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的節奏。
「……啊!別……嗯唔……啊……」隨著他的進攻,戴君澧發出了聲聲魅人的吟哦,臉上的淚水不住滾落,彷佛承受不住這種會令人昏厥的感官刺激。
唐子靡狂暴的行徑幾乎要榨乾他的身心,他只能無力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只能任憑對方予取予求。
「靡靡……唔嗯……不、不要了……」他靠在唐子靡頸邊,嗓子都喊啞了,低沉的頻率震動著男人的耳膜,比任何嬌嗔更具吸引力。
因此,他在戴君澧體內抽送的速度更為兇猛,像是要毀壞一切。他粗魯的動作惹得懷中的人尖叫連連,不禁在他手臂上留下數道血痕。
他忽然想起雷瑀的話。於是,他不得不承認藝術家的直覺。
他的確是野獸,一頭只為某人發情的豹子。
像是對身上的痛覺視若無睹,男人偏過頭,附在戴君澧耳邊低喃著:「我的一切,全都是你的……不許你說不要!」
男人霸道的發言伴隨著粗重的呼吸吹拂在他耳邊,氣喘吁吁的,雜揉著特有的體香,彷佛是催情的費洛蒙。戴君澧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的慾望又繼續在他體內抽送,速度更為兇暴,快要聚焦的理智又瞬間煙消雲散。
在足以滅頂的情慾洪流裡,他只能哭泣、用盡全力的嘶吼尖叫,才能稍微感受到自己還有意識。
在他的思緒就要癱瘓前, 唐子靡才在他體內宣洩了滾燙的濃厚愛意。
但他也無心追究,眼前一黑,瞬即昏死過去。
挑高五米的接待大廳,高懸其上的豪華水晶吊燈,柔和的光線映照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上,與熠熠生輝的燈泡相映成趣。守夜的保全人員打了個呵欠,看上去百般無聊。他看了看監視器畫面,一樣是風平浪靜。
忽然間,某個畫面上有人影閃動,他好奇的看了看,是個地下停車場角落的鏡頭。有個高大的男人從車裡走出,是住在頂樓的歌手,懷裡好像還抱著甚麼人,但對方的臉被過長的瀏海遮住了,完全看不清長相。他定睛一看,才發現那人身上只蓋了件外套,赤裸的長腿無力的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