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點:第一,6年是一筆帶過;第二,6年與小三小四什麼的無關——
一對一深情,是錦一貫的宗旨!
☆、022米 陰損的招兒
景裡。
趁著邢大爺去了浴室,連翹迅速地翻出醫藥箱和乾淨衣物進了客房的浴室反拴上門兒。
深呼吸一口氣,她做賊似的小心翼翼將被血痂沾連著的文胸脫下。
“噝……”
這一扯,疼得她直呲牙,瞅著乾涸的血跡,眼圈兒紅了。
王八蛋!她不知道罵誰——
快速的衝乾淨身體,用棉籤蘸著雙氧水將創口清洗乾淨,撒上雲南白藥,然後用紗布在胸前纏了一圈兒又一圈。
呃……像個束胸。
她的身體復原能力極強,這種傷口不出意外也就兩三天的事兒,她不想讓他知道。說不上來為啥,總覺著不像那麼回事兒。而且,她摸不透那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結婚證來得就夠莫名其妙了,還非得舉行一場莫名其妙的婚禮。
婚禮?忒可笑了!
她反對來著,可他說,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一向霸道如斯的他,又怎會顧及她的想法?
飛快地收拾乾淨‘作案’現場,她踱進了臥室,腦子裡尋思著那點小久久。
臥室裡,倆字兒,亂。
她恨恨咬牙。
他大爺臭毛病真不少,自從他倆‘結婚’以後,勤務兵就被打發到了樓下,他還變態的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這間臥室,美其名曰,隱私。
可這麼一來,不隱私的活計就落到了她頭上。
真作孽!
苦命地將微卷的長髮綁起來,她認命地歸置起亂成一團的屋子來。
剛將他看過的軍事雜誌放好,他就穿著浴袍出來了,剛洗過澡的男人,身上少了強健的凌厲,多了居家的慵懶,微敞的胸口……性感得一踏糊塗。
只瞄了一眼兒,她趕緊地收回視線。
——阿彌陀佛,莫看莫想,這世道,守心才是王道,認真你就輸了!
擦拭著頭髮,邢烈火默默地坐到沙發上,銳利的雙眸直視著忙碌的她。
一舉手,一投足竟是那麼和諧。
將床鋪好,枕頭放平,連翹沒瞅他一眼,徑直越過沙發就往外走。不過一步,手臂卻被一股大力拽了過去,男人低沉的聲音慍怒森冷。
“哪去?”
“來例假不太方便,想去客房睡。”
“不準!”
不準,不準,什麼時候準一次?
連翹使勁兒甩手,可他那是手麼?壓根兒就是鐵鉗子,怎麼都弄不開。
吸氣,吐氣,默唸三遍忍字訣,她微微一笑:“我這不是怕汙了首長的床麼?”
大手一緊,拽她過來就圈在自個兒腿上坐好,他冷冷地說:“別耍心眼子,說,咋了?”
“好吧,你逼我的啊,說實話——邢烈火,我討厭跟你睡覺,你臭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