄,你這是何意,那是我三哥!”
“我只是這麼一說,葉兄多想了,誰敢在這個時候冒天下之大不韙幹這種事情?”林東川呵呵一笑。
“呂律師,可以將石三爺保釋出來嗎?”葉川一抬頭,問聽的有些心驚肉跳的呂方道。
“保釋石三爺的話,那就很麻煩了,他現在人證,物證具在,罪名是坐實了的,警察局完全可以拒絕保釋的。”
“能不能行,多少錢,你說個數?”
“葉公子,這個不是錢的問題,如果有大人物出面擔保的,或許可以。”呂方道。
“誰能擔保?”
“怎麼也要是部長或者省主席之類的高官才行,而且還要看對方的權勢和影響力……”呂方咬著牙說道。
“林兄,政府方面小弟我是真不熟悉,還煩勞你多費心,有什麼需要,儘管提,我葉川能辦到的,一定義不容辭!”葉川衝著林東川一抱拳說道。
“這個……”林東川也為難,他雖然頂著“孔家準女婿”的身份,可是很多時候是上不了檯面兒的。
他甚至連孔家那位也不見不到,這叫他如何去說呢?
可要是不答應,那不是在葉川面前露了底兒了,這以後還怎麼做生意掙錢?
“行,我幫你試試看,找找人,等有訊息了,再通知你。”林東川點頭答應下來了。
“那就多謝林兄了,今天還讓林兄替我繳了保釋金,這份情誼我記下了,今後我們合作的生意利潤再讓五個點給林兄,算是感謝。”葉川直接讓出了五個點的利潤給了林東川。
“那我就多謝了。”林東川露出一絲笑容,站起身道,“我還有事兒,就不待了,有事兒,直接打電話給我,告辭了。”
“我送林兄。”
葉川送走林東川,回來看到呂方還在客廳,此刻他並不想聊案子,直接道:“呂律師,我的案子還請你多費心,我有些累了,就不留你了。”
“噢,呂某告辭,葉公子有什麼情況,隨時溝通。”
“嗯,阿香替我送一下呂律師。“
送走呂方後,阿香返回客廳。
“阿香,咱們這一次損失多大?”葉川背靠沙發,滿臉都是疲倦的問道。
“公子,咱們這一次準備抄的貨物價值大概三百萬左右,而且以後這咳嗦水的生意只怕不能做了,這個損失才是巨大的。”阿香走過來,探出雙手,輕輕的葉川的兩側頭部揉捏起來。
“這個無所謂,無非是換個名稱而已,不叫咳嗦水,也可以大力丸。”葉川不在乎的說道。
“南華那邊昨天晚上被偵緝大隊查封了,胡經理那邊雖然提前做了應對,但是對方動作還是太快了,根本就沒給我們時間,但是重要的檔案都轉移出來了,軍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