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個啥呢,瞧你把辦公室弄成這樣,浪費多少資源……”
嘰嘰歪歪,嘮嘮叨哪,話說,這啥症狀?
抬起眼皮兒瞅了她一眼,男人半晌兒默不作聲,那雙冷冽的目光微微閃爍著,不過在瞄到她時,很快便收斂起了慣有的那幾分狠厲。
可是,高酷帥的表情十足,但是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這下連翹奇怪了,難不成自個兒猜測有誤?
兩道纖細的眉兒微蹙,她突然又想到了小伍在外面說的話,再仔細想著卓上將單獨召見這事兒,又鬆開了眉頭,忍不住笑了——
“火哥,除了取消了我的三等功,還想搶我的男人?……讓你給卓家做女婿去?”
果然,聽了這話,邢爺忽地一咬牙,低下頭再望著她的臉兒時,一句話說得相當硬朗。
“休想。”
“……火哥,別動怒。”望著他黑沉到了姥姥山東的那雙眼睛,連翹唇角滑過一絲笑意,就連那倆梨渦都調皮的跑了出來,笑得似乎更深了一些。
“要不是因為卓老頭跟我媽的關係,還是他到底教導我一場,我指定當場就翻臉!”
讓他不氣,他明顯越說越氣,身上的毛兒都捋不順了似的,整個人渾身上下直冒冷氣兒。
軍裝在身的他,那份兒威嚴和挺拔,襯上那冷冽俊朗的五官,和雕像似的一動不動的樣子,十足十的佳能版立式空調機啊。
嗖嗖嗖,全是冷風兒……
實事上吧,知道火哥在人前人後都維護自個兒連翹心裡就已經暗爽了,哪裡還會計較別人都覷覦著她後園子裡的果實,盯著她的男人就不放手?
抿嘴,牽唇,一樂,三件套之後,她湊過去吻了吻他。
“豬,氣啥呢?你得這樣想,有別的女人喜歡你,證明我家哥哥魅力不減,威風常在對吧……還有那勞什子的三等功,又不能當飯吃,又不能當衣穿的,對咱倆的生活有啥影響啊?壓根兒就沒有,你要為了這些事兒氣壞了自個兒,可不值當了。”
他妮兒這小嘴兒啊!
說起話來那個麻利兒哦,只見小嘴兒翻轉,平日裡小沒正經的盡插科打渾說些歪門邪道的東西,要真講起道理來,小丫頭也頭頭是道啊!
冷了半晌兒的臉龜裂了一條縫兒。
他握了握他妮兒那細軟的腰兒,仔仔細細打量著她,真是怎麼都看不夠似的,能讓人從骨子裡稀罕。
可就是這樣的小丫頭,她敢上去給歹徒拼命,救了人質,置危險於度外,憑啥不給立功,那些狗屁的理由是理由麼?
深痛惡絕的形式主義!
腦子裡尋思著,與女人瀲灩的美眸對視著,他目光裡那種盛氣凌人的氣勢,越發濃烈起來,說出來的話更是斬釘截鐵。
“寶貝,這可由不得他們,這三等功啊,咱還偏要定了。”
目光爍爍的,冰顆子似的往外冒,而他身上那種說話間迅速散開來的張揚與狂傲,真的帥到爆了。
這麼瞅著他,連翹直咧著嘴兒,都快笑得合不攏了——
被人呵護的感覺沒有女人會不喜歡,她笑呵呵地伸出手拿過他放在桌面兒上的涼茶來喝了一口,咕噥著撇嘴。
“大爺你這是要幹嘛?人家不給,難不成你還把槍給架到人腦門兒上,像土匪似的搶功勞?”
“嗤,你看我需要那麼做?”
眉目一冷,邢爺滿臉的不屑。
此君目光裡,光芒大甚,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兒,瞅著瞅頭連翹有些肝兒顫了,捧著他始終冷著的臉頰,她親了親這個又變回了冷閻王的男人,輕聲叮囑。
“喂,我說火哥,你可千萬別亂來啊?搞什麼兵變之類的可要不得!三等功,咱不必稀罕啊。”
嘴角一抽搐,邢爺對他女人這種受小言毒害產生的豐富想象力感到很無語。
伸手扯下她在自個兒臉上做怪的小手,握在手裡輕斥,“腦子挺活絡,想得真多,還兵變呢?”
“不然呢?你要咋辦……”
“這就是智者和蠢豬的區別,懂麼,乖妮妮,我的腦子你永遠不懂——”
我靠,連翹鬱結得氣翻白眼兒。
這傢伙一本正經的外表下,該有一顆多麼噁心把拉的悶騷腹黑的心啊?
說了這麼貶損別人的話,瞧瞧人家爺們兒的臉,嘿,紋絲不動,冷峻高傲得像個戰鬥機似的。
老實說,人家邢爺其實也是一個挺內斂暗騷的男人,只不過更是一個生來就狂傲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