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她碰見的是謝銘誠,這男人腦子天生都有些不開化的,尤其對美女的識別度很低,基本上,他瞧見了,和瞧見一株莊稼差不多,不過腦子的。
直到這時候,他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似地張了張嘴,意識到就是那晚上0。01秒摸過他手的女人了。
一時間,他高大的身子頓住了。
不由自主的,他攬住小久腰的大手抖了抖。
不是他做賊心虛,而是他親愛的小久姑娘就在旁邊。女人的心思他琢磨不透,就怕他女人吃點兒天外飛醋,他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幾乎沒有考慮,他搖了搖頭,拽緊小久的腰就要走,聲音裡帶著悶氣兒。
“我不認識什麼牛肉豬肉。咱走吧,還得去看嫂子呢,閒事兒少管。”
奈何,小久姑娘腳下長釘子了,她不走。
謝銘誠是什麼男人啊?說他是雷鋒可能有點誇張,但是像這樣遇到別人有困難他卻不幫,這種可能性小得比火鍋撞地球的機率還要少。他急急地拉著她走,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女的就是那天晚上摸過他手的女人。
一想到這兒,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換了她驕縱時期的性子,兩個耳巴子就過去了。可是現在年齡大了,到底還是繃得住一些了。她得多學學嫂子,笑裡藏刀才是好本事。眼前的女人,望著謝銘誠時那眼睛裡閃爍的東西,太明顯不過了。
她躊躇著自己該怎麼對付!
如果她識趣兒,這事兒也就罷了。
然而,世界上不識趣兒的人可其多?
見到她的臉色,劉柔更加誇張的向謝銘誠拋起媚眼兒來,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似乎就怕邢小久不誤會似的,捧著肚子,呼痛:“……喔,我的肚子好痛……謝隊長,你……怎麼不管管人家,怎麼能這麼無情呢?”
嬌柔的聲音如泣如歌的訴說著她的委屈,到底是會吹笛子的,小嘴嘟嘟造型都千媚百嬌,說出來的話真能讓人肝臟繞胸膛三圈半直到嘔吐。
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她和謝銘誠之間真有什麼一腿二腿的關係。
這一下,把謝銘誠也惹火了,落荒而逃怎麼行?那不得更讓他女人誤會啊?
可是……
即便他心裡堵得要命,但是對付這種女人,卻真他媽不知道怎麼下手……
見他臉上陰沉得滴水,小久姑娘心裡知道這傢伙是無辜的。
可是,謝銘誠這男人就這麼老實,要是今兒沒有她在這兒,還不被那女人給賴上啊?
對於這種明目張膽覬覦別人老公的女人,就得狠狠收拾,要不然,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她現在只是單純的想勾搭,以後誰說得準會使出什麼陰招兒來呢,那宣姨,柳眉,邢婉等人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麼?
一念至此,邢小久偏著頭,看了看他,笑問:“謝銘誠,她是誰啊?”
“那晚我和你說過的。”感受到小久身上隱忍的僵硬,謝銘誠心裡又氣又急,怒目圓瞪,黑臉兒拉得老長。他覺得這女人明顯是找他茬的啊,難道就因為那晚上她第二次來敬酒被他拒絕?
握了握拳頭,他怒了:
“你什麼意思?少在這兒找茬啊!”
“謝隊長,你,喔……我肚子真的好痛,那晚上,你……”咬著下唇,劉柔說得斷斷續續,那股子委屈勁兒,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看著就是那種被男人玩了又甩了可憐姑娘。
謝銘誠眼睛裡都快要竄出火兒來了,他這輩子都沒有被人這麼冤枉過。實際上,這個混帳女人說什麼他都不太在意,但是這種事兒,讓他怎麼和小久解釋得清楚?
握住小久的腰,他赤紅的眼睛裡滿是難堪,還有點兒委屈。
“小久,我沒有……”
“我知道。”
不待他說完,小久立馬笑著打斷他。
說完,她轉眸望向那個女人,下巴微仰,神色擺明了傲慢的姿態,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原本柔和的目光變得犀利。
“小姐,你喜歡謝銘誠?”
見她目光暗沉中透著風暴,劉柔心裡‘咯噔’一下,微微點頭,故意嬌羞地說:“我跟他……”
說到這兒,她又停住了。好像說了什麼,其實她什麼也沒有說,擺明了就是留著尾巴讓小久去自個兒瞎猜,要怎麼想都是她的事兒。如果她要直說和謝銘誠做過什麼,反倒顯得不真實了。
這招兒,高!
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