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紗將自己關起來,著瀑衣樓的兩位老樓主,慢慢毒發。作釣翁和蓑笠翁退隱在瀑衣樓之中,雖然仍然是瀑衣樓的樓主,但是已經管事多年,享受天倫之樂。要不是瀑衣樓的弟子頻頻出事,加上此生崖和忘憂谷的介入,兩人不得不再掌瀑衣樓,但是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們的年代早已經落寞,很多人早已經被排擠在外,或者歸順了陳紗,少數能保住性命之人,也是保持中立,明哲保身。所以儘管人都聽從他們的命令,但是所以的命令都會經過陳紗才能執行。這麼多年的平淡,兩個老人,早已經不再當年的機敏警惕,所以對茶中的毒並沒有察覺,或者說並沒有過早的察覺。兩人一如既往喜歡在湖中駕一葉扁舟,穿梭垂釣。兩人的孤舟從來沒有船槳,兩人用內力驅動孤舟向前,可是回來之後,兩人感覺氣力不足,身體脫力,行走江湖多年,第一直覺便是中毒,運氣周身,氣力阻塞,心脈受堵,兩人相互對視,一起看向茶杯,作釣翁拿起杯子,聞了聞,冷笑道:“七日逍遙散,還真看得起我們兩個老傢伙!”蓑笠翁道:“你覺的會是誰?”作釣翁笑道:“除了我們的好徒弟還有誰?”蓑笠翁眉頭緊皺,滿臉的皺紋略顯蒼老,道:“你是說陳紗?不可能,他不是將自己關在房中反省,怎麼可能再給我們下毒!”作釣翁道:“老夥計,你真是老了,你不是不知道,其實整個瀑衣樓,大部分人都已經聽命你的好徒弟了,將自己關起來就是要麻痺你我,我們身邊的人早已經被我們的好徒弟收買了,或者早就是他的人了!看來這次,我們還真的要指望那個夷歌了!”蓑笠翁道:“我真的老了,昏聵無用,有眼無珠,竟然相信他還能回頭!”作釣翁道:“我現在只能不動聲色,一邊為樸絕拖延時間,一邊暗中運功排毒!”這時候下人再次將毒茶送上來,兩人相互對視之後,作釣翁溫和道:“你先下去吧!我們有事要說!”下人恭敬道:“兩位樓主剛剛回來,也累了,還是讓我留在這裡伺候吧!”蓑笠翁氣憤道:“讓你走,你就走,哪那麼多廢話,有事我們會叫你!”瀑衣樓的人都知道他們的這位樓主脾氣暴躁,喜怒無常。下人有些畏懼的離開了,作釣翁看看外面道:“別生氣了,他也是好心,這茶不錯,來喝杯茶,消消氣!”聽完此話,下人微微一笑離開了。感覺到了下人離開,蓑笠翁將口中的茶吐了出來,作釣翁道:“看來我們要更小心一些了,既然他們會在茶中下毒,以陳紗的性格,食物薰香之中都有可能,我們接下來就要好好演一場好戲了,所以你的收斂收斂你的脾氣,千萬別漏了馬腳,至少要等我們的毒解了!否則打草驚蛇,我怕他們會對樸絕動手,你我已經老了,陳紗已經無法回頭,我們不能讓瀑衣樓後繼無人,所以必須要保住樸絕!”蓑笠翁胸吞巨石,點了點頭。
又過了兩天,陳紗從房中走了出來,有人稟告道:“兩個老傢伙中毒已深,但是他們內功深厚,等到毒發身亡可能還需要些時間,但是現在他們和兩個廢人沒什麼區別,所以您儘可放心!”陳紗笑容一逝而過,道:“畢竟是他們將我們養大,教我武功,沒有他們我可能早已經餓死街頭了,所以,將他們關在瀑衣樓下面的水晶牢,除了放他們出來,儘可能滿足他們的要求,也算是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了!”來人恭敬道:“是,我這就去!”那人離開,來到兩人的房間,兩人已經癱倒無力,只能任由來人帶走,將他們帶到瀑衣樓之下,湖中的水晶牢,這水晶牢,建在瀑衣樓之下,由湖底水晶晶石直接雕刻而成,是兩人閉關修煉之處,水晶牢之中設立了入口機關,如果不慎走火入魔,入口自動閉合,水晶牢從瀑衣樓脫落沉入湖底,整個水晶牢就變成了水晶棺,深埋湖底,整個一葉湖就成了他們的墳墓。所以一旦關進水晶牢,只有從入口出入口進,別無他法,現在整個出口都已經被陳紗的人把守住,就算兩人恢復功力,解了毒也無法出去,兩人默默相視,作釣翁點了點頭,兩人被關在了水晶牢之中。就在陳紗準備宣佈兩位樓主遊行外出,自己將暫代樓主之位,處理瀑衣樓事物之時,傳回訊息,樸絕沒死,而且帶著夷歌很快將回到瀑衣樓,陳紗心中忐忑不安,如果樸絕還活著,那自己暫代樓主之位就會受到爭議,受到質疑,他們也不會誠心誠意幫助自己。徘徊思索了很久,突然急中生智,吼道:“來人,來人!”有人進來,陳紗道:“你去傳播一個訊息,就說,樸絕聯合嫣然勾結夷歌,殺害兩位老樓主,企圖將瀑衣樓據為己有,卻被樓中弟子發現,潛逃了!越多人知道越好,還有告訴看押兩個老傢伙的人,機靈點,別讓人靠近水晶牢!”那人點了點頭,離開了。
夷歌和樸絕快馬加鞭趕回瀑衣樓,樸絕糾纏在兒女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