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譽為‘亞洲明珠’,可見其發展成就了;但在哈努克親王重新坐上王座的前年,整個扶南的人口只剩下了600多萬。兩相對比之下,二十來年的時間內,民生凋零得無法形容了。”
扶南政治和軍事上分成四大勢力——哈努克親王的王室力量、宋雙一系、前民柬,以及安南扶持的傀儡政權。
宋雙一系裡雖然有軍事將領對哈努克親王不滿,但整體上還是對扶南王室態度親近。韓安遠給了宋雙一個議長的位置後,便安排得妥妥貼貼了。
前民柬和安南傀儡政權就不好處理了,畢竟他們都品嚐過執掌一個國家的滋味,不免有些留戀不捨,只是形勢比人強地不得不向有著強大後盾的王室力量低頭。
按照手握生殺大權的韓安遠的計劃,對於這兩派勢力,同樣抱著分化和招撫的策略,這也符合已經重新恢復佛教在扶南往日地位後的傳統價值觀——寬容。
當然了,對於一些首當其衝的賣國賊,尤其是那些國際社會極為關注的犯下屠殺罪行的人物,也必須審判出來一個明確的說法,好有一個歷史性的交代。
正是因為這一點,讓那些最頑固的反對勢力,不再相信哈努克親王的任何“特_赦”承諾,拒絕進入現政_府搭建的多_黨_派政_治架構,帶著一小撮擁護者,躲到叢林裡打游擊。
對於這一小撮反政_府武裝力量,扶南軍方進行了堅決地清剿,這也是當下扶南內部局勢不穩的主要源頭,但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來。
至於扶南的死敵——安南,已經國力空虛得不敢,也無法採取大規模軍事行動了,其軍隊事實上全部退出了扶南,扶持的傀儡政權也煙消雲散,有領土爭議的富國島更是被扶南的海軍艦隊控制著,雙方恢復正常國家關係,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最後,唐煥笑著總結道:“扶南大局已定,而我們下面的這個特區,安全級別甚至超過了首都百囊。”
“早點撲滅戰爭這個政_治災難最好不過了。”李福兆有感而發地唏噓道。
出生於1929年的他,本身就經歷了日本侵華的那個歷史時期,自然對戰亂深有體會。
而且,其叔叔,李石朋家族第二代掌門人李冠春的同母弟弟李子方,本來是整個家族進入政壇的第一人,但卻在香江淪陷期間,被日治政_府強迫出任華民代表會四名委員之一,結果在1945年香江重光後,雖然獲港府消除通敵的嫌疑,但卻從此不再為港府敘用,進而在長年承受沉重壓力的情況下,患上了嚴重的心臟病,最後於美國逝世,享年61歲,可謂家族一大損失。
另外,李石朋在1918年去世前,親自在安南西貢打下好大一片基業,使李氏家族成為香江最大的進口米商,其身後留給長子李冠春執掌的家業高達800萬港元——換算到現在,接近10億港元。不過,李氏家族在安南的龐大基業,在1970年代安南南北統一後,被全部沒收。
由此可見,李氏家族大富大貴不假,但心態、政治、經濟等方面,也被戰爭帶來的政_治環境變化打擊得不輕。
閒聊之中,矽谷一號在哈努克市國際機場穩穩降落。
心願得償的錦暢、錦閣,興奮地率先跑向了舷梯。
應唐煥特別要求,扶南方面沒有安排什麼熱鬧的民眾迎接儀式,但官方陣容依然分量十足。
臨時趕來的韓安遠,看著親熱地叫著自己舅爺的錦暢、錦閣,日漸威嚴的臉龐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摸著他們的腦袋,連聲稱讚道:“時間過得好快,你們都長得這麼高了,我們家四世同堂,越來越興旺發達了。”
唐煥和韓安遠來了一記熊抱,哈哈笑道:“小舅,你比我才大幾歲,就被國事操勞得鬢角又多了不少白髮。”
“比不了你保養得法。對於我這行,面相老一些也好,顯得穩重。”韓安遠並不在乎,轉而問道:“整個1987年,你不知道爽約了多少次,直到年底才來,能呆多長時間啊?”
“主要是因為,除了忙之外,還招人恨地被算計,剛剛才安定下來。這次既然來了,那就四下好好看看。”唐煥苦笑著解釋完後,做了一個手勢,“來,小舅,我給你引見一位重量級人物。”
別看李福兆現在惶惶猶如喪家之犬地跑到扶南來避難,但這樣的金融專家,平時想請都不見得請得動,因此韓安遠以扶南政_府總理的身份,鄭重對其表示了歡迎。
韓安遠的確切底細,唐煥不可能,也沒必要對李福兆講,李福兆只知道這位名叫鄭遠征的年輕總理,是唐煥的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