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緩過勁兒來,一臉緊張。
“謝銘誠,你是不是又要去執行任務了?”
“你咋知道?”
抿了抿乾涸的唇,她的聲音越發柔軟,“你要去抗洪?”
圈緊了她的身體,謝銘誠皺了皺眉頭,“現在大概還不會去的,現在只是武警部隊和兩個野戰軍先頭部隊開赴進入了荊江洪鋒第一線。”
“那你們呢?”
“特種部隊現在只是戰備狀態,情況緊急的時候,可能也得參戰,人民的生命和財產重於一切。”
略略緩了一口氣兒,小久姑娘心裡輕鬆了幾秒,又提了起來想到了自家大哥。
“整個紅刺都在戰備麼?我哥也是?”
點了點頭,謝銘誠將她的小手拉了過來,包裹在自己粗勵的掌心裡,帶著點憨直的笑容顯得格外的溫暖:“現在除了天蠍戰隊之外,整個紅刺特戰隊都在備戰,老大接下來應該會很忙。”
說到這兒,他頓了一頓,忽然又將腦袋湊了過來望著她,眸底含著意味深長的柔光,話題卻轉開了十萬八千里。
“小久,你還疼嗎?”
臉上一紅,邢小久捋了捋不小心垂到額角的長髮,心再次狂跳起來。
疼麼,疼得要命好吧?
然而,還不等她說出話來,身體倏地就是一個輕顫。因為,男人的吻已經城牆般壓了過來。
而她的呼吸,再一次被這個男人給堵得亂了章法。
情慾這東西,不管男女,一旦嘗過滋味兒便會難以自拔,時時回味著再來一盤兒,謝大隊長當然也不會例外。
只不過,他既然是帶著慾望的吻,也並不十分急切,反而極有耐心地溫柔地吻她。
那吻,又有點不像是吻,更像是在品嚐一種特別好吃的食物。
又溫柔,又纏綿,又憐惜,這對他這樣一個五大三粗的爺們兒來說,如果不是疼愛到了極點,又如何能剋制住自己原本粗糙的性格。
不知不覺中,劇情究竟是怎樣發展的誰也說不清楚。
不過一會兒功夫,後背觸到蠻硬的板床,她再次被男人壓在了那張床上,而他鋼鐵板似的身體緊貼在身上,讓她心裡慌亂不已,微驚之後清醒了過來,低低輕喚了他兩聲。
“謝銘誠,謝銘誠!”
聲兒,有點顫。
不止是聲,還有身體,也有些發顫,身體的疼痛適時的提醒了她,現在這事兒絕對不行。至少得等她緩過那股子痛勁兒來,於是,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紅著臉拒絕了。
“不要了,謝銘誠……”
她怕,真心害怕。雖然昨晚上後來的過程也很美很甜,可是她不敢去想那種如同被鋒利的刀子劈開的痛感,一想到就忍不住心生恐懼。這男人不僅僅塊頭大,哪兒都大,初初被他佔據時那種感覺。
四個字形容,說不出來。
感受到她的緊張和輕顫,謝大隊長的嘴唇才微微離開了她的脖子,抬起頭來注視著她,擰著的眉頭將他話裡的嚴肅刻畫得尤為深刻。
“別怕,我不碰你。疼得厲害嗎?來讓我瞧瞧,不行得帶你去看醫生。”
“謝銘誠!”
嗷,天訥!
羞紅了臉瞪他一眼,邢小久使勁兒搖著頭,心臟毫無章法地怦怦直跳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這種事兒,怎麼看醫生?
她又怎麼好意思讓他看啊!
見狀,謝銘誠一臉的凝重,固執得又傻氣又可愛。
“別犟啊,我不看看不放心。”
他記得她的眼淚,更記得是多麼艱難才得到她的,那樣的撕裂,她肯定是受傷了。現在想想,他忍不住自責,自己真是又沒有經驗,又蠢又笨,昨晚上就應該趁她睡著了檢查一下的。
說完,按著她的手腕,他掀開她的裙子就要拉扒她的小內。
嚥了口唾沫,邢小久想出口的話被他的動作給堵了回去,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死死按著他放在腰上的手,死活也不讓扒拉。
雖然他倆發生過那種關係,可是畢竟才第一次,現在大白天的,要讓她將自己都沒瞧過的地方,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不如拿把刀把她砍了。
她先只是羞的瞪視,然而他的手勁太大,眼看掙扎不過,她便改變了策略,一眼眶的眼淚兒。
其實在和謝銘誠好之前,邢小久已經有許多年不曾哭過了。現在也不知道究竟為什麼,說哭就能哭,傻得像戀愛中的小言女主角一樣,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