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得那麼有味道,叫得那麼的讓他心顫。
他稍稍移了移自己,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目光憐愛的盯著她。然後將臉埋在她本來就半溼又被淚水浸泡過的長髮裡,悶悶地說。
“頭髮還沒幹透,不要睡……”
“夏天,沒事。”
“不行,會生病的,起來晾乾了再睡。”
“我累了,謝銘誠。”她羞澀地笑著伸出雙臂用力地抱緊了他。緊緊的,一絲一毫都不想放開,然後閉上眼睛,融著臉上兩團雲彩輕喃說:“不許出去,我要你一直在。”
喉嚨一滑,男人的心裡如鼓搗動,似乎在呼喚另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但是他不捨得再折騰她了。
“嗯,你睡吧,不出去。”
她滿足的笑了,沉沉地睡了過去,夢裡,全是開得紅紅的玫瑰花,輔染在床單上……
而她哪裡會知道,她這個看著容易的願望對一個男人來說,將會有一個多麼煎熬的夜晚。
朦朦朧朧之間,她感受得到,他真的一直在。
在屬於他的位置裡,從未空過。
然而,等她睜開眼睛清醒過來時——
小小的床側,卻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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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週一了,哇哇哇——
☆、129米 聰明的三七,洶湧的洪水。
小小的床側,卻空了。
心裡驟然一驚,她猛地坐起身來,惶惶然望向窗外。
哦,天亮了!現在幾點了,謝銘誠出操去了吧?她該去公司了吧?腦子裡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一交織,她動了動身體,準備起床。
噝……
稍稍一挪動身體,她便下意識地低低悶呼了一聲兒。
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個兒渾身鞭抽過似的痠痛,不對,更像是被人給暴揍了一頓,除了疼,還是疼。回憶慢慢倒帶,臉上不知不覺已經爬滿了紅霞。
昨晚上,暴雨,夜色,她和謝銘誠……
與這身疼痛不相符的是,心裡滿滿的甜蜜,雙手撫了撫自己的有些發熱的臉,她慢慢地掀開了被子。
身下的床單是乾乾淨淨的,昨晚上被他倆弄得凌亂不堪後又染滿了玫瑰花開痕跡的床單已經不見了。
還有……
枕頭邊上,還放著一套整齊的內衣褲和一條純白色的連衣裙。
很簡單的款式,沒有什麼點輟,手輕輕觸上去,摩挲著那質地,柔軟,貼心,正如那個男人給她的關愛一樣,細心得猶如一股涓涓細流滲入心底。
謝銘誠……
默默唸叨著他的名字,她無法想象他一個大男人大清早跑去買這些女性用品是個怎樣的窘態。
而且,還是他這樣又老實又木訥的男人。
將他買的衣服捂到自個兒的心窩前,鼻尖兒裡,似乎還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