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建奴!獨自收穫所有戰果。
於是,返程的景色都如此美好!結果差點被拖到校場剁了。
這次也是,至少不低於五百萬兩的財貨?王九立刻傳訊長生島,將所有軍艦集中、商隊徵用,得爭分奪秒往皮島收穫!另加想競全功,又需要從遼東沿岸運兩三千百姓來……
運力與人力,頓時被王九用到極致。最終只留下一條戰艦,還只打算留二十衛兵,今晚一起赴京。
這還是紀白堅決反對!都差點跟他打起來了。王九才依著紀白,任其又挑了八十精銳……
至於大欽島原有的七千人,與運來的三千多百姓?王九有錢任性!給他們準備至少半月糧食,七天後自有皮島的船來送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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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怕會害慘他們!
但願還能挽救……
王九沉重地走回百姓們面前,卟通聲中重重跪地,腿甲碰得雙膝真的好痛!含淚沉聲:
大家請起!儘快散開!這裡與你們無關。否則你們會有禍事!否則,王九就給你們不斷磕頭!
百姓們莫名其妙!大英雄王九給他們下跪?幾名化裝的戰士看著王九神情!很快一言不發、率先從幾處起身,罵罵咧咧:官老爺的事搞不清,反正都沒好人……
百姓們自動讓開了!
一眾官員們急步跑去刑場,卻一個個立刻呆愣,乃至嘔吐。
軍營大校場裡,密密麻麻釘了千多根大木樁,樁上綁著個血葫蘆。兩百四五十劊子手,一人負責五六個,一根樁前走過就隨意拖一刀!麻木走向下一個。
舌頭全都全割,樁上己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呼;或是被刀拖過時,那止不住的抖動在證明他還活著。
整個就一阿鼻地獄……
與津津有味的圍觀群眾不同。官員們錯過了開始的適應期,也沒有愁苦無趣的生活,最關鍵是他們又不恨海盜!反而,這些海盜甚至是他們的衣食父母。
那是真受不了!
終於適應後回神。
莫問金:“住手!”
曾聖仁:“慘無人道!殘暴!喪盡天良!”
知縣張好惠:“泯滅人性啊!王九你這個屠夫!慘不忍睹啊!王九你這從惡魔!”
莫問金與曾聖仁高高在上,王九暫且不會說啥。至於張好惠?王九一句話堵死他。
“好個如喪考妣的張好惠!這幫畜生是你衣食父母?咋了!老子斷了你張好惠的財路?”
正欲破口大罵的張好惠,突然想起什麼又猛地強憋住!就似條正起勁狂吠,卻突然被掐住的狗。
張好惠的狀態,也提醒了曾聖仁與莫問金!乃至陶朗先及眾多的隨行官吏、營兵、衙役……
當然,沈有容不用提醒。海盜們本就是登萊水師所養!不過,巢穴卻基本在山東的地界上……
偌大校場裡,竟突然安靜下來。王九可不管!“莫大人、曾大人,兩位看…還要不要繼續行刑?”
兩人躊躇著……
王九不管!“還愣著幹嘛!行刑!加快點速度。”
港口估計正在泊錨!此時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儘量少牽連無辜。
而之前跪著的老百姓,是另需發米的兩千人,這裡還有好幾千!
“鄉親們也看夠了!散了散了!這裡可能又要打仗!”
明牌了。
……
王九已從最初的心虛,到後面的絕望中,己漸漸坦然。
其實本就沒其他路,他要麼死!要麼當狗。即使莫問金他們之前還沒反應過來,等下也總能想透……
海盜能存在幾十年?山東相關官員就乾淨不了!王九既敢剮人,說明已掌握充分的罪證!包括相關官員不乾淨的證據。
但牽連太久也太廣!
法不責眾、沒法追究。所以皮島拿著這些毫無意義,因為其他人只要拿出來,當然是造謠汙衊。
但威震天下的王九,卻能用罪證給髒官們造成極大麻煩!
因為聲望。
莫問金很快想明白一切!“王九,本官身負一省刑名之責!此事…你必須現在向本官呈報詳情!”
“暫時沒空!”
曾聖仁指著港口方向:“王將軍,識時務者為俊傑!莫大人還願看你的詳情呈報,那是愛護你。”
“我怕寫不好!”
張好惠來勁了:“王將軍出身行伍,筆墨文書或有生疏。無妨,張某不才!願即刻率人起草。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