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他去幹了什麼,也許只有心有靈犀的陳浮生知道,可是那是能被拉出去槍斃好幾次的罪行,誰敢說。
而陳浮生被趙鯤鵬黑瞎子逼出上海,富貴不怕違反軍紀和蔣青帝林巨熊三人在趙家鬧了個天翻地覆,這陳浮生並不知道。
等陳浮生把那句話說完,站著的陳富貴突然左腳輕微外挪,這個細節連陳浮生都沒有發現,可沒有瞞過老太爺的眼睛,老太爺好像根本不在意陳富貴如果突然出手他根本不可能擋的住,而是對著浮生說道:“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如果有一天你膽敢為了其他女人跟蒹葭離婚,我想不管你站在多高的位置,曹家都會不遺餘力的對付你,好像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對抗曹家的傾力一擊,希望你好自為之。”說完,沒等陳浮生說話就擺了擺手,陳浮生並沒有走,而是說道:“太爺爺,如果沒什麼事我今天晚上就回南京了,您老保重身體。”老太爺眯起眼睛說道:“會的,等孩子們滿月的時候我還會親自去給他們禮物。”
陳浮生點了點頭和陳富貴退出房間,剛出房間就一個電話鈴聲響起,陳浮生一看一個未知號碼,考慮了一下接了起來,那邊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說道:“陳浮生,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我是誰,既然曹老太爺認你這個女婿了,我也沒說的,做個孩子們的乾爹可以吧?”
陳浮生嘴角一歪,說道:“我怕孩子他娘不同意,如果她同意的話我想我這邊也就那麼一兩個反對的,擺平他們你就是孩子們的乾爹,這個主意應該不錯。”電話那頭沉默道:“那就先放一邊,今天晚上一起吃頓飯,地方你選。”陳浮生露出一臉的憨厚表情道:“好,等等我問問野狐哥看哪好吃,我們一起去。”電話那頭聽到野狐哥的這個名稱明顯怔了一下,不過還是說道:“好的,那晚上我讓人去接你們。”就掛掉了電話。
電話剛掛,就又響了起來,不過這次是蘇青婷的,陳浮生猶豫了一下接起來說道:“什麼事,難道你不知道這是長途加漫遊,電話費很貴的。”電話另一頭的蘇青婷笑道:“你就個糖公雞,鐵公雞還生鏽的時候會掉點鏽片,你不掉就罷了反而還沾。”說完這句話停頓了一下,陳浮生沒有說話,知道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打電話,肯定是有事。
蘇青婷很直白的說道:“我給你打電話一個原因是看你死了沒,如果你死了的話第二個我就不用說了,現在還能聽到你的聲音,證明你最起碼到現在為止還是安然無恙,接下來就是要告訴你青禾你沒有收購成功,因為我買下了30%的股份,我想青禾實業需要一點國企資本,我買下它的目的就是要在南京新開一家電力公司,用青禾的名字。”
陳浮生用屁股都能想到這是蘇青婷在變相的幫助他將魏端公手上留下的青禾轉成半公半私的企業,這樣如果青禾由他接手的話那他也就是當之無愧的紅頂商人,而國家也不會找麻煩,他不介意和蘇青婷發生點什麼,可是他不願意再找一個家族勢力雄渾的妻子,一個曹蒹葭已經足夠了,在中國門當戶對是極有講究的事情,他寧願找一個像上海竹葉青那樣的女人,那個心中的女孩現在還不能娶她,上海的那檔子事還沒有解決。其實上海的事情經過陳富貴那麼一鬧之後,東北的幾位大佬力保陳富貴,就已經註定趙家不會再做什麼了,只是他不知道這些而已。
他是不習慣嘴上說謝謝的,對著電話那頭道:“我知道了,回去請你吃飯。”蘇青婷聽到這句話後高興的掛掉了電話,她知道這次他欠了她一份天大的人情,不用嘴上說,兩人心裡都明白。
掛掉電話後陳浮生仰著腦袋看了看天空,隨後喃喃自語道:“我一定會回去的。”隨後對著富貴說道:“哥,你說李夸父和陳慶之哪個更優秀一些。”陳富貴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道:“慶之和你是兄弟,那就是我的兄弟,如果有人欺負他就是在欺負你,那我一定會還他十倍。”這就是陳家富貴的霸道,敢對著南京的一大半權貴說刨祖墳的話,也不把李夸父放在眼裡。
陳浮生看著曹野狐從老太爺的房間裡出來,立即彎腰小跑過去,一臉諂媚的說道:“哥,李夸父說晚上請我們兄弟兩吃飯,可我不知道北京哪個地方好,晚上你和我們一起去吧。”曹野狐看了看陳浮生的表情說道:“收起你那張可惡的笑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不就是想讓我保駕護航嗎,看在蒹葭的面子上我晚上陪你們去,不過你和他之間的恩怨得你們自己解決,如果你能把他幹掉,那也不枉你叫我一聲哥。”
陳浮生立即收起了那副笑臉,一臉平靜的點了點頭。兩人剛說完話就聽到一個聲音,慈祥,不帶一點誇張,真的是聽到這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