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她能答應?”
“我自有分寸。”
他皺眉,由得了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良久——
他摁滅了菸蒂大步往樓上去,剛到樓道口,腳步一頓,回過頭望向衛燎:
“人呢?”
吹了一聲口哨,衛燎自然知道他問的是誰,笑了,意味深長地眨眼:“亞楠這丫馬屁拍得好啊,洗乾淨給你放床上了,我說老大,第一次開葷得好好搞啊,要不要弟弟給教兩招兒?”
“滾!”不等他繼續往下說,邢烈火冷嗤一聲打斷了他,大步離去。
衛燎好笑的搖頭。
……
站在臥室門口,邢烈火腳步略停。
猶豫了幾秒,他終究還是走向了隔壁的房間。
進屋後,他迅速洗了個戰鬥澡,擦乾頭髮,習慣性地開啟了隨身攜帶的一個藍色玻璃藥瓶兒。
擰開蓋兒,倒出一粒來託在手上瞧著。
目光漸冷。
腦子裡那些模糊不清的畫面一一放映,他垂下了眼眸,惱怒地一把甩掉藥粒兒,再將手裡的藥瓶放了回去。
摁滅了燈,他躺倒在床上,黑眸緊闔。
時間逐漸流逝,一個多小時後,輾轉反側,依舊了無睡意。
失眠,永無止境的失眠。
過去了那麼久,為什麼還是無法自然入睡?
惱怒,煩躁。
他騰地起床,點燃一根兒煙在窗邊靜靜的站立了好一會兒。
該死的!
他猛地熄掉煙,扒拉了一下修剪平整的寸發,一臉陰沉地拉開了房門。
隔壁的女人,像個妖精似的勾著他的魂兒!
……
黑夜裡驟然闖入的男人,暗沉的閻王臉。
這一切都足夠讓窩在大床上半夢半醒的連翹腦子激靈清醒。
要來的,終於來了!
她下意識地咬了咬唇,身子卻動彈不得。
身上的男式軍襯衣很寬大,卻難以將她嬌小的身段完全包裹起來,而她可恥地被捆綁成一種容易讓人血脈賁張的蜷曲姿勢。
這,忒曖昧!
更悲催的是,軍襯衫剛好撩到大腿根兒的位置……若隱若現,該遮住的是遮住了,可不該露的也露了。
勾人犯罪的造型啊!
手心裡冒著虛汗,脊背發著涼意!
她想沉住氣,可看著他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靠近,還是沒法兒控制那幾乎要跳出喉嚨口的心。
果然,下一秒——
一股蠻橫的大力襲來,大床往下凹陷,她腦子一陣眩暈,身體瞬間就落入一個剛勁兒十足的健碩懷抱。
僵了,石化了。
徹頭徹尾被他身上濃濃的男性氣息包圍著,她頭暈目眩,說話都結巴了:“……首長,非禮勿,勿碰……”
“閉嘴。”他不耐煩的低吼,眸底的火焰暗暗滋生,一翻身就將她嬌小的身體壓在身下,賁張怒抵,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睥睨著她絕美的小臉兒。
駭人的目光裡滿是燃燒的火焰,像要把她吞噬得骨頭渣兒都不剩。
“從今以後,你是我的。”
她,是他的?
連翹瞪大雙眼,艱澀地吸了一大口氣。
震驚了。
絕境之下,她骨子裡不認輸的倔強天性終於被逼迫了出來,事已至此,她索性不躲不避,坦蕩蕩地與他對視,反常地牽出一抹譏誚的笑容來:
“你該不會喜歡我吧?噯……可惜,首長,真對不住您了,下輩子早點兒排隊吧,因為,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沒錯兒,她是有男朋友的。
……不過,那是曾經。
一年以前,在易紹天那個王八蛋還沒有移情別戀的劈腿兒之前,她也曾傻得把整顆心都掏給過一個男人,然後被人用腳狠狠碾碎。
在那一段日子,她的生命裡充斥著黑與白兩種顏色。
可是,既然只能看見黑白兩色的狗都能活著,還活得樂顛樂顛的。
——她,當然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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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滾求收求評求盪漾……
☆、006米 被拋棄的傷不起!
一念至此,她喉嚨一緊。
事過境遷,那件事竟像在她心裡放了根繡花針似的,時不時的扎得難受,刺撓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