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全縣則不同,沈飛是來混資歷的沒錯,可是這政府一把手和其他職位不同,沈飛在江全至少要呆兩三年的時間。
如今沈飛已經是正處了,還不到三十歲,再進一步就是副廳,這一步的跨度是非常大的,江全縣對他尤為重要。
沈飛在江全縣,王旭必然要幫忙,既然如此,還不如把製藥分廠設在江全縣,同時有沈飛幫襯,他自己也能少很多麻煩,這算是對他和沈飛都有好處。
沈飛也不笨,聞言一愣,很快就明白過來了,笑呵呵的道:“你倒是看得起我,就不怕我在江全縣搞砸了?”
“我看好你啊,你可不能讓我失望。”王旭笑了笑道:“江全縣現在是貧困縣,地皮很便宜,你看的給我劃一片,等到發展起來,我把地皮賣掉,也不虧本。”
“呵呵,好,就這麼說定了,我自然不會讓你吃虧。”沈飛笑了笑,王旭這也是對他的信任,所說如今江全縣地皮便宜,但是要想讓地皮翻番,還要看江全縣的發展,江全縣要是發展不起來,王旭的錢也就大了水漂了。
王旭和沈飛在江淮酒店的包間閒聊,同時說一些江全縣的事情,遠在日本東京的遠洋集團這一陣卻是亞歷山大。
隨著春節的漸漸遠去,今天已經是元宵佳節,全國各地的市場和工廠都開始恢復,中藥材原料的價格比起年前已經漲了一倍。
人常說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立春之後,無論是中國還是日本,所有的集團和工廠都開始進入正軌。
日本的中藥材製劑廠家眾多,對於中藥材的需求很大,遠洋集團年前收購的中藥材根本不夠用,如今國內中藥材原料價格上漲,必然讓日本的漢藥廠家壓力大增,紛紛指責遠洋集團。
這還只是一方面,畢竟日本的漢藥廠不是所有的集團和廠家都讓遠洋集團運輸收購藥材,讓遠洋集團代理的廠家有年前的存貨,還能支撐一兩個月,可是其他沒有準備的集團廠家完全被打了一個戳手不及。
“讓南宮長虹給我滾出來。”此時在遠洋集團的總部,門口停了數十輛豪華轎車,這些車沒有停在專門的停車場,而是直接堵了遠洋集團總部的大門,十幾個身穿西裝的中年人帶著隨從在遠洋集團總部大廳叫嚷。
遠洋集團二十八層頂部,遠洋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內,南宮長虹,南宮櫻花以及遠洋集團的幾大股東全部坐在裡面,臉色陰沉。
“南宮君,樓下東漢集團,成木集團,山本家族等一群人都在樓下叫嚷,香木君正在底下拖延,您儘快想一個辦法吧。”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開口說道,這人是遠洋集團的第二大股東井邊田郎,跟著南宮雄多年,在遠洋集團威望很高,也只有他這個時候敢向南宮長虹說話。
南宮長虹深吸了一口氣,眼中全是疲憊之色,三十多歲的南宮長虹短短十幾天好像蒼老了十幾歲:“井邊叔叔,我此時也是一團亂麻,如今中國中藥材原料價格大漲,整個日本的漢藥廠全部都怪怨我遠洋集團,我遠洋集團面臨一大危機。”
“南宮君,您當初為什麼會做出那麼沒有遠見的事情。”井邊田郎冷哼一聲,看著南宮長虹恨不得上去給南宮長虹一巴掌,可惜,南宮長虹是遠洋集團的總裁,掌控遠洋集團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即便是他聯合所有的董事,也不能把南宮長虹趕下去,這也是當年南宮雄強勢的原因,不過南宮長虹不是南宮雄。
“井邊叔叔,您也知道,父親病逝正是因為那個支那醫生拒絕救治,我也是一時考慮不周,打算給那個支那醫生一點厲害,不曾想被人利用。”南宮長虹嘆了口氣說道,姿態放的很低。
南宮長虹明白,他雖然是遠洋集團最大的股東,其他人不能把他怎麼樣,不過他畢竟經驗不足,這一次的事情還必須仰仗井邊田郎等人。
“井邊君,南宮君也是為了南宮先生,情有可原,您也不要太怪罪他,眼下我們還是考慮怎麼度過這個難關把。”另一箇中年人說道,這人也是遠洋集團的股東,名叫橫山零,以前就是南宮長虹的支持者。
“哼!”井邊田郎再次冷哼一聲,沉吟了一下道:“這一次我們遠洋集團損失是在所難免的,為今之計,一方面南宮君您親自表態,儘量彌補其他集團的損失,即便是我們遠洋集團損失大一點,也不能讓其他集團受損,要不然得罪了所有的漢藥集團,我們遠洋集團也只能面臨倒閉了。”
聽著井邊田郎的話,南宮長虹的眼中很是不甘,不過卻不能說什麼,井邊田郎說的不錯,他們遠洋集團原本就是靠著這些汗藥集團吃飯的,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