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都在幾百米以外,放在白天觀察這個院落,無非就是偏遠一點,難找一點,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但放在這大晚上,你可以試想一下這是個什麼氛圍?而且這座院子現在都亮著燈,用燈火通明形容或許會有點過,但卻是方圓百里之外最醒目的一個地方,這是為什麼呢?答案馬上揭曉!
吳俊龍輕輕的開啟車門,下車,三輛車上連吳俊龍在內總共下來九個人,如果不是站在這座院落門口,那這九個人無疑可以與黑暗融為一體,儘管他們的光頭都可以明亮到做燈泡的地步,吳俊龍仰頭45度,不知道是在望著這座院落還是望著星星點點的夜空,氣氛沉悶,八個黑衣人全部站在吳俊龍身後,不管黑夜帶給了人們什麼,但至少我們都希望自己可以有這麼一天,即使是找死也無所謂,吳俊龍嗓啞著聲音堅定不容拒絕的說道:“你們都在門外等著,一個小時後,不管我是怎麼出來的,你們只需要把我送回東北!”
身後的八個黑衣人看著吳俊龍的背影都靜靜的低下了頭,不管吳俊龍的謀略怎麼樣,不可否認的是吳俊龍確實是一個爺們,男人是不是男人,女人知道,爺們是不是爺們,這個只有爺們知道!
吳俊龍輕輕轉身,籠罩在黑色下的眼神輕輕掃過八人,八個人同時點頭!
吳俊龍嘴角勾起一絲笑容,輕輕的推開大門走進院子,院外院內,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院子裡,陳浮生,狀元,孔道德,唐耀國,蔡黃毛坐在一起,人手一根菸,一張石桌上還擺著酒,沒有動的飯菜,用嚴陣以待來形容顯然不為過!不要奇怪為什麼會有這幅場景,因為下套子的主人是陳浮生,整個一系列環節陳浮生在腦海中演練過不下十遍,從買煤礦,到聯絡楊萬江,再到賣煤礦,再到買煤礦,看似簡單,卻一環扣一環,可以試想一下,吳俊龍以高於兩成的價格買到手煤礦,因為出事,再以低於三成的價格轉賣給下套子的人,那下套子的人會做什麼?這是不言而喻的,陳浮生抬頭,眼神閃過一絲詫異,單刀赴會?不過詫異沒有持續多久,陳浮生輕輕的開口道:“吳老闆,我請你喝酒?”
吳俊龍沒有客氣,坐到一張石凳上,嗓啞的聲音淡淡的道:“我還以為你要讓狀元和孔道德直接把我做掉呢!”陳浮生輕輕的笑道:“如果進來的是九個人,不出意外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幹掉你,因為我怕,但進來的只有你一個,即使你全身綁滿炸藥我也得請你喝完酒!”吳俊龍拉長聲音道:“哦……,怎麼說?”陳浮生拋給吳俊龍一根菸,點燃,吐出一個菸圈,輕輕的道:“如果你進來九個人,你是來殺我的,我不想死,如果進來你一個人,你也是來殺我的,但你是個東北爺們,我必須得喝這杯酒!”
吳俊龍沒有再問,陳浮生給吳俊龍倒滿一杯酒,給自己也倒滿一杯,端起酒杯,看著吳俊龍道:“這杯敬你,我也有兄弟,過命的兄弟!”說完一飲而盡,繼續倒滿,陳浮生道:“這杯敬你是因為我也是東北人,老鄉見老鄉,不一定兩眼淚哇哇,但喝杯酒是必須的!”吳俊龍點頭,一飲而盡,沒有停頓,還是倒滿,陳浮生端起酒,輕輕的道:“這杯酒我想敬納蘭王爺,不管我多害怕,多恐懼,多崇拜,瘋子的事我沒得選擇,納蘭王爺確實是不出世的梟雄,當得氣吞萬里如虎,能為納蘭王爺做事也未嘗不是一種榮幸,各為其主,我不怪誰,但我不想死!”
吳俊龍點了點頭,道:“你真不怕這一院子人都跟著你玩完?”陳浮生嘴角輕輕扯起一個笑容,道:“你有那個機會?”吳俊龍淡淡的道:“那你不妨試試?”陳浮生丟擲一根菸,淡淡的道:“沒有和解的機會?”
吳俊龍一口氣喝掉杯子裡的酒,起身,看著狀元道:“道上傳聞狀元王玄策黑白通吃,心狠手辣,探穴盜墓從不失手,精通天文地理,文武雙全,連雲南土皇帝的帳也不買,我想見識一下!”狀元起身,挑了挑眉道:“單挑?”陳浮生腦海中猛然浮現起一副畫面,當初郭割虜對陳慶之!
吳俊龍點頭,吳俊龍能不能打?陳慶之知道,陳浮生也領教過,以陳浮生的身手在吳俊龍手下走不過十招,能在納蘭王爺身邊站著不是因為他的名字好聽,而是跟著納蘭王爺出道12年,僅失手過兩次,那兩個名字一個叫陳龍象,一個叫孫滿弓,剩下再無敗績,在東北知道吳俊龍這個名字的人不多,但死的死,廢的廢,剩下的就是東北道上能叫的上號的人物,比如納蘭王爺,比如林萬雲!
院子不小,除了狀元和吳俊龍以外所有人都退到了房間裡,唐耀國師出名門,目不轉睛的盯著兩人,孔道德站立,閉著眼睛,只是細心的人可以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