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個屁~
唉; 可惜了,好在他原本也沒抱多大希望,早知道這晏爺不是個好相與的。不過是由著心裡那一點點的貪念,厚著麵皮碰個運氣。
一來,晏爺設計的圖樣是真好;二來,也是想借著晏爺設計的名兒,討個噱頭搞搞名人效應。貴婦圈裡由來最愛攀比跟風,晏爺親自設計的圖樣,風行走俏那是毋庸置疑妥妥滴。
然晏爺不應,他的算盤也只能打消。
不出意料,玉佩做出來活龍活現,有鳳來儀。效果近乎十全十美,著實矜貴霸氣。掌櫃心裡的遺憾與失落,別提了~
晏逸初腰間其實還有一塊自小從未離身的玉佩,就情感而言,照他對她的心思,他甘心情願將那塊玉佩贈與他的小嬌妻。
但從理智上講,他不得不顧全大局。他有他的顧忌,有他的考量。他的寧兒太小,跟個孩子似的。
而這玉佩對晏家可謂關係重大非同小可。它實質類同於一種印章,由晏家祖上一代一代傳下來,按例,只有晏家當家主事者才能持有。是晏家最高權力的象徵。
幾乎掌管著晏家全部的家底與人事。憑這塊玉佩可以在晏家的錢莊裡,任意支取;可以隨意調派晏家各處茶行與下面莊子裡的管事和僕從。
有需要的時候,遇上他抽不開身,便會將玉佩交給他的心腹晏辰或者晏海去辦理。見玉佩如見他本人。
晏逸初這人,雖向來秉持晏家家規,但那不過是沒有遇到需要他挑戰家規的事。他骨子裡並不屬於死板守舊循規蹈矩之人,與同時代的富家公子相比,他甚而有些叛逆。
是以這玉佩不能送予寧兒,確不是因家規所制,實在是他的小人兒擔不起。
給柳家的聘禮裡,他也曾贈予了價值不菲的玉佩,可他的寧兒並未有佩戴過,想必是被柳家人給吞了。
念及此,他的臉上浮現嘲諷之情。柳家吃進去的,他會讓他們加倍吐出來。拿進晏府的嫁妝,他們休想再拿回去。
那些都將是他家寧兒的,毫釐不得少。那柳家打的甚麼主意,不用揣度,他心底透亮門兒清。
舒念寧醒來的時候,看見他含笑的眼睛。她於是也笑了,好象每次她醒來時都能望進他的眼裡。這讓她油然而生出被守護著的幸福感與甜蜜心情。
“小豬。”他寵溺的捏她的臉。
“為什麼你每次都比我醒得早?”她嘟嘟噥噥,聲音裡透著剛睡醒時特有的懶散與嬌慵。
“誰讓你就是一隻貪睡的小豬,總也睡不醒。”他揪住她的鼻子戲謔道。
“我睡了很久嗎?”問話的同時,她意識到馬車並沒有行進,已停了下來。
“馬車為什麼停了?是到了麼?”她問。
“嗯,早到了,就等你這個主子下車巡查了。”他笑眯眯調侃。
“啊,已經到了!你怎地不叫醒我?”她嗔道。
他抓著她的小手,戲耍的逐一啃咬她的指頭,肉麻道:“爺的乖乖睡得那麼香甜,爺捨不得。”
“有什麼捨不得的?”她嘴裡矯情,心內卻是美滋滋,甜得冒泡。
他笑而不語,欣然望著她睡得酡紅的小臉蛋,只覺得他的小美人兒,美得仿似沾染了雲霞般明豔嬌媚,風姿動人。怎麼也看不夠。
舒念寧到底心性率真,玩不來欲迎還拒。她心裡歡喜,便會喜形於色,付諸行動。她微抬身飛快的啄了他一口,陡的又想起剛睡醒,還沒漱口也不曉得會不會有口氣。。不由得一下面似火燒,臉紅得愈加通透。她羞窘的掩住了嘴,感到難為情。
晏逸初挑眉,拉下她的手,毫不忌諱吻她的唇,將她的吱吱唔唔全數含進嘴裡。
一吻作罷,他促狹壞笑道:“早說了,爺不嫌你。”
舒念寧不好意思細聲道:“趕緊起了吧,我想馬上出去看看。”
她倒要瞧瞧,他神神秘秘故弄玄虛的都把她帶到哪裡來了?
晏逸初也不鬧她,笑著將她摟起來,給她整了整衣裳,見她的髮髻睡得凌亂,索性替她拆了頭上的金釵與玉簪,讓那一頭黑亮得瀑布般順滑的秀髮自然的披散下來。
如此,襯得她那巴掌大的小臉更形嬌小精緻,飄逸如仙,美極了!
他給她倒了花茶漱口,先行下了馬車,再回頭抱著圓張著小嘴,神情傻呆的她下得馬車。
舒念寧在他掀開馬車車簾的時候,便被震懾住了~
窩滴去,眼前碩果累累,一大片的果園。她定睛瞅了瞅,分片種植著枇杷,櫻桃,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