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男性的性感美。
然而,美的另一邊兒那紗布下就是猙獰的傷口。
她心裡忒矛盾了,一邊兒是期待,一邊兒又是害怕。
不過,不管什麼,都沒有謝銘誠的身體來得重要。
心口一陣猛跳後,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面紅耳赤地剋制著心裡的念想,緩緩地解開他摟著腰身的大手。
“謝銘誠,你別這麼抱我,一會兒傷口又該崩開了……”
“我喜歡抱著你。”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在輕微的掙扎,謝銘誠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渴望,還有更多的深情。
小久姑娘強忍著心裡的絲絲情愫,有些艱澀地開口。
“謝銘誠,不來了,等你好了的。”
然而,謝銘誠這會兒也固執起來,準確來說不是他固執,是全天下男人都一個樣兒,那精蟲上了腦,諸事皆浮雲。摟住她的腰就不放,木魚腦袋想了很久的對策,終於帶著眼睛裡慾望不得紓解的情緒,更加灼熱地盯著她。
“小久,咱們再來,好不好?”
噗!
再來好不好?多幼稚啊!
聽到他說這麼傻的話,小久姑娘羞澀了,羞澀的心肝下感受得更多的卻是甜蜜。這種甜蜜在這兩天的相處裡擴散開來,已經滲透了她久旱的五臟六腑,讓她擁有了過去幾年都沒有想到過的那麼多開心。
而這樣的過程,一分一秒,都是她願意傾其所有去換的。
終於,一咬牙,她捨不得看他的難受勁兒,點了點頭,從嘴裡吐出一個輕飄飄的字來。
“嗯。”
嗯就是好,好就是同意,同意就是決定再來……
好吧,來就來!
也許是經過剛才那一幕太過‘驚險’的戰鬥體驗,這回兩個人親吻和擁抱都小心翼翼的。
而這一次,謝銘誠發誓,既然傷口痛死了,繃裂了也不能表現出來疼痛。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著了什麼魔了,對這個女人的感覺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狂熱程度,也許是敞開了心扉的輕鬆感,讓他有些迫不及得的想要得到她,得到完完整整的她,讓她永遠只屬於自懷一個。
愛情,都是自私的!
然而,愛情這個東西,在謝大隊長以往的意識裡,不過一種可有可無的東西,絕對不是生活的必需品。
現在呢,邢小久這個女人,已經如同他生命裡的水一般重要了,而他就是水裡那隻張著嘴呼吸的魚。
為了她,他寧願將自己的尊嚴和未來的一切全部都搭進去。
至死方休。
雖然他不說,也說不出口,但是他心裡承認,他很愛很愛這個女人。
“那個……嗯……謝銘誠……小心一點……那個傷口……”
懷裡的女人羞紅了臉蛋兒,磕磕巴巴的說著。
“我會。”低下頭輕輕地吻住她,兩個人的唇再次纏綿在了一起,不再有激烈和瘋狂擁吻,只有彼此間濃濃的喜悅和深情。
然而,老天折磨人,一般都不會只有一次二次,再來第三次真心不奇怪。
這時候,邢小久的手機鈴場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唱著一首酸酸甜甜的歌兒,將沉醉的兩個人震醒了過來。
可憐這對一把年齡還未開葷的大齡青年,苦逼的四目對視,神色都有些愕然。
有沒有這麼巧合的事兒啊?
要不要這麼衰啊!
蝴蝶效應,果然無處不在!
雖然極其不願意,但對於邢小久來說,畢竟身上一大攤子責任擺在那兒,公司的事兒她已經都交給別人辦了,電話是不能不接聽的。
緋紅著臉蛋兒,她傾過身體下床,從旁邊的掛衣架上取下包來。
掏出裡面的手機一瞧,電話是寧陽打來的。
“我接個電話!”略略思索著向謝銘成眨了眨眼,她便往裡面走去。
公司裡那些破事兒,她不想讓受傷的謝銘誠聽到。
走到洗手間那個窗邊兒,她才接了起來。
“喂,寧陽!”
“邢總,新城酒店煤氣洩露的事兒有眉目了。”
有眉目了?
那件事已經發生好些天了,當時消防那邊負責查驗的人只說是煤氣洩露,與煤氣管道安裝過程中的操作不規範有關。
而這兩天她因為謝銘誠的事情一直呆在醫院裡,也沒法兒抽出時間來,就把帝豪和燃氣公司那邊兒的交涉問題全都交給了寧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