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啊,憑什麼啊!
——
晚餐前,連翹的惡夢來了。
這些日子過慣了米蟲生活,突然要讓她做賢妻太不適應了。
邢爺的老戰友要來了,衛燎和爽妞兒一家子也要過來竄門兒,小久也在杵在家裡,這種情況下,平時被欺壓慣了的火鍋同志便強烈地要求她親自下廚。
連翹默了!
這可真玄幻啊!
之前她壓根兒就沒有想過這種充門面兒的事會落到火哥頭上,現在總算明白了,原來天下男人都一般黑,在外人面前怎麼著也得維護自己的夫權和地位。
挑眉,橫眼睛,嗤笑——
“邢烈火,原來你這麼虛偽啊?!”
瞧著她嘟著的臉,邢爺趕緊悄聲服軟,就著她的小臉兒親了一下,又一下,親一口,再一口,哄著,“沒有沒有,我的小祖宗,明兒就我做,以後天天兒都我做。”
怪異的撇了撇嘴,連翹好不容易才憋住了想要破口而出的笑意,認真的伸出小指頭,“大丈夫一言?”
邢爺憐惜地颳了刮鼻子,才用手指與她勾到一起,“八匹馬也難追。”
“成,一言為定!”
放開手,連翹愉快地進了廚房,心裡樂開了花。
丫的,看誰會演戲!
沒多一會兒,爽妞兒和衛燎就抱著兒子衛舒子上門兒了,幾個人嘻嘻哈哈鬧吼了幾句,爽妞兒就放下孩子進了廚房。
好姐妹兒麼,關鍵時候,該出手時就出手。
小久是學藝術的,在家更是公主做慣的,老實說廚房裡那些事兒,她還真就不會,再加上這會兒心情本來就十二萬分的沮喪,坐在沙發上撐著身子就拿本雜誌看,對誰都不搭理。
剩下的衛大少爺和火鍋同志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幾眼,就在客廳裡帶著倆小破孩兒玩剪刀石頭布。
兩大兩小,玩著樂著,笑得不亦樂乎,笑得小久姑娘心裡一肚子的火,偏又沒地兒發洩。
“剪刀石頭布,姐姐輸了輸了……”
“幼稚!”
見衛舒子拍著小手的得意樣兒,三七小美妞翻了翻白眼,再一看她的小手時,剪刀已經變成了布,一臉的賴皮樣子看著忒好笑。
小嘴兒一彎,衛舒子忽地趴到衛燎身上大哭起來,“爸爸,姐姐欺負人……”
“男生還哭,沒出息!”三七鄙夷地嘲笑著。
哈哈大笑一聲兒,衛燎一把拎起兒子,大手一揮就在他小屁股上拍了拍,“姐姐說得對,不準哭,男人流血不流淚。”